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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高成]口蜜腹剑-分卷阅读26

耳边依稀海水拍打沙滩,哗……哗……哗……
  掌心里的心跳,带着高城也渐渐温暖起来。
  只是忽然想起他明天就要走了。
  只是觉得最后一夜他或许难熬。
  只是一时心痛再回过神来人已经在这里。
  总有那么一个人,你见到他便会忘掉全世界。
  高城微微笑了笑,转身上车,拉开车门的手被按住,“我开。”
  想说我现在不会像刚才那么风驰电掣了,没说,绕到另一侧坐进副驾。
  驻地的夜一直安静,车子开了许久偶尔转弯。
  要去哪里?谁知道要去哪里。
  两个意外叠加,连临时起意都算不上。运气好的像做梦,去哪儿不一样。
  呆在副驾上无事可做的高城摸索着去开音响,无人歌唱的纯音乐缓缓流淌。若是无人唱,便不会被勾引着胡思乱想,只有你和我,单纯的在一起。
  开到空旷之地,车灯照出笔直前路,大路两旁,大地无垠。
  猛的一打方向盘车子拐下道,高城猝不及防额头被撞了一下,揉着脑袋气呼呼的刚要问你怎么开的车,成才笑盈盈的看着他说“我怕你睡着。”
 “你开车你才不要犯困!”哼!气呼呼的扭过脸去。
  吱嘎,刚拐回大道上的车又拐下去,停了。
  额头被撞第二次的高城瞪着成才无声的控诉。
  成才笑的眉眼弯弯,“开没油了怎么回去,我明天还要去五班报到呢。”
  纯净的笑容让高城瞬间软了心,也许成才暂时忘了难过。那么,趁着成才的暂时遗忘还没过劲儿高城噼里啪啦的从储物箱翻出个GPS,幸好有电,摆弄了几下往支架上一安,指着屏幕上的红圈说往这儿开。
  车子再次启动。
  深夜的城区罕见行人车辆,只有路灯在巨大的冷清里洒下一团团恰到好处的暖黄色光芒,明明是去往陌生的地方,居然归心似箭。
  目的地是一片住宅小区,窗子都是乌漆墨黑的只有零星一两家还亮着灯。楼道里装的是声控灯,但深更半夜的也没人会弄出声响,接着消防指示牌微弱的绿光,高城在前头领着成才摸索向上。
  一层又一层,幽暗里成才几次想去拉高城的手,几番踌躇直到他们在某扇门前停下也未能践行。
  摸钥匙,开锁,进门,亮灯。
  适应了突如其来的亮光成才好奇的打量起这居室,他不懂装修的门道不能评判是否考究,只是觉得舒适里无处不透着无形的质感,配得上高城的身份。大约是长久无人居住,屋里的东西过于简单整齐没什么人气,墙角摆着疑似花架的陈设,但上面连个花盆都没有。
  高城已经翻出了拖鞋,俩人换上进屋。差不多一百平的房子只有一室一厅,卧室还兼了书房但显然满满两架子书都是摆设。高城揭去床上的苫布团成团丢给成才,成才四处看看不知放哪儿,高城说扔客厅沙发上去。等成才转回来高城把床单也扯下来了,一人捏着两个角在阳台上一通猛抖,觉得干爽些了再铺回去,两人四手瞬间变出了一个貌似舒适可人的床铺。
  洗了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爬上床,身材相仿,高城的睡衣正好也是成才的尺寸穿着还挺舒服。
  不过最舒服的还是听着高城摆弄洗衣机发出的声响。
  成才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高城香喷喷的进来了。眼还没睁开就吸着鼻子坐起来,伸手,手里被塞进一个热烘烘的杯子。
  闭着眼喝了一口,好香,满足的_0_shen_0_yin了一声还不忘嘟哝:“你哪儿来的牛奶,没过期吧?”
  “过期几百年了,爱喝不喝。”
  床铺一沉,高城在另一边坐下,他自幼家教良好,平时多么呼呼呵呵的一个人饮食之间却几乎  发不出半点声音。
  奶香在恬静里氤氲。
  “来,走一个。”成才把杯子伸过去。
  杯沿相碰,叮的一声煞是清脆悦耳。
  一饮而尽展示空杯,被对方嘴上的白胡子逗乐。
  于是争先恐后往卫生间冲,你推我挤,刷个牙而已最后搞得好像又洗了个澡。
  顶着湿漉漉的额发再爬回床上,并排趴在一起像两只海豹。
  “晚了,睡?”
  “嗯,你去关灯。”
  “你去。”
  “我不知道开关在哪里。”
  “这是你家。”
  高城懒洋洋的伸直胳膊把自己撑起来旋即又趴回去,成才以为他要耍赖回头却看见他毛毛虫似的一躬一伸倒退着蠕动下床,左腿大跨一步胳膊探的老长啪的关灯同时收腿,身体像竹枝韧性十足的弹回床边再木头疙瘩一般直挺挺倒下,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无赖至极,其情其状令人发指。
成才看的眼角直抽,苍天在上,烈火螃蟹死板老虎惫懒毛虫,高城你真能七十二变吧,能吧……

二十九 睡前故事
  成才喊着高城的名字从噩梦中惊醒。
  意识到是梦的时候成才已经坐起来,喘息剧烈满头冷汗,梦中呼喊的人轻轻把手搭在他肩上。
  这么大的动静高城就是想装睡都不行,何况他原来就没睡着。
  梦里梦见什么成才记不起来了,塞满每一个细胞的惊恐让他无力追忆。肩上的抚慰……本就发颤的身体抖得更厉害。
  无人出声,他们一起默默等待这颤抖渐渐平息。
  成才抬手轻轻覆上他的,享受了瞬间温存便拍他示意自己没事了。
  高城收了手,在黑暗中下床出去不一会儿又带着一杯热水回来。
  成才抿了一口才觉得口干舌燥,可嗓子里像是肿胀又像是塞了棉花一阵阵的疼,他再喝不下去。
  高城陪他坐着。安安静静的,他们谁也不看谁,也没有话要说。
  睡前明明是那么幸福安乐的时光,怎么会做噩梦?
  不做噩梦才怪。
  一张床,是他们两个人的舟,他们在这里。举目四顾,海天苍茫。
  这是一场——说得好听是私奔说得不好听就是逃亡。试图摆脱笼罩整片大地的阴云,出逃的太仓促偶然来不及把自己完完整整的带出来,甚至封印了一部分灵魂,才能得到片刻安宁。
  疼痛,疼痛,高城的疼痛本身就惨烈,而成才……
  如高城所说成才并非刀枪不入铁板一块,那些微不可见的缝隙先是被自身的疼痛疏松又在最快的时间里填满了高城的。只是成才不知道,高城的居然痛有那么多,所有缝隙都被填满仍在源源不断涌来,吱吱嘎嘎,使人疑心即将兵解崩塌。
  高城不是一块有缝隙的铁板,他心里的大地广博无限,有多少悲痛他就能装下多少,不管别人的还是自己的照单全收,积聚着积聚着,最终这些疼痛成云化雨,他就在铺天盖地瓢泼大雨的掩护下哭泣。
  重逢是多么美丽的意外,你怎么在这儿?原来你也在这里。
  这一定是神明的意志,允我们这样毫无曲折的巧遇。
  逃吧,一起逃吧,两个离家出走的孩子,缠绵的痼疾刀剐的创伤暂且抛一抛,地远天高,我们一起去跑一跑,呼吸久违的清新无忧的空气。
  不提不想,任孤舟漂流,黑夜的天幕下,同心协力编一个梦的童话。童话本身是谎言,而我们在谎言世界里说的每个字都由心而出。
  说的话是真,见到你便觉欢喜也是真,为了亲爱的你和我,一起到天明。
  嘴上都不说心里都知道,掩耳盗铃终不能长久。睡前还是偷偷想天亮以后会发生的事了,所以真的,不做噩梦才奇怪。
  成才忍着不适喝了水然后把杯子递给高城自己躺下,高城转手把杯子放床头柜上也躺下。成才不否认惊梦的时候发现他还在身边就想没出息的扎进他怀里,会不会哭就不知道了,而高城所做的忍耐也不过是想拥他入怀却只能给一只手,那已是极限,再多一点局势就控制不住了。
躺下,身体放松好像感受不到那么多空茫了。
  “讲个故事。”成才说。
  讲个故事,高城,随便你讲什么,出点儿声音吸引我的注意力,别让我在寂静里睡,我会忍不住再去想能让我做噩梦的东西。
  讲故事?
  也不知过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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