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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高成]口蜜腹剑-分卷阅读32

火药味儿,一个火星就能酿成巨大灾难。
  当然,没有火星他们本身也是巨大灾难——
  “你找我,我们出去私了,但你要是再满嘴胡说侮辱当兵的,下一次我保证让你后悔。”
  “后悔?!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让我后悔!”
  “随便什么东西,”成才淡淡看了他一眼,说的很慢几乎一字一顿,“都能让你后悔。”
  空气片刻凝滞。
  简单地陈述而已,可成才的眼神不该那么“高高在上”,即使说到做到也尽可不必如此锋芒,至少想想刚才老魏的怒火为什么转向自己。对于失去理智的人来说,成才习惯的高度和俯瞰无异于挑衅,虽然他本来也没打算善了。
  薛林暗呼不妙身体已先一步动了,耳朵里听见极其糟糕的喀喇一声响,可除了大力牵扯自己身上再没有其他不适,眨眼的功夫又被人甩回身后,与此同时稀里哗啦落了一地玻璃碎片,没等站稳眼前的情景就震得薛林浑身虚晃。
  薛林的角度仅能看到成才侧脸,片刻宁静里他尚不及庆幸就被一点刺目红色戳破妄想。成才下巴上一滴血迅速饱胀最后终于挂不住坠落下来,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第四滴噼里啪啦凝聚掉落的越来越快最后几乎联成一线,几个呼吸的时间地上就多了一滩血。
  “班长”两个字卡在四个人喉咙里谁也喊不出来,成才身上鬼神勿近的森森压迫感就是专门朝他们几个放出来的。相比之下他对那醉汉平和的近乎温柔:“这一下算是我还害你夫妻分散的。”

三十五 洒狗血(上)
  醉汉眼神涣散,没有谁比他更早更近直面那张渐渐被血糊住了的脸,通红的血浆遮住了面容,只剩一双眼在注视,不狰狞更不可怜,无喜无怒依旧在陈述事实,其中意味“到此为止”,再妄动,后果自负。
  然而若非机缘巧合大多数人不会花时间去体味别人眼神中的一切做事只靠本能,醉汉再次抡起只剩半截的酒瓶的时候成才真的很想念高城,换做是他单凭气势就能摆平一切,自己再怎么模仿有的也只是“厉害”而难以慑服人心。
  接下来的事几个旁观的不忍去看,真是欺负人。
  成才发动不了高等级精神攻击只能物理打击,可枪王其人从来就没有最短板,别无可选的“只能”又是何其了得。老魏还有一把子牛劲挣扎,这醉汉被酒精磨坏了身体又没有格斗的底子,不被成才一边倒的欺负着还能怎样。三下两下被擒住,毫无看点。
  人制住了然后呢?苦口婆心的开解误会还是横眉竖目一雪前耻?
  要是二选一不显得成才忒俗气么哪配得上高城那么一“脱俗”人的另眼相待。
  成才没那个美国时间跟他啰嗦,连人带一个“滚”字一起丢出五班大门。那一丢很是讲究,借着醉汉挣扎的势头成才卸了他手腕,脱臼这玩意儿说严重不严重说不严重疼的要死。可这不能怪成才啊,你如果不来闹事或者闹事之后老老实实的被扔出去不就什么都不会发生了?
  至于其他——他当然可以再来,四肢才卸了一只手,不是还剩仨么?他要是自己回去,哼,他能摸到五班来就不能摸回去?茫茫草原,万一他路上被狼叼了被狗撵了也不是没可能,可这又关成才什么事?
  不关成才的事,那也不关五班的事。
  成才丢了垃圾回来一帮人早迎上去,李晓光也想过来结果被成才一眼瞪过去吓得立马站好——成才整张脸被半凝固的粘稠黑红的血糊上,胸前殷红一大片,顺着他行动的路线地上一溜黑红血斑,这么个血人看着就吓人何况他还瞪起眼?
  薛林他们同样被吓到,等成才坐下六只眼睛才看清那条口子然后一起抽冷气,要不是那么长那么深哪有这么多血可流?翻出许久没人搭理的急救箱才碘酒早挥发干了,顾不上追究上次是谁用完了没拧紧盖子,他们几个可是比谁都清楚这玩意儿就剩一瓶。
  失血过多让成才眼前一阵阵发黑,相较之下伤口的疼倒真不算什么,看那三个一脸凝重紧张成才没忍住,“又死不了人,别都给我摆出开追悼会的表情!”
  伸手够过药箱自己划拉出酒精瓶拔开塞子,一使劲眼前又黑,黑过了就看见灿烂阳光,那人状似无辜的在问,没碘酒了,酒精能将就吗?
  能,怎么不能?你说我这是跟碘酒犯克呢还是命犯酒精?一到我用的时候碘酒就肯定没……
没人回答。
  成才还没幻觉,他可清醒的知道对面是张空椅子,只是情景相仿难免想起一点往事罢了。
  深吸气瓶子举过头,酒精哗哗往下倒,浇在伤口上冲下一片血水就算消毒了。
  当事人稀松平常没觉得怎么着,反正不在乎多这一点儿疼,看着的人可就心有不忍,畏畏缩缩不好,但太干脆利落了就让人觉得太狠,没人会怀疑如果真的有一天需壮士断腕他眼都不会眨一下,他们甚至荒谬的觉得他杀人也可谈笑间。
  走到半路又被急召返回来的梁辉顾不上兴师问罪直接按着伤口把人塞车里,成才这回可是真疼,疼的眩晕都不是事儿了,“梁哥,轻点!”
  “轻个屁!咱回去最快仨小时,你有三个小时的血流?!”
  “都跟着来了谁看家?!”疼得呲牙咧嘴的成才不忘回头训斥几个正努力往车上挤的兵,不知怎的看他们扎作一团忽然就感觉不错。
  薛林已经在车上听见成才说话就去拉车门,“我跟着去就行了,你俩留下。”
  “你才给我留下,你再跟我走了就一个细心的都没了,老魏,这趟麻烦你了。”
  成才没给薛林反驳的机会,他把痛苦的表情扩大了点儿指指头上的伤,你看我都疼成这样了你就别跟我犟了,听话哈。
  薛林张嘴想说什么又没说,乖乖下车换了老魏,像成才目送梁辉似的那么目送着直到车子开得没影了他还站在原地。
  “薛哥?”
  张越的声音没有惊到薛林,薛林看了他一眼转身往回走,“进来,我有事问你。”
  不笑,眼神沉静,好像压着气又好像在担心。张越来了几个月没见过薛林这么严肃的表情,隐约知道他要问什么就更觉心虚,站在桌边局促的搓手不敢坐下。
  张越的表现落实了薛林心中某种猜测,那火气就又往上窜了一点,踹踹椅子腿儿,“坐下。”
  张越不敢忤逆但也就敢坐个椅子边儿。
  “今天那个醉鬼你认识?”
  点头。
  薛林敲敲桌子,他也不想发火,可一想成才的满头满脸的血他就控制不住。醉汉一出现的时候张越的反应就挺奇怪,见一个陌生人用那么吃惊吗?薛林当时想问可醉汉闹事根本没给机会问,现在就剩他俩,有的是时间把这事儿弄清楚。
  事情从十来天前说起,那阵也下了场雨,五班驻地又有迷路羔羊做客。薛林记得是成才和张越一起去送的,走之前成才还站在大门口对着满地湿泥走了会儿神。
  失主当然不是那醉汉,醉汉是失主的邻居。意外发生在他们找到了失主之后正寒暄“感谢”与“不客气”的时候,东边院子突然一阵叫骂声紧接着就是一阵乒乓乱响夹杂着听起来就让人心口窒闷的拳头砸在肉体上的声音,女人压低声音的哭泣和哀求好不凄惨。
  失主摇了摇头,摆手不叫他们出声。
  成才点头张越可就不干了,他眼里揉不得沙子,没碰上他管不着,可要让他碰着了他怎么能坐视不理?瞪了成才一眼就要往隔壁院去结果被成才拽住,张越不服气,再挣,驴的成才发恼手上的劲儿大了点把拽的张越一趔趄。
  眼见着两个兵闹内讧失主赶紧拉着他们进屋,隔壁的事不好在外面说。
  年轻夫妻两个,一起生活了五年没孩子,本就愁云惨淡丈夫在外面做生意又被人骗了钱,现在在家地也不种,喝了酒就打老婆,开始还有村民去劝劝,可劝架的人都被打的挂了彩出来。这都一年多过去了,隔三差五就打,打的习惯了就少人去劝架了,根本劝不住。
  再出来隔壁的声响已经消停,成才不多说什么,两口子打架他在下榕树见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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