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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暗堕本丸婶!-分卷阅读87

跟她说的,但她自己却感觉自己和那些单纯忘掉自己的亡者有点不同。
  一般亡者似乎都不在意自己的过去,但她不一样——她心底里像有一个声音在呼唤着自己,所以她来到地狱后虽然每一天都很快乐,却也有一种自己在迷路的迷惘感,一直在寻找自己过去的“线索”。
  天晴没有把这些话对面前陌生的鬼切说清,而在那之前,鬼切也突然开口了。
  “……我是想把你带回去。”
  天晴怔了怔,微微张嘴,但鬼切已经把话接下去。
  “……但我动摇了。”
  ……
  风吹着,岸边鲜艳的几朵彼岸花点着头。
  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在草地上席地而坐,鬼切面对着眼前的女孩,因为三途川的规定他无法说出口的话有太多,他无法过问天晴自己的想法,所以只能对着她把自己的考虑都说出口。
  他其实很清楚,自己现在说的话对面前的天晴肯定是莫名其妙的,只有几岁大的她根本不可能理解。
  但他还是按耐不住自己的想法,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迷途的孩子,前段时间突然失去了家,所以他所有的不安与恐惧都无处安放,现在好不容易来到那唯一的存在面前……
  就算对方可能无法听懂,他也已经无法再承受下去了。
  他只能格外小心地开口:“我不知道我是否应该带你回去。”
  “因为现在的你看上去很开心。”
  “但是……”
  “我还是想对本来的你道歉。”
  “想见到本来的你。”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跟她说话时小心翼翼得伴随着一点呼吸的气声——看他表情,比起是同她说,也像是在同自己说,也像是……同一个不存在于这里的人说。
  “我不知道自己该朝什么方向思考,”
  鬼切藏在衣袖下的手微微颤抖,手指无意识的抓紧身下的杂草砂石,用力得掌心传来了一些轻微的刺痛感:“只是思考你的事情,已经用尽全力。”
  “或许是因为……从前都是你给我方向吧。”
  这一句他说得比周围的风声还要轻,但天晴却感觉鬼切这句话当中,渗入了许多情感。
  那份感情相当重要、沉重得几乎要把鬼切压得喘息不过来,所以他才拼尽全力,小心地把这句话端到她面前。
  他俊朗的脸此刻并不像在阎魔殿时紧绷,表情感觉上是放松且毫无防备的,所以她能清晰感觉到鬼切现在的迷惘离她很近,他一点也不介意被她看到他这幅样子。
  “武士先生……我们以前是认识的吗?”
  “何止是认识。”
  他嘴角突然牵起了一些,眼神多了一些无奈和责怪。
  但这份责怪却不让人难受,反而带着许多宠溺,让天晴心脏揪紧起来。
  何止是认识。
  那她当时和他的关系是什么?
  “我……我过去,不,我生前……”
  她想问清楚这个,但奈何因为地狱的规定,她也隐约知道自己不能问——不能直接触碰那个答案。
  所以只能傻愣愣的看着面前忧伤的男人,并同时因他的哀伤而心痛。
  鬼切也只是平静的看她有点混乱慌张的样子,看她支吾半天苦恼不已的样子,突然轻轻叹息。
  “……或许这样就好。”
  鬼切攥紧的手缓缓松开,在承受五脏六腑夸张的痛楚之后,他终于缓过一口气,刻意用稀松平常的口吻:“能够忘记你过去发生的事情,对你或许是好事。”
  似乎有一片厚重的云在天空掠过,一道阴影慢悠悠的在鬼切脸上经过。
  导致在他用颤抖的声音说“或许这样就好”的时候,天晴有点看不清他的脸。
  但他的情绪又怎么藏得住?
  她小小的身躯从草地上跪起来,再用膝盖朝鬼切的方向走近了一些——鬼切被她突然的靠近吓了一跳,注意过来对方软软的小手已经放在他的脸上,眼神关切。
  “如果真是好事,那为什么武士先生现在的表情,像要哭一样?”
  鬼切心头一紧,一双沉寂的眸因为听这句质疑而稍微瞪圆了一些。
  “我吗?”他感觉自己像听见了极其荒谬的话,下意识就反驳了:“我是妖怪,不可能轻易……”
  只是话还未说完,一股陌生的滚烫感却涌上眼眶,迅速模糊了他的视线,再顺着他脸颊的弧度流下。
  也不止是双眼的不适,很快鬼切感觉到自己的鼻头发酸、就连喉咙都有点哽咽的感觉,他有些错愕的抬手擦拭,摸到一手带着余温的眼泪。
  他想看清楚自己的手,但视线又迅速被模糊了,很快心脏的痛苦已经超出了他的所有难受,他紧紧皱着眉头,如果眼前不是还有她在,他感觉自己几乎要在此处撕心裂肺的怒吼了。
  毕竟他欺骗不了自己。
  他是真的很痛苦。
  “武士先生……”天晴也被鬼切突然汹涌的泪水吓到了,她的手本来还放在他脸颊上,此刻只能有些忙碌地为他去接、接着又从自己衣袋内翻出鬼灯给她带着的小手帕,亲自给鬼切整理。
  但他看起来还是好痛苦、相当痛苦啊。
  看他这样,她也觉得难受,不过很奇怪,这份痛苦明明是属于她自己的,但她却感觉这份痛苦不仅是表面的痛苦,还有她无法辨识的更庞大的悲伤,本能地从她灵魂深处发出来。
  在她无法探知的灵魂某个角落,有她无法打开的箱子,那个箱子里头关着东西,而痛苦似乎就是从那个箱子的缝隙中跑出来的。
  因为太难受了,太害怕了,所以她的眼睛也无意识的涌出了泪。
  她感觉自己的双手都不像自己,只知道现在想抱住面前的武士妖怪——所以她也伸出手去吃力地抱住鬼切的脖颈,把自己的身体完全陷进他怀里。
  “武士先生,你不要悲伤……”她哽咽着说:“因为看你不开心,我似乎也会很难受。”
  她小小软软的手一遍遍像个母亲那样抚摸鬼切的脑袋,手指插.进他的发丝之间,在拼命压抑他的颤抖:“你不要害怕,没事的,没问题的……”
  她一遍遍地重复着安慰的话,而他本来下垂着的手终究还是忍不住抬了起来,紧紧地抱住了她——就像他无数遍希望却又不敢做的那样。
  “我……”
  鬼切开了口,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哑涩。
  “我果然……还是想你跟我回去。”
  “……我需要你,”他的声音因为哭泣而变得奇怪别扭,就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但他却没办法再压抑自己或讶异自己变成这样,只能像个孩子那样坦率的跟她宣告:“你不能忘掉我。”
  “……抱歉,对不起,我知道是我太懦弱了。”
  “但我不能失去你。”
  “因为今后一生……我都只想和你相守。”
  他终于把从前无法说出口的话说清,天晴在他怀中惊讶的瞪圆了眼睛,但这句话比起吓到她,反而给她一份庞大的安心感与温暖。
  至于鬼切,在把话说出口的瞬间,脑海里竟突然回想起一段尘封的以往。
  ……
  午后,阳光薄薄地铺洒在鬼切身上。
  似乎就在渡边纲寝室外的庭院当中,他一如往常的挥着手中的刀刃,而那天渡边纲不知为何精神好了一些,就披着厚衣从病榻上起来,迈着缓慢也比从前沉重的步伐,走到廊道上坐下。
  虽然已经病得很重,但对方看着他的眼神总是轻松的。
  明明他们数天前才吵了一架,那之后他都没有主动跟渡边纲说过半句话。
  那天他也只是冷着脸,斜眸偶尔看向他所在的方向。
  “鬼切,我感觉我时间不多了。”
  而那天,是他先用稀松平常的口吻打破沉默的,风吹响庭院中的树叶,沙沙声中也夹杂了好一些时刻热闹的渡边家的人声。
  但鬼切却感觉,不论渡边纲用怎样的轻的声音开口,他都能听见,还格外清晰——清晰得叫他足以把渡边纲从世界一切杂音中挑拣出来。
  他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固执地用同等力度挥着刀。
  “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但我还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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