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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高成]口蜜腹剑-分卷阅读18

什么情况?”
  “不管别人怎样,咱们儿子现在这样挺好。”
  “你不是坚持严父慈母吗?今天怎么这么夸儿子?你又在城城房间吃榴莲了?”
  “我刚回来哪儿吃的榴莲……”
  “那你又给他安排相亲了?”
  “他不是说比不上飞飞就别烦他吗?儿子专情,像你。”
  “你一定是又当着他的面儿喊‘高大宝’了,有你这么给狗起名儿的吗?”
  “真没有。我就爱看赵本山,下次养只猫叫老蔫儿。”
  “要不要养只八哥叫大拿?别打岔。那你到底又干啥了?”
  “夫人喝茶。”
  “嫂子——”
  “你让他说,他又给城城找啥不痛快了?”
  “嘿嘿,嘿嘿嘿——”
  看丈夫搓着手干笑不说话,军长夫人立刻就明白了,我就知道!一大一小没一个让人省心的!他们家的父子才是一对真冤家!
  呆在后院儿根本没机会出场的高城刚给鸡拔完毛还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娴熟而安静的张罗了一锅鸡汤。

二十二 始动
  “高城,高城!”
  “你一大清早叫儿子干什么,城城回屋里睡觉去。”
  “妈,我这都早起习惯了,躺着难受。爸,我这就来了啊。”
  高军长的爱好挺多花鸟鱼虫猫猫狗狗样样都试过,有的消失在那过去的岁月里有的延续至今,譬如院子里的几棵花花草草。倒不是多大执念因为爱好众多的高军长也可以说没有爱好,别人看着高军长高深莫测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搁亲近的人就知道自律也能成一种习惯。
  “这海棠不长得挺好么咋还要挪?”高城眯着眼仰头看,这树是他上军校那年种的,当时大葱似的一棵小苗现在都慢慢长这么高了。花期已过挂着繁星似的小果子,满冠绿荫被阳光一照像是透亮的翡翠。
  高军长也仰头看,看完了树再看儿子,显然想的是从军校到尉官这一晃七八年都过去了。
  “你老皱着个眉干什么?”
  “习惯。爸,为啥挪树啊?”
  “你刘叔带来的梧桐苗,凤栖于梧,栽门口招凤凰。”
  “还凤凰,等会儿我把那只大公鸡撵上去。”
  “我怕到最后被撵上去的是你。”
  上阵父子兵,爷儿两个你一锹我一镐不一会儿就把主根系带着土挖了出来。树龄_0_ba_0_jiu年的海棠比胳膊粗不了多少但树冠太大,震动稍大就噼里啪啦掉了一阵小果子,高军长看的心疼赶忙招呼小刘帮忙,两个年轻人抬树他就在一旁掠阵,楼上还有军长夫人开着窗户指挥。
  又掉了一地小果子海棠顺利安家落户,至于梧桐——高城眼里那就是一根长了几片叶子的拐棍儿,招凤凰?恐怕麻雀都嫌它寒碜。就在老爹眼皮子底下随意把小梧桐往海棠倒出来的的坑里一塞,铁锹抡得呼呼生风培上土,拎过早就准备好水桶浇透,嘿,完成。
  高军长显然不能满意,亲自动手把小树扶正,寻摸出几根木条给做了支架结果踩了一脚泥。
大功告成父子俩一人一个草编蒲团坐树底下乘凉,咳,其实是俩人满身是灰满脚是泥懒得去洗,要是进门脏了屋子会被真正的一家之主念。
  清净的夏天不会太难以忍受,父子俩躲在外面不肯进屋军长夫人只好自己出来,放下两个杯子嘱咐别磨蹭太晚一会儿收拾干净了还得去谢家吃饭。
  高军长那杯是西瓜汁高城的是绿茶,毛峰的芽叶淡泊空灵。
  高城喝了茶汤儿一脸的恬然满足,旁边喝西瓜汁的高军长幽幽叹气,“我还想着含饴弄孙呢,你怎么未老先衰了?”
  “父亲正当壮年,想含饴弄孙也忒早。”用再高雅的茶养也不一定能养出一张舒心的嘴。
  “每个人生阶段都有要考虑的人生大事,躲不开。”
  “你真不老。”
  “我不老,但是你不小了啊。你也别烦,你奶奶闭眼的时候还念叨没见着重孙子,那会儿你才十八遗憾也就遗憾了,现在你眼见着快三十了,不能再让你爷爷遗憾。”
  马上二十七怎么就三十了?算了这不是重点。“那不飞飞一直不点头么。”
  “你少跟我打马虎眼,上次飞飞还跟你妈抱怨你老拿她当挡箭牌整的她每天都想着自己有个怨男仰慕者膈应的吃不下饭呢。”
  大雨打湿了谁的双唇,眼前飘过的又是谁闪亮的眼睛。
  “爸,我刚失恋。”
  炎炎夏日,就这一方树荫底下凉如秋水。
  高城应付过无数次的另一半危机可谓经验丰富,但这次有点麻烦,第一,这是记忆中父亲第一次跟他讨论这个问题,第二,在此之前他心里没人。避重就轻是不可能的,父亲没那么好糊弄而且高城不会说谎,但实话也不能说,父亲不会理解。一时间高城脑中转过数个念头,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自己要表现的很沉痛也许父亲一时心疼就不再追问。
  沉痛的表情说难不难说难也难,他想起成才确实有什么地方在痛但比疼痛更广阔的是一片巨大的空茫,投入到里面的东西都会消泯不见最后就剩寂静,相较起来,疼痛真的不值一提。
  那不是沉痛的表情。空茫从心底蔓延到眉眼。
  “我想找个能一辈子的人。”高城说。
  知子莫若父。坚持他便答应,放任便遂他心意。皮球又被踢了回来。
  此刻高城脸上的表情对于高军长来说很有趣,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仔细看儿子了,一是因为各自太忙聚少离多,二是因为儿子长大了总要留给足够的空间,何况自己这个儿子又有极强的自尊心。过了不知五年还是十年,反正这会儿再看,长大后的高城长得并不太像父母反而是肖似已故的堂舅,谢飞飞的烈士父亲。有这样一张容易让人伤怀的脸但绝大多数时候看到他并不难过,因为他身上透着他母亲熏陶出来的明亮与坚定。不知是天生还是幼时山间的修行,高城长到这个年纪依旧保有可以称之为“善良”的品质。综合说来,高城是个异常温柔的孩子,长久以来为了他好并不能否定要求太过严苛的事实,可有什么办法?人想要进步,就是在不断战胜自己。所以他不喜欢什么便让他做什么,所以有意无意引导他去虎狼成群的钢七连。现在的高城么……
  现在的高城顶得住父亲的目光,但也不知还能撑多久,自己当兵之后才知道做到父亲这个级数的人都是怎样不可想的存在。父亲的目光并非无情或者深沉,只是内涵的蕴意远在高城的理解之外,高城能做的只是尽可能长久的撑着,摆明自己的态度和——倾向。
  “我知道了。”高军长只肯给这样的回应,除了陈述基本的事实什么都揣测不出来。
  高城也适可而止,如果话题再深入他担心自己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或者被父亲听出什么不想被听出来的。
  时间在静默中流逝,高军长闭眼小憩,高城紧了半天的心松下来。院子里有家养的鸡在来回散步,德牧高大宝没有主人的命令也不去追逐,懒洋洋的趴在树荫下纳凉。到处都是懒洋洋的,自己呢?还是去洗澡吧,顺路撵走想要在刚栽下的梧桐下刨土的鸡。
  收拾干净就去谢家,这次探亲假的最后一站。说起来,高城偷偷看母亲,谢将军是母亲的亲堂叔,但因为一些事情让母亲到现在耿耿于怀,虽不至于影响来往但她总坚持称呼“谢家”好像自己并不姓谢似的。父亲也不太张扬这门亲戚,和认识母亲之前一样平时称呼军衔私下里喊谢叔,不知是顺着母亲心意还是旧时习惯。
  飞飞曾跟自己说她父母的死和祖父有点不太重要的关系,但能让自己大度的母亲这么多年放不下的真能是“不太重要的关系”?高城怀疑但也不追问,生死和人心都是他无能为力的,何必用不自量力去掩饰好奇,没的又伤一次飞飞的心。
  每次去谢家高城都是一副天真样儿,此天真非彼天真,他总能很自然的装作什么不对都没发现什么恩怨都不知道什么旧事都不好奇,谢将军对他尚好而谢飞飞高兴了就跟他说话不高兴就自己玩自己的。
  这次到谢家谢飞飞不在,据说又考了个高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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