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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好香啊-分卷阅读4

,语出哽咽。曲素问倒是稍显平静,神色中虽难掩激动,但隐隐透露出一副意料之中,尘埃落定的感觉。
  曲云清温言安慰了两人几句,吩咐他们今夜先好好歇息,明日开始重整门派_0_di_0_zi。
  曲云清叮嘱完毕,独自一人回到自己的寝房。他在的意识中,自己并没有离开此处太久。但是从他人口中得知的消息,他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了。
  当他再次重临故地,发现屋内摆设一应具同往昔。哪怕是茶盏的位置都与过去别无二致。
  他一步步踱入室内,看见案几上的白玉花瓶中还插着新鲜的梅花,疏影横斜,错落有致。
  曲云清突然感到一阵无力,下意识的走至床榻前。
  只见雪白的被褥上星星点点缀着血痕。他瞳孔收缩,死死盯着被褥上的痕迹。紧接着抬手在空中一抹,一道水镜赫然浮现。
  凭空化物,以死赋生。乃是神族才有的天赋法术。
  曲云清这一手不过是化用了空气中游离的水属性灵气。
  但对灵力如此得心应手的细致操控,就好比一个人用铁钎夹着绣花针穿线。并不是单靠修为高就能轻易做到的事。可见曲云清虽然当年重伤乃至身陨,可眼下却是丝毫无碍了。
  曲云清目力极佳,水镜中的自己虽然因为光线昏暗而显得模糊不清。但他仍旧一眼辨出自己早点被师傅在额间点下的固元印已经消退不见。
  此印令他难以动情,令他多年恪守己身。虽说随着修为精深效用会原来越低,但是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破印的一天。
  曲云清伸手轻触额头,目光再次落在床榻上疑似女子落红的痕迹,内心五味杂陈。


第3章 劫后生
  李攸宁恢复知觉后的第一反应就是:痛。
  那种痛到焚心彻骨的感觉,让她觉得呼吸都是错的。
  好在这痛让她更加清醒,至少证明自己还依然活着。
  哪怕这点认知有些出乎意料。
  不过要是一直就这样痛下去,她很怀疑自己还能不能继续“活”着。因为这种粉身碎骨痛彻心肺的感觉,妥妥的就是驾鹤西游的前兆啊。
  她闭着眼睛忍过一浪又一浪,如同惊涛奔涌,延绵不绝的疼痛。
  苦苦挨过了清醒之初的半个时辰,才勉强聚集了一点力气,撑开眼皮,感受一下尚且存在的视力。
  李攸宁尝试着转动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地方——自己的眼珠子,想要打量一下四周的环境。
  入眼皆是破败,耳边尽是朔风吹过破墙残瓦的呼呼漏风声。泥塑的神像斑驳不堪,根本分辨不出祭祀的是哪一派的祖师仙人。案台上别说贡品,就连香炉都只剩下裂开的一小部分,支离破碎的横躺在地上。
  看来是一处深山中荒废的野庙。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公子~公子你可是醒了?”
  身后传来的声音细如蚊呐,却将李攸宁生生吓出一身冷汗。
  以自己眼下的状况,别说是一个普通人,就算是来个熊孩子,她都招架不住。任谁朝自己身上哪个重点部位,稍稍用些力气捶打几下,都有可能让她当场气绝。
  虽然之前心存死志,可此一时彼一时。自以为在劫难逃,却峰回路转的逃出生天,知足常乐的李攸宁转眼就不想死了。
  自己在天下修士眼前跳入虚空之隙,这般惨烈的_0_zi_0_sha现场有无数人能够作证。她李攸宁在这些人眼里早就是个死人了。这样一来,麻烦可就少多了。
  如今大难不死,她并不指望能后福,苟活就成了李攸宁眼下的唯一奢望。
  “公子?我看见你睁眼了,和我说说话吧。”那声音不高不低,男女莫辨。像是十多岁的孩子变嗓子的时候没变过来,卡在中间不上不下,让人听着有些难受。
  对方又连续唤了好几声,李攸宁终于确认是在和自己说话。她憋着好不容易攒起来的一口气,回答了一句:
  “你是叫我?”
  这声音一出,就连她自己都吓了一条。这半死不活有气无力的腔调,与其说是人在说话,反倒更像是在鬼哭。还是饿了千八百年的那种饿死鬼。
  “公子,这里除了你我也没别人了。”
  李攸宁尝试着转动脑袋,可是刚一发力就是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剧痛。于是她只能放弃了这个不合时宜的想法。
  “你在哪里?我看不见。”
  “我在这。”
  李攸宁听见耳畔传来窸窸窣窣,压弯稻草的沙沙声响,连同对方的公鸭嗓音越来越近。
  “抱歉啊,我忘记了你不能动,看不到我。”
  话音刚落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赫然出现在李攸宁的眼前。
  对方穿着一身十分破旧的短夹袄,衣服上的破洞里露出的是结成团的旧棉花和破碎的稻草。
  在这大冬天里,虽然这样子谈不上衣不蔽体,却也着实是穷困潦倒的紧了。
  这是李攸宁脑中蹦出的有关自己救命恩人的第一个念头。
  “是你救了我?”
  李攸宁过去毕竟曾是个在众人口中谈之色变,乃至于恶名昭彰的金丹修士。
  虽然风评不佳,但绝大多数人对她的天赋和实力还是不得不服。
  此时虽然已经是经脉尽断,丹田也有严重受损的迹象,周身灵力更是像装在破筛筒里的水一般肆意流散,根本留存不住。可好歹底子比常人要强上许多。
  一旦待她渐渐适应了剧烈的疼痛,精力恢复起来便是数倍于他人效果。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一旦适应,她说起话来也就越发的连贯起来。
  公鸭嗓:“你是我在山里捡到的。可是我力气太小,只能背一段,拖一段。好不容易才将公子带到这里。”
  李攸宁突然哑口无言。心中腹诽:我真是谢谢你了啊。
  感情我这一身伤还有你的一份功劳。要不是自己命硬,估计你这见义勇为就要变成谋财害命了。
  此时李攸宁身体虚弱,又疼痛难忍,神魂自然动荡不安。所以对方才那个小公鸭嗓子的话,即便是勉强入了耳,也根本没功夫细想。
  其实这小家伙自己都快活不下去,哪里会真的会突发好心多管闲事。无非是看见李攸宁虽然一身白袍破破烂烂,浑身上下血污渍遍布。但是看样子应当比自己有钱。
  她捡到对方时,李攸宁整个人像是在龙吸水里滚过。除了挂在身上的衣服,基本上没有任何零碎的物件。
  只有脖子上系着一段红丝绳,上面挂了一块破碎的玉牌,除此之外身上空无一物。
  公鸭嗓心思活络,猜测对方是哪家大户的落难子弟,自己救下他说不定还能得上一笔酬金。毕竟这个年头,能够佩玉的,基本上都是非富则贵。
  即便这人重伤不治死了,好歹也是一块肉。虽然人肉自己还没吃过,但是这天寒地冻的,食物越发难找到。逼到没办法了,总比饿死强。
  李攸宁何许人也,年纪可能比这小东西父母都要大上许多。如今缓过一口气来,怎么可能看_0_bu_0_chuan对方的心思。
  可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
  李攸宁只能温言细语向对方道谢,顺便疑惑的问了一句:“你为什么称我为公子,我与你都身为女子,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害你。”
  小公鸭嗓愣了愣,自己流浪在外,不得不长个心眼。一直弄的自己灰头土脸又假扮作少年模样。平日里旁人嫌弃她腌臢难看也不会正眼去瞧,故此从来没有人识破她的身份。
  至于她为什么要称呼李攸宁为公子,那是因为回来时,她看对方伤的极重,尤其是右腿内侧不知道是被什么割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查看时手背不小心碰到了李攸宁胯间。她虽然年纪不大,可男女的不同之处,也是隐约知道。
  当时那不同寻常的触感虽然不分明,可也足够让她感到吃惊。
  不过她虽然没有多少男女大妨的概念,但总归有些羞耻之心,不好意思进一步查看。于是便一知半解的将李攸宁归为男子。
  只是眼下对方一否认,她又糊涂了。莫不是这人私藏了什么东西,让自己误会了?
  思及此处,忍不住朝着李攸宁的某个部位多看了两眼。那毫不掩饰的直白目光,直瞧的李攸宁内心一阵尴尬。生怕她下一刻就会直接上手验个分明。
  “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将来也好报答我的救命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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