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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暗堕本丸婶!-分卷阅读51


  他的气息让天晴本来快要消弭的意志力再次燃起,她咬着牙,右手忽然出现了赤红色的纹路,她吃力的抬起血肉模糊的手心,再强行的扼住了堕姬的手臂。
  “……风来!”
  嘶哑的声音从天晴的喉咙发出,很快阵风就将堕姬的身体推远了一些,形同镰鼬般锐利的风甚至划伤了堕姬的脸颊。
  只是那些都不过是相当细微的伤口,细微得只需一瞬,堕姬的伤口就愈合了。
  但她这一瞬的挣扎已经足够了。
  她在那个瞬间释出的灵力已经灌入了小刀之中——一道强光凭空乍现,那别在堕姬腰间的刀忽然传来相当炽热的温度,形同阳光的热度吓得堕姬连忙把刀扔在地上,声音尖锐:“……这是什么!”
  天晴跪坐在地上,喘息着看那柄刀,在光芒渐褪之后,果真有一个纤细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而他赤着脚,手执一把漂亮的太刀。
  堕姬见到这凭空出现的刀剑付丧神,显然吓了一跳:“你……你是谁!?”
  “……吾名乃小乌丸。”
  “出战外敌乃吾之使命……”
  “千年不改。”
  那个优雅漂亮的刀剑付丧神抿起红唇微笑着答应,并没回头看天晴,但那声音还是让天晴瞬间安心了下来。
  “小乌丸……”
  她狼狈地趴在地上,眼眶一热,咬住了下唇。
  “为父这个形态无法维持太久,你要尽力逃跑哦。”
  他带笑的声音传来,而天晴怔了怔,只得点头艰难地爬起来,往反方向走了几步,接着,又不死心的回头大吼——
  “小乌丸,我一定一定会把你带回去,你不要再次碎刀了!”
  那留着一头黑发的刀剑付丧神闻言眼神怔忡了一下,见到那女孩顶着一身血污喊着对他的誓言,胸腔突然生出了暖意。
  他没有马上诺下她的邀请,反而是缓缓回头,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望向眼前的堕姬。
  “接下来,为父到底要怎么陪你玩呢?”
  “毕竟,你都让我可爱的主公受伤了啊……”
  小乌丸微笑着,双眸中却是无法掩饰的冷意。
  “虽然现在为父被削短了,但我想要拖延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下一秒,大战一触即发!
  ……
  --------------------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都快忘记我们是个婶啦!
  其实……其实……坦白说是正常的啦qwq
  因为这文本来就是想写鬼切切啊!
  不过因为jj不让写yys我也不能太明目张胆所以就把本来的标题《鬼切出来结婚!》改成了《暗堕本丸婶》……不过这不算诈欺吧因为开局确实……确实……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打算的(dog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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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39
  #39
  另一边厢。
  在表层的意识被强行熄灭之后,鬼切感觉自己的灵魂回到了一个相当熟悉的地方。
  他回到了平安时代的某个午后,睁开双眼,是那个留着一头白发,双眼中的光芒从未熄灭过的阴阳师。
  他回到了大江山的某个子夜时分,周围都是妖怪与鬼的残骸,他后背托付给他唯一的主人,二人手制长刀,虽然已头破血流,他却依然觉得畅快淋漓。
  他回到了某个下大雪的午后,鹅绒大雪从他身上纷纷扬扬的降落,他手上抱着的是茨木童子血淋淋但依然带着澎湃妖力的右手。
  他回到了渡边纲的房间后院,看见他日渐消瘦的身体,以及逐渐远离的眼神。
  他满腔不解,还有那么多的问题想要询问,因为战争而曾经碎刀的他经由渡边纲一手一脚重铸,情感与能力多出了一大段空白,他太不足了,也对战争中自己的失误后悔不已……
  但当时心中更多的痛楚,却来自被最信任敬重的主人的远离。
  他的灵魂没有一处不在撕裂,以往最锋利的刀也生出了裂纹。
  到后来他演化为无人能控制的白发恶魔。
  接着他回到了一个阳光微暖的午后。
  像第一次用双眼见到渡边纲那天一样温暖的午后,眼前却再无那个男人,反而是葬礼上整齐穿戴着丧服的渡边家上下,每个人都为那个人的离去而流泪。
  他却眼眶干涩,喉咙干枯,无法反应。
  后来他日复日、年复年的待在那再无人经过的后院里,一遍遍挥砍着刀,直至源家的阴阳师再一次来到他的面前,说他与渡边纲的契约早就无效了,他们要带他回去。
  ……他逃离了。
  许久不曾听到渡边纲的名字,让他终于明白人类的生命很短暂,很脆弱。
  即使是那个优秀的男人也是同样。
  不管他有多少成就,一场疾病还是能轻易将身形伟岸的他击垮,最初总是负手出现在他身后看着他锻炼的身影,最后逐渐依赖在床榻上。
  人类的生命很短暂。
  他到最后依然坚持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
  他说,渡边纲说——是因为有他,所以他不可能超越他。
  鬼切无法理解。
  只是回到了那些时光,许多让他窒息似的痛苦又从他心底尘封的角落中苏醒了,在渡边纲死去的时刻,他痛得撕心裂肺,却不知道那份撕心裂肺是源自于身上哪一个伤口。
  真的很痛苦。
  夜不能寐,食不知味,就算张口大口大口的呼吸,都好像无法再度吸入空气。
  双眼是他的双眼,但在白天的时候,他只能看见黑暗。
  双手是他的双手,只是在挥刀的时候,他再也感觉不到那份苍劲有力,以往能用以秒杀敌人的轨迹都看不见了。
  他是鬼切,却连握刀的力气都失去了。
  妖怪的灵魂至关重要,一旦堕落或受损容易一去不返,就和刀剑付丧神口中的暗堕同样,在超过一定的承受能力之后,他们的灵魂可以在清脆的一声后瞬间化为尘埃,回归虚无。
  他有无数个瞬间都以为自己要变为零了。
  他心底某处相当不甘心,但又不知道在失去渡边纲之后的自己,到底还能目标些什么。
  他曾经都想过就这样粉碎就算了——这个念头更是加速了他灵魂的撕裂。
  只是,每当他的灵魂要撕裂的时候,他都能确切的感觉到体内有一份力量、有一份温暖的光芒拉住了他,将他差点要碎裂的灵魂粘合起来。
  那种感觉就像他已经沉到了大海深处,却有谁执意用微薄的力量将他往水上救。
  那些痛楚又周而复始的出现,很痛,还是那种找不到伤口源头的痛楚。
  很痛,虽然很痛,但他又清楚自己活着。
  那份光芒貌似在告诉他——他还能做些什么。
  就算渡边纲不在了,他还是能够做些什么,他还是能不依赖渡边纲去定义他自己,他还是能负重前行。
  毕竟还有人在拉着他,那证明还有谁是希望他活着的,还有谁清楚这样的他有着意义。
  “……”
  鬼切平躺在冰凉意识深海中,一双血红的眸望着那距离他极远的阳光,抬起手来,不论怎样都无法留住那些稀疏的阳光。
  [这碎片,我借给你了,我——]
  突然间,女性的嗓音在黑暗中回荡,后续的话语已经被空间揉散,化成了水流的声音,让他几乎不敢肯定那尽头是不是真的有什么。
  ——不,肯定是有的。
  ——如果不是这个声音与这一块光,他肯定早就碎裂了。
  [我把我的碎片借给你,你一定要——]
  ——这个声音很熟悉啊,就像在什么时候,他已经听过了一遍。
  而这个声音的主人,也并非是在这个瞬间出现的,她似乎更早更早就出现在他的生命中,一直陪着他度过许多时光,小心翼翼的守护着他。
  这个声音是被封存在他记忆深处的一小部分,他一直都忘了,但现在却神奇的想起来了。
  鬼切脑海里忽然回想起一个漆黑的空间,那里头除了身上缺了一个大洞的他以外,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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