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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酷刑-分卷阅读7

——”

  梅兰卿呆怔了半晌,忽然大声叫道:“他——”

  司马兰成掩住了他的嘴道:“你道他白人一个没人撑腰,殊不知给他撑腰的,正是这天底下最最惹不得的那个人,如此——你可明白了么?”

  梅笑卿却似三伏天里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连牙关也在咯各作响:“多谢司马兄提点。”

  “谢我并没有用处,日后做人,万万处处收敛,自己要小心自己才是正经。”

  梅笑卿点了点头,却又忍不住问道:“只是——像这等事,兰成兄却又是怎么知道的?”

  司马兰成轻叹道:“官场中另外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便是——不该你问的事,就千万不要开口乱问。”

  梅笑卿被他一番话说得志气全无,挥了挥手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许,倒不如回家做我的大少爷。”

  司马兰成笑道:“只盼你做得了一辈子大少爷。”

  梅笑卿蹑手蹑脚的回到屋里,再看严小周,只觉他脸色沉也沉的有道理,性情冷也冷的全是门道,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无不令人毛骨悚然,从此再不敢去寻寻滋事。

  小周对此却浑然不觉,仍是一板一眼,规规矩矩,毫无逾越之处。

  眼见积存多日的事情也打点的差不多了。这天便向衙门里告了假,准备先行一步。走到大堂门口,猛见一道黑影扑了上来,二话不说便跪倒在他面前,抱住了他的大腿哭叫道:“少爷,少爷,快去救救严安吧,他被镇南王府的人抓去了。”

  小周垂道看了她道:“平日里惯得你们无法无天了,竟连镇南王府的人也敢去招惹。”

  翠女急得嘶哑着嗓子叫道:“少爷,委实怪不得我们,是他们王府中人……”

  小周一脚踢开了她道:“天渭皇贵,怎会跟你们几个下作的奴才计较,还不快快;回府,别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

  翠女跟在他身后跪爬几步,哭着喊道:“少爷,你只念在严安一片忠心的份上救他一命,他……他已快被他们打死了……”

  小周脚步微顿,却终于还是一拂衣袍,大步走开去。

  却原来翠女与严安一向交好,时不时会求他带些胭脂水粉,这一日趁小周不在府中,便随着严安偷偷溜了出去。翠女生的十分美貌,常常会被街头无赖调戏,只仗着严安粗通武功,才能次次化险为夷。所以翠女也并不把那些凳徒子放在眼里,只道严安能兵来将挡,哪知这次这几个人,竟是异常凶狠,只将严安按在了土里暴打,翠女在旁边苦苦哀求,那些人却毫不理会,拖了严安便走。

  旁边有一名素衣男子咦了一声道:“这可不是镇南王府的人。”

  翠女便一路跑来报信,哪知严小周不但不念及主仆之情,还颇有几分怪罪的意思,翠女越觉委屈恐惧,连哭带爬,人竟昏倒在半途中。

  却说那点破凳徒子身份的素衣人,正是当朝一品,隶部尚书景鸾词。他为人一向端正温厚,最见不得这班仗势欺人的奴才,又知道严安是小周府上的人,平日里也打过几次照面的,便决心为这事到镇南王府走上一遭。


 景鸾词深知这位出了名的糊涂王爷,却实在并不是个糊涂人,御下几近严苛,倒与当今圣上有几分相似,却不知为何竟让家奴张狂到当街抢人的地步。

  景鸾词进镇南王府是连通报也不要的,径自寻到了南院寝室前,_0_qing_0_tian_0_bai_0_ri,就听得那屋中一片_0_yin_0_sheng_0_lang_0_yu,景鸾词是个正经读书人,哪见过这等阵仗,脸早已红的透了。站在门外半晌,也不见那声息稍歇,便提高了声音咳了一声:“王爷。”

  许久不见回声,景鸾词厉喝道:“王爷!”

  屋里顿时有人哎哟呼痛,接着便是乒乒乓乓的摔盆砸碗声,不到一刻钟的功夫,那镇南王已提着裤子窜了出来:“小……小景……”

  景鸾词见他裸着上身甚为不雅,便掉转了目光道:“王爷公务如此繁忙,卑职着实不该前来打扰。”

  他半句话还未说完,镇南王已八爪章鱼似的挂到了他身上:“小景,你终于肯来看我了,让王爷我摸摸,瘦了没有,哎哟亲肝小宝贝,可想死个我了……`”

  景鸾词哭笑不得扯开了他道:“王爷请自重,今日卑职前来——”

  “是为了公务嘛。”朱炎旭不以为然的拖长了声音,正欲又扑上去,却被鸾词一手打开来“好吧好吧,且说说看,又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景鸾词便把前因后果细细说明,朱炎旭却耸耸肩道:“小景这心思还真是花俏,什么人都要惦记。”

  景鸾词哪料到自己一番好心夫劝竟得了这么句狼心狗肺的混话,一时气血上涌,挥了挥手道:“罢罢罢,我却来找你说些什么,只径自写了折子奏明皇上才是正经。”

  朱炎旭好不委屈的低声道:“便是皇上的意思,你去禀他,他还不知道要往哪里偷笑呢。”

  景鸾词大吃一惊道:“皇上又何苦跟一个奴才过不去,若有冒犯天颜之处,只需一道旨意……”

  朱炎旭趁他分神之际,猛然又扑到了他身上道:“好人,你只让我睡一晚,遂了我的心愿,便是再大的事情我也告诉你。”

  景鸾词越发惊悸,挡开了他的手道:“你胡言乱语些什么,我也不问了,只当我没来过。”

  那王爷却拦在了他身前道:“来了便是来了,怎么还当没来过,拉出来的屎还能坐回去不成?”

  景鸾词听他言词粗俗,忍不住苦笑道:“王爷总有天大的道理,我们小老百姓哪敢与你说道,横竖是我的不对,我不与你理论就是了。”

  朱炎旭道:“话却不是这么个道理了,我一心想着,敬重你,爱慕你,却又有什么不对,你只把我的一片真心踩在脚下,让我如何能不恼恨。”

  景鸾词只觉得一团乱麻扑面而来,与这个人讲什么都是讲不清楚的了:“王爷,你只好好看看景某人,堂堂一七尺男儿,你却把我当什么。再说我今年已是二十八岁了,王爷便是贪图男色,也实在不该把心思用在卑职身上。”

  朱炎旭道:“我只爱你,那些软爬爬的小官本王还看不上眼呢。“

  说着话就又涎下了脸,一用揽了他的腰,一手伸进他衣服里乱摸。景鸾词也有些急了:“你看看这……这……这成个什么体统!”


  朱炎旭在他脸上乱亲一气,嘻笑着道:“体统这东西,本就是用来骗人的,你倒没听过?孔孟道,周公礼,只把枷锁套布衣,到你我这步田地,还讲的什么体统!”

  景鸾词说也说不过他,打又全不是他的对手,只拼命掰开了他的手道:“我只躲你远远的就是了。”

  朱炎旭却越发抱紧了他道:“好人好人,我与你说笑的,你不要生气,反正来也是来了,倒不如在府里住一晚再走。”

  景鸾词瞪大了眼道:“王爷却说的什么胡话,就你这副样子,我也敢住得?”

  朱炎旭抱着玉树临风般的一个妙人儿,只觉得浑身燥热,心头火起,竟胡乱的去扯他的衣服,嘴里低声嚷嚷:“当初你也不住得好好的。”

  景鸾词气道:“当初王爷也没色急到要上男人的地步。”

  朱炎旭一听这话,忍不住回手扇了自己一个嘴巴:“你这畜生!”

  景鸾词见他这一掌下手颇狠,只道他终究是有了些悔意,便说道:“王爷也不必如此自责,以后改了,也就是了。”

  哪知朱炎旭咬牙切齿的恨声道:“这大好的机会不动手,竟让送到嘴边上的肉也飞了!”

  景鸾词气的眼前一黑,一脚踹开了他道:“先前我只道王爷是真男儿,大丈夫,不惜倾心相交,哪知你`````你……你……”他一连你了几个你字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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