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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暗堕本丸婶!-分卷阅读82

野孩子……”
  冷漠的语句在她耳边萦绕不断,难听的话实在太多了,声音重叠在一起,让鬼切头痛不已。
  她就像一个不该存在的垃圾、没有感情的死物一样被人肆无忌惮的讨论着,在本人面前毫不避忌的商量着“处置方法”,听着这么多,她也只是挺直腰杆站在原地不发一语。
  直至当时的白鸟天洋开了口——
  “白鸟家不可能放逐她。”
  家主威严的声音一下子停下了本殿内所有的舆论声,听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包括天晴自己也傻愣愣的抬起了头,似乎有点不敢置信。
  [——爷爷不是讨厌我的吗?]
  与此同时鬼切心中听见了这个疑问,他站在天晴的身后,虽然大手无法触碰到她,却是尽可能站在她的背后,眼神深沉认真。
  她难得抬起那张无可挑剔的脸蛋用澄澈的目光看着白鸟天洋,她心中有那么一丝丝的以为对方正要为她说话,却没想到可怕的竟随之降临。
  “万一被外人知道白鸟家存在此一耻辱,我们将颜面何存?”
  白鸟天洋皱起眉头,在本殿最深处的座位上起来,格外刻薄的话发出,鬼切清晰看见天晴的脸上闪过了受伤——她平常老故意低着脑袋、藏起表情显得一脸木然,但这次为了听清楚爷爷的话,还是傻乎乎的抬起了头。
  让她无可避免的被别人看见了她的委屈。
  虽然她飞快的把脑袋低下去、再把嘴巴合起来了,鬼切还是足够为她而痛苦。
  “为什么我现在无法把你拥入怀呢?”
  他看着孤零零的女孩,不知道看了她多久的记忆,早已清楚自己是梦境外人的他还是忍不住自言自语。
  天晴自然无法听见,那澄澈的眼眶还在发红。
  ……
  之后又是一片混乱。
  鬼切紧跟在天晴的身后,看见她被家主拉扯着进到了一个从未进入的隐秘内室,他让两个家仆把她按住,念诵凝聚灵力的口诀之后,他就把一掌严厉的拍向天晴。
  “混账……!”
  鬼切忍不住再次咒骂出声,但不论他如何动作还是无法影响事情分毫。
  天晴还是被白鸟天洋残酷地击碎了灵魂的碎片,那些雪白的碎片从她体内分出去,很快四散到谁也找不到的角落,极度的痛楚让天晴承受不住的尖叫,那撕心裂肺的叫声,也是鬼切尾随着看过的数年记忆内……
  她唯一的呐喊尖叫声。
  他第一次听她痛苦如此,一直被当成怪物天才看待的她终于败北,小小的身躯在中了术法之后扑通一声跌趴在地上,冷汗密布在她的小脸上,痛楚使她脸色惨白。
  “……哈啊,哈啊。”
  她拼命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就像她要有任何松懈,都会失去意识并再也不醒来。
  但白鸟天洋却没有多关怀她半点,只冷冷的看她一眼,就转身离开了房间——至于无法恢复过来的女孩,就由家仆抱回寝室内。
  之后的灵魂记忆也无特别。
  因为自此家族的晚宴天晴不会去了,赏花的宴会她也不会出席,只有在曲终人散的时候才会拉开房门一点点,去看外头的月色。
  她不会再跑到房间外练习写符、哪怕那只是她房间门前的一片属于她的小空地,她也不再跑出去。
  大部分时间她都因为灵力过耗而躺在床上,所幸梦见的能力会让她偶尔与白鸟家结界外的妖怪接触,在梦境中她似乎成功为不少妖怪解决了问题,最少在梦见期间,她会展露出笑容。
  她的房门偶尔会被不同的人打开,数年过去,像寻常孩子那样长了个子的天弥与其他表兄弟姐妹也会特意来“看望她”,比如向她展示他们新得到的式神、或是阴阳道具。
  “呵,天晴,你羡慕吧?这个是我父亲给我买的降妖钉!”
  “这一身衣服好看吗?前几天七五三节妈妈送给我的!”
  “天晴你有看过‘辉夜姬’的歌舞表演吗?那天我看完回家,妈妈给我买了一支笛子!”
  “就你能使用鸟缚术吗?现在我不用念诵口诀也能应用自如了,你能吗?”
  “你怎么还穿着这一身衣服?都两年了,也太寒酸了吧!”
  “……”
  从前天晴能轻易做到的事情,她都做不到了,反而白鸟家的其他后辈都学到了术式,身上穿着的阴阳师用狩衣也是越来越精致。
  但她不论是体型还是灵力都被限制在那一天。
  就算那些表兄弟姐妹反过来用阴阳术戏弄她,她也只能白白承受与受伤——这些事情家仆们自然是装作看不见的,直至某一次,面临生死危机的天晴拼命启动了一遍言灵术……
  那之后,就连她的房门都被施加了结界,她进一步失去了自由。
  鬼切看着眼前的房门被谁人合上,一室的黑暗,而他最重要的女孩只是挺着腰满脸疲惫的跪坐在房间中央。
  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突然觉得自己从前或许从未了解过她。
  她的过去远比他想象过的沉重,她从不愿意提起的那些事情,比他幻想过的任何一种样子都让他心痛,鬼切在房间内走到天晴的面前,虽然明知她看不见,还是认真小心的单膝跪在地上。
  看着她黯淡无光的双眸,以及那些从眼眶内控制不住、汨汨流下的安静的泪水。
  鬼切知道,她的泪水只有他能看见。
  她一直很委屈。
  他心如刀割,认真的凝看着天晴的脸,再抬起手来接近她的脸颊——只是他的手都无法触碰到她,他只能虚扶在她的脸颊上,假装自己能够用指腹给她拭泪。
  但她的委屈太多了,他怎么擦都擦不完。
  鬼切紧咬着唇,恨无法抱住她,就只能跪在她的面前。
  “我为什么没有更早找到你?”
  “真正的你,现在在哪?”
  鬼切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女孩自然是听不见的,就像鬼切刚才看过的数年记忆一样,他是不存在的旁观者。
  但也正因为这样,他能肆无忌惮的靠近她,靠得很近很近。
  这时候,他也终于明白自己心中感情的名字。
  “我想找到你。”
  “我想再次见到你。”
  他深刻地说着,手轻轻的放在榻榻米上,穿透了她的手背,却像与她的交叠在一起。
  也几乎是本能,他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把唇凑近了她的,轻轻的、虔诚又宠溺的——
  吻落……
  ……
  …
  “武士先生,武士先生,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感觉被谁拍了拍脸颊,鬼切猛地睁开眼睛,一张脸放大在他眼前。
  还未看清前人的模样,鬼切先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冷极了,衣服都湿漉漉沉甸甸的黏在身上,那个昏暗的房间突然消失不见了,他似乎就躺在一片格外真切的草地上,没有彼岸花、也不是榻榻米……
  ——他回来了。
  鬼切直觉地这样想,才逐渐对焦眼前人的模样。
  身穿漆黑的羽织,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披散着,那张熟悉又无可挑剔的小脸和他刚才陪着数年的女孩同出一辙,他却感觉到对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是实体?
  鬼切瞳孔猛地收缩,从地上惊坐起,伸出双手扶住眼前女娃的肩膀:“你碰得到我?你认得我吗?我……”
  他的声音才刚出口,有关于名字的音节都被强行消除了,刚才彼岸花的束缚还在,让他无法说出她的名字与一切。
  许多事情顿时都变得难以表达了,但鬼切看着眼前可可爱爱、活生生的女孩,又觉得名字的事情或许先不重要了,反而是格外用力的把她搂进怀里。
  他无法告诉她自己都看完了她以前的记忆,只知道用拥抱告诉她,他心疼她、也想见到她好久了。
  “武士先生……?你怎么了,是溺水太害怕了吗?”
  女孩被他唐突地抱着,似乎也意识到鬼切的情绪不稳定,倒是没有推开,还隐约觉得自己感觉到鬼切的一些情感。
  他似乎很悲伤、很无助——
  “武士先生?你怎么啦,你本打算去哪里?我能带你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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