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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英雄学院]是冻娇不是焦冻-分卷阅读49

的发上,向他传递自己的情感。
  缘一抓住她的手,把脸埋了进去。
  高大的男人正坐在她面前,一向挺直的脊背弯下,脸埋在她的掌心处,把所有的脆弱都静静宣泄出来。
  悲伤没有任何用处,就算像个孩子哭闹,也只是徒劳的挣扎。
  他现在,只是有点难受。
  “谁也不知道鬼舞辻无惨是何时找到严胜先生,我们这边没有调查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产屋敷辉清神情疲惫,这对鬼杀队而言确实是一个很大的打击,实力最强的几人之一变成了敌人,这让队里的很多人都产生了质疑。
  既是对继国兄弟的质疑,也是对自己的质疑。
  多了严胜这样一个助力,打倒鬼舞辻无惨这个目标是不是又离他们远了些。
  “轰小姐。”与缘一的交谈结束后,冻娇被产屋敷单独留了下来,被拜托了一件事。
  “如果你们遇到了严胜,请助缘一一臂之力。”他认真地说道,“我自是相信缘一的决心,只是严胜到底是他的兄长,如果给他很长的时间,他一定能完全做到,只是我们没有那个机会,所以,若他有迷茫的一刻,请你推他一把。”
  产屋敷还是担心的,他相信缘一,却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尽量减少意外的发生。
  少女沉默了许久,俯下身,轻声说道:
  “我明白了。”
  只是一切终究是要面对的,当站到继国严胜面前,他那张脸和记忆中的那个鬼重合,轰冻娇还是产生了一种原来如此的沉重感。
  从知道脸上的斑纹是由于呼吸之法而产生时,她就有了这个猜测。
  相似的外貌,相似的身形,几百年后那个鬼对自己不同寻常的态度,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一个事实。
  黑死牟确实认识自己,不是认错这种可笑的原因,一切只是因为自己从来没经历过而已。
  而当她经历了这些,也就意味着黑死牟的诞生。
  他站在那边,缘一和她站在另一边,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存在,但双方俨然形成了两个阵营。
  “为什么?”
  “为了变强。”严胜摩挲着手上的刀,成鬼后,他原先的那把日轮刀再也不能使用,在无惨的建议下,他割下自己的血肉重新铸造了一把刀剑,作为自己的新生之刃。
  那布满眼睛的刀刃和刀柄,和他如今的外貌一样,在人类的眼中是那样丑陋不堪。
  “兄长已经很强了!”缘一不能接受这个理由,说话的声音大了些,“因为这种理由变成鬼……恕我完全不能接受。”
  “你又懂些什么?!”严胜斥责,语气凌然,仿佛他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武家家主,却又透露出无限的悲哀,“缘一,高高在上的那个人,从头到尾都是你。”
  从最初就是这样,你永远都是这幅漫不经心的模样,什么都不被你放在眼里,名利、地位、权势,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在你眼里只是能轻易得到,又轻易舍弃的存在。
  他把目光转向他身旁的少女,她紧紧依靠在他身边,眼神如同二人初见时那样戒备。
  继国缘一终于有了在意的东西,令人嫉妒的是,这件东西依旧属于他。
  “你难道没有告诉她吗?”严胜指着少女,语气轻蔑,“关于呼吸之法的真相。”
  呼吸之法的真相?
  直觉告诉轰冻娇,严胜的背叛或许就与此事有关。
  她侧目,多种情绪交织混杂在男人的眼中,最终令他疲惫地闭上了眼。
  “她的脸上也产生了花纹吧,这意味着什么,我们俩比谁都要清楚。”
  少女情不自禁抚摸上了自己脸颊的纹路,她已然知晓这是将呼吸之法锻炼到一定程度就会产生的迹象,在一定程度上可谓是实力的象征,可这又与继国严胜成为鬼有什么关系?
  “呼吸之法,本就是与天争命,将数年才能修炼而成的力量压缩在一起,斑纹的觉醒就是这样的象征,你认为,逆天而行的人,真的能平安活到老死的那一刻吗?”
  “二十五岁。”严胜指着自己的心脏,那儿还有心跳,却已然是另一种不同频率的跳跃,“觉醒斑纹的人,只能活到二十五岁。”
  “我们两个,今年已经二十四岁了。”
  “……”
  “是这样吗?”少女把目光对准旁边的男人,“缘一先生?”
  一向沉稳的男人呼吸有一瞬间的紊乱,他应该点头,事实摆在面前,他不能不点头。
  “是。”他吐出了这个回答,“当初在教授你的时候,我没想到你也会产生斑纹,毕竟这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觉醒的,而你脸上本就有伤痕,也就让我忽视了这一点。”
  疤痕掩盖了花纹的出现,当他发现时,事情已成定局。
  他没有任何挽回的办法。
  察觉到同伴的不断死去也不是很久以前的事,当推算出那个期限是二十五岁之时,缘一没有任何的不甘,他只想在这个期限到来前,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鬼舞辻无惨消灭。
  只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喜欢的女孩也遭受这样的痛苦,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愧疚与爱意在暗自折磨他,严胜的背叛更是在此基础上加重一击。
  轰冻娇在一旁从头听到尾,眉心抽了抽,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对此倒是没什么感觉,先不说他们的体质本就不同,现代人的血液中不知多出了多少抗体,英雄社会的他们更是已经踏入了与天争命的阶段,层出不穷的个性本就是与自然的反抗,这个二十五岁就会死去的诅咒大概率对她是没用的。
  就算有用,她也会安然地接受。
  因为他们是剑士,是英雄,是保卫民众的存在。
  从踏上这条路的那一刻,应该已经做好了随时面对死亡的准备。
  没有人是不怕死的,所有人都想好好活着,在死亡面前退缩并不是一件可笑的事,只是少女实在不明白,以继国严胜的心智,为何也会如此轻易地屈服。
  答案只有一个。
  她看错人了。
  继国严胜,并没有那样的品格。
  她没有失望,只是稍稍有些怅然。
  “为什么连你也这样……”
  听到这样的消息后,没有恐惧,没有害怕,少女的眼神是一如既往的坚定,眼中只有对目标的一往直前。
  为什么你们都不在意这些?会死的啊!会在目的没有达到之前就永远的遗憾长眠啊!
  这样不就显得他特别可笑吗?!
  “如果注定是那样的结局,那就在死之前做力所能及的事。”她抽出日轮刀,对准继国严胜,声音铿锵有力,“这不是我们自己选择的路吗?!”
  人在少年时期总有段执着于某个事物的时光,说是无谓也好,说是无知也罢,此时他们眼中,有的只是最纯粹的目标。
  她当然也怕死,怕回不到自己的世界就在别的时空某一个角落默默地死去,可是在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之前,她能,也只能坚定地朝一个方向走去。
  “看来劝说失败了啊。”
  散着半长头发的男子从一旁走出来,他的脸熟悉而又陌生,带着令人作呕的笑容。
  “继国严胜,这个小姑娘你是保不住的了。”
  轰冻娇脑子里冒出一个名字。
  “鬼舞辻无惨!”
  五官并没有怎么改变,只是轮廓变得更为分明,气息也略有不同。
  这才是他的真正形态。
  “是我,小姑娘。”无惨看她的眼神相当不善,显然想起来前段时间的那不可描述的一脚,“之前答应了他不动你,但前提是你愿意一起追随,不过现在看来,我们是成为不了同伴了。”
  “不要给我侮辱同伴这个词。”少女冷笑了一下,“以恐惧和生命支配他人,强迫他人听从自己的鬼,我不认为有资格说出这个词。”
  她扫视着对方,上上下下把他打量着,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
  “说起来,比起扮成女人,你不如扮成一个小孩子来得更合适些,既然躲习惯了,就永远藏在别人的保护下不是更好吗?”
  谁说她不会嘲讽的?分分钟说给你看!
  无惨没有明显的发怒,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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