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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高成]口蜜腹剑-分卷阅读6

了再抬头发现彼此都在笑,高城胡噜了一把成才的头发,“行啊你小子,我本来还想替老三解释几句呢结果你整的比我明白想的比我开啊。不过就是用语粗俗逻辑不通想哪儿写哪儿你以为你天马行空呢。”
  成才侧了侧头却不是要躲高城的手,目光还软糯的在信上流连,他不说话,安静微笑的样子无比动人。
  高城只是直觉的想要打断,“这不写挺好的么我都要哭了,我要是许三多肯定早被你刻薄哭了。”
  “重写的在桌子上。”
  “给我看?”
  成才点头。
“许三多:
  不叫你三呆子真不习惯,但不管咋着这是我给你写的第一封信还是严肃点。
  我现在在钢七连七班,尖刀七连,我在这儿很好。连队的作训沿袭都得保密,能跟说的除了想家想我爹妈之外也没别的了。听说你去了个‘鬼地方’,你想开点,毕竟按成绩分配咱们也挑不出理来。你必须给我好好努力争取转到七连,咱们一块儿,欺负他们不如欺负你顺手我都有点想你了。
  我好得很你不用惦记,如果你永远来不了七连也没关系,我去看你。
  成才
X年X月X日”
  不久之后草原上的许三多坐在阳光灿烂里捧着这封信吧嗒吧嗒掉眼泪,五班其他几只闲着没事做明目张胆的过来偷窥,老马说“哎,你们看,这字儿没有十年的功力练不出来。”
十年练出来的书法?闲的头脑都快长虱子的李梦肯定不会错过,他想要找茬讽刺两句打发长日空虚可一看那信却干脆的扑哧笑出声:“我咋没看出这比许木木的字儿高明多少呢,你们俩一个老师教的吧?”
  “初中以前是一个老师来着——”许三多后面的话没人去听,老马伸手指着最后一段,“李梦你看清楚了再说,这是两个人的笔迹,就最后这一段,你敢说没有十年的功力?”
四颗脑袋聚在一起,你还真别说确实是两个人的笔迹,细细研究一番,前两段是一个人写的,最后一段第一句“我好得很你不用惦记”歪歪扭扭有点奇怪,它后面的话和信封上的笔迹是一样。
虽说部队往来信件都会被检查但检查的人绝不会在上面乱写,为什么同一封信上有两个半人的笔迹成为三连五班贫嘴贱舌的新话题,在想出了千奇百怪歪门邪道的理由之后许三多终于架不住那四个人的撺掇写信问成才是怎么回事。
事情回到高城装醉折腾成才的那一天,信写到一半被打断,右手被某人金贵的腰身摧残,没等试试还麻不麻就_0_bei_0_cha上了输液管子,还有这样那样杂七杂八的原因最终导致这封不怎么急的信被搁置三天。那天高城看了这封半截子的信之后大约是良心发现,自告奋勇给成才代笔,但让成才烦恼的是连长他根本不按自己说的写,还振振有词说什么你怎么能勾搭那个许三多来钢七连?!我绝对不允许!让他在五班呆着得了,我看在你们从小的情分上给你批假让你去看他还不行?彼时极度反感许三多的高城居然因为这么点事儿激动的忘了追究第一封信被撕掉的原因。
对着许三多的回信运气运气再运气,成才想许三多你真是笨死了,你稍动动脑子也该想到我前面都说希望你来七连了后面宽慰的话怎么也该是“如果来不了七连”而不是“永远来不了”,就比你多上了三年高中,这语文水平也不该差这么多啊。不对,这不是语文水平的问题而是大脑回路的问题。
  回信该怎么写?成才把笔一丢,看那呆子好像过的也不赖自己急着回信做什么,我才不告诉他真相呢。
  哎,没有十年功力练不出来的字?好像是挺苍劲有力力透纸背的。
  不是十年而是二十年,高城想想小时候被逼着练字的情景,_0_pi_0_gu上的疼痛好像就跨越时空而来。
  信件能检查而不能流传,但凡事总有例外。成才看着最新派发的资料居然是全篇手写的复印件力气一松下巴磕在了桌子上,连长的情怀真是洋洋洒洒啊。
  看来以后写信必须滴水不漏许三多这_0_hun_0_dan。
  嗯,脸蛋压着资料,距离太近眼睛酸痛,恍惚间活过来的方块字虎虎生风一线平推。


七 新任务
  凌晨三点紧急_0_ji_0_he的哨声堪比导弹炸响在钢七连,尖锐的音波一波接一波的向四下里冲击,成才把最后一颗扣子扣好的时候人已经到了楼前空地,双脚立定腰背绷直,高城朝他微微颔首算是嘉许。其他人陆续到来也赶快找好自己的位置,听见队伍里谁抱怨“大半夜的来这么一下子,真是人吓人吓死人”——“白铁军闭嘴!”高城的声音就像一颗闷雷极其强势而干脆的把白铁军以及一部分人的抱怨和哈欠都堵回了肚子里,当然也因为这么一嗓子所有人都紧张起来。
  成才的惺忪睡意顿时无影无踪,高城一贯好相处这会儿突然严肃只能说明一件事,有麻烦了。
  成才喜欢麻烦,也可以说他喜欢包括麻烦在内的一切挑战包括不可预知的危险。常人避之不及,军人命令第一无谓个人情感,可成才他不是常人也不是寻常军人,他只要想想即将面临什么就情不自禁的热血沸腾!双眼依旧平视前方但心思一点不落的集中在高城那里,他亟不可待的想要得到命令。
  高城却没能如他的愿,除了“全体登车不许说话”半个多余的字都没有。
  很好很好,心悬到嗓子眼的紧张气氛很好!揭秘之前的煎熬也是变态的享受!
  按顺序登车轮到成才的时候他被人扯住了衣袖,回头便看到高城。
  成才微笑,高城知他是无声的喊了一声“连长”。到嘴边的话不知怎么表达微有踌躇,两两对视其意如深,依然微笑的成才眼中是驯从的等待,有那么一瞬间高城觉得无论自己发出怎样的命令这个年轻人都会义无反顾的去完成,他眼里的自己不是自己,他看的是寄托在自己身上他的梦想,自己的每一道命令于成才而言都是登天的梯。他从不掩饰他的示好更不会掩饰某种期盼,静静的等待于成才并不枯燥,仿佛一朵云慢慢凝聚整个大洋的水汽,雷霆一动便瓢泼而下。
  高城必须拉住他,谁叫暗夜中那人明眸璀璨让星辰都失了颜色,像是狼群里的一只豹,特别的让人隐隐不安。
  比起某种情绪闷在胸中不吐不快却不知如何表达的高城,成才终于舍得为即将到来的行动之外的事物开心,他喜欢高城这样看他,海一样的深沉浩瀚全部倾注在自己身上,他喜欢被重视的感觉,他也喜欢对于某个人来说自己是特别的。也是在这样的瞬间,成才难得忘了眼前人的身份,他只是高城而已。
  含苞的笑容骤然怒放,满天星光在他的脸上熠熠生辉,看呆了的高城手上一松是成才救回了自己的袖子,失落尚不及蔓延双手已被反握,成才的手掌不足以包覆却也因为这样更像是捧在手心。
成才捏他的指尖然后松手转身爬上车,夜色中不知是谁轻轻嘀咕的一句“啥玩意儿真暧昧呢”被淹没在机械轰鸣里。
  卡车开得飞快似乎要跑出F1的速度,震动不停偶尔剧烈颠簸,身体因为惯性被两股力撕扯,后背撞在车厢壁上死疼五脏六腑却像要被甩出来,要不是已经在步战车上磨炼了几个月成才还真怀疑自己受不受得了这罪。左侧的车轮似乎压上了土坡车厢倾斜苫布门帘露出了一条缝,后面跟着七八辆卡车同样盖着苫布不知里面装的什么,大车灯开着除了发动机和轮胎碾压再没有别的声音,车队奔驰在漆黑旷野上说不出的诡异。
  门帘重新合拢,成才觉得有点冷,_0_an_0_mo一会儿已经发麻的小腿便抱着膝盖和大多数人一样抓紧时间再睡一会儿。
  也许是车厢颠簸的太厉害也许是感冒还没好利索,成才迷糊了许久也没睡着,下车之后凉风一激鼻子发痒就要打喷嚏,狠揉了两下忍住,抬头高城正看他,轻轻摇头示意自己没事,高城报以   “有事也得坚持”的眼神然后肃容站好。
  成才无所谓的微笑,嗯,基本上一下车所有人都知道要干什么了,遍地泥泞前路不通,不是救人就修道。这里荒无人烟,所以,连长,修个道而已你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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