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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光1997-分卷阅读37

阳一个提醒似的,阮东阳顿时像被打了鸡血一样,倏地站起来往家跑,丢给小胖一句:“你慢慢吃,我走了。”

  “去哪儿啊?”

  当然是去看于棠啊。

  阮东阳回到家后,从衣柜里扯出书包,装了两件换洗内衣_0_ku_0_wa子,把小猪存钱罐肚子下面的塞子拔掉,里面的纸币都拿出来之后,抱着小猪往书包里倒钱,哗啦啦地倒完之后,他背着书包狂奔出烟厂家属院,连跑了三个超市,买了一顶毛绒绒粉色帽子,一条毛绒绒的粉色围巾,一双毛绒绒的粉色手套,兴奋地塞到书包里,又买了苹果、香蕉,买的挺多,拎着快速地跑上去往小镇的公共汽车,抱着书包坐在窗户口,高兴地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全程心情愉悦,期间还给一个老奶奶让了座位,给一个小弟弟一根香蕉吃。

  下了车之后,阮东阳踩着泥泞先到了于棠外婆的小诊所,小诊所门关着,阮东阳就到处问人,问于棠外婆家住在哪里,结果小镇上开小诊所的不止一人,而且都是一个姓,他跑错了一家,出来时,天空又开始飘雪花了,越飘越大,他就背了一个书包,拎了苹果和香蕉,伞什么的都没戴,硬着头皮淋着雪,在小镇上走来找去,好在小镇并不大,阮东阳终于停在了于棠外婆家的老宅子前。

  老宅子是七八十年代的宅子,青砖盖的房子,青砖砌的院墙,大门是木头做的,门槛特别高,大门左右有两间青砖房子,一间是厨房,一间是于棠外婆养兔子的兔子房,门槛高就是防止途中跑出去,这些都是于棠说过的。

  就是这座老宅子,没错。

  阮东阳兴冲冲地朝老宅子走,刚站到大门口,就看到坐在堂屋里趴俯在小桌上的于棠,于棠穿着厚厚的棉服,柔顺光亮的头发散下来,衬的她眼睛又黑又亮,小脸又白又嫩,小手抱着暖水袋,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作业题,阮东阳心里登时喜悦,可是当他看到于棠目光看的是徐文思的题目,并且徐文思就在旁边轻声给她讲题时,他脸又拉下来了。

  “这个数学题目,涉及了两个代数定理,一个几何定理。”徐文思手持铅笔说着。

  “嗯。”

  “你别嗯,你知道是哪三个定理吗?”徐文思问。

  于棠嘿嘿一笑,正要拿数学书时,余光瞥见门口站一个人,她定睛看去,看到阮东阳的刹那,差点没认出来,阮东阳背着书包,一手拎苹果,一手拎香蕉,头上身上都拎了一层厚厚的雪,裤脚被泥巴糊到了小腿肚上面,已经看不清楚裤子的本色。

  “东阳。”于棠惊讶地喊。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见,么么哒


第30章

徐文思跟着侧目看过去,第一眼_0_fa,第二眼才辨认出门口站着的的确是阮东阳,阮东阳拎着苹果、香蕉朝堂屋走,走到小桌子前,将苹果、香蕉往地上一放,开始解书包,肩上的雪花随之簌簌落下。

于棠见状赶紧去拿干毛巾。

徐文思则去倒热水。

阮东阳看向于棠。

于棠拿着干毛巾从西屋出来,问:“东阳,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外婆。”阮东阳不高兴地说。

“那你怎么也不带把伞——”

“别和我说话,我不想理你。”阮东阳抢白,气呼呼地坐到凳子上。

于棠一愣。

徐文思端着热水递给阮东阳,阮东阳也不接,把头偏一旁去。

徐文思、于棠互看一眼。

接着于棠嗤笑说:“东阳,你不会又生气了吧?”

阮东阳将脸偏到一旁:“哼!”

“好小气啊。”徐文思端着一杯水说。

“是啊,好小气呐。一点儿事儿就要生气,怎么会这么小气呢。”于棠笑着说。

“对啊,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小气的人的啊。”

“就是,好稀奇啊!好小气!”于棠故意笑着说。

“谁小气?”阮东阳倏地站起来,问。

“你啊。”于棠、徐文思同时说。

“你们大爷的!”阮东阳提高了声音说:“有你们这么不厚道吗?是兄弟吗?一声不吭地回老家,连电话都打一个,是几个意思!”

于棠、徐文思早料到阮东阳会发火的。

“你知道我淋了多久的雪吗?你看看,你们看看,看我鞋、我裤子、我脸、我发型,我还能要吗?”阮东阳大声卖惨,可委屈了。

“对不起,对不起。”于棠诚心地说。

“我们错了,下次绝对不会不告而别了。”徐文思也真诚地说。

“我冷!”阮东阳吼。

于棠、徐文思赶紧把阮东阳往西屋里拉,于棠铺床想让阮东阳坐被窝暖一暖,徐文思端热水,两个人忙了好一通,然后于棠到东屋和外婆说一下情况,阮东阳在西屋,穿着泥泞的衣服生气地抱打着徐文思,硬是把徐文思蹭的浑身脏兮兮的,嫌弃地指着阮东阳说:“你大爷的,你真不要脸!”

“你要脸!”

“比你要脸!小气、幼稚、无聊、臭脾气、脏不拉叽,怎么会有你这种人。”

“你大爷的,你说谁!”阮东阳又去扑打徐文思:“谁小气,谁幼稚,谁无聊,谁臭脾气,谁脏不拉叽了!”

徐文思也打阮东阳。

阮东阳甩徐文思一脸半融化的雪,徐文思给阮东阳半边脸的泥巴,两人一愣,你看我我看你,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同时放手,靠着墙,大口喘气,徐文思说:“东阳,你真小气。”

“废话,你兄弟招呼不打一声就走了,你不小气?”阮东阳问。

徐文思看向阮东阳问:“是兄弟吗?”

“当然。”

“棠棠也是兄弟吗?”

阮东阳想了想,转头看向徐文思,嘿嘿一笑,俊朗阳光,说:“是女兄弟!”

徐文思也笑笑。

“东阳,换好衣服了吗?”于棠的声音从堂屋传来。

“还没有。”

“快点,外婆说让我们去厨房,把煮好的羊蝎子吃了。文思,你也过来。”

“好。”

阮东阳穿上徐文思的干净衣服,与徐文思、于棠围坐在厨房的煤球炉子前,煤球炉子上架坐的是一口小铁锅,小铁锅里炖煮的是新鲜的羊蝎子,乳白色的汤汁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泡,弥漫着阵阵令人垂涎的肉香,于棠、阮东阳、徐文思一人拿一块啃着。

“要是小胖也在就好了。”阮东阳说。

“那就不够吃了。”于棠笑着调侃。

阮东阳、徐文思听后地哈哈笑起来。

随着笑声一阵阵地传出来,厨房里的白汽跟着传出来,很快消失在雪夜了,雪还在下,像鹅毛似的,慢慢的,地上、墙上、瓦上、树上再次积累一层厚厚的雪,为整个大地穿上一层白白的衣物,纯洁的如谢家老宅厨房内三个初三学生的关系。

“于棠,这块肉多的,给你。”阮东阳说。

“我想吃脆骨。”于棠说。

“文思,你别吃,把脆骨给于棠吃。”

“那我吃什么?”徐文思问。

阮东阳说:“你吃骨头吧,补钙,再不补,你就打不过我了!”

于棠声音软糯地说:“打架是不对的。”

“胡说!该打的时候,绝不能怂!”阮东阳说。

“你才胡说。”于棠软软地反驳他。

“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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