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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总是一语致死-分卷阅读49


  难道,翰白宗的秘密就是与秋子煜的私下往来?
  这的确是不可告人之密,何山心道。
  .
  刷——
  踩在土阶上的方雀打亮了一张纸符,细细的白烟伴着火光升起,透过白烟,方雀看到土阶两旁所填充的东西。
  密密麻麻的,全,是,胡,萝,卜。
  就离谱。
  方雀捏着纸符,继续向下走。
  能看到胡萝卜,说明这台阶就在大兔子们的脚底。
  方雀早先便怀疑过大兔子们聚集的目的,翰白宗作为一方仙宗,容留这么多怪物在宗门的地盘上,难道就是为了保护几根胡萝卜当冬粮?
  显然不是的,这些怪物应该是在守着什么绝密空间。
  而那正是方雀即将到达的地方。
  地道里静悄悄的,潮气在顶部凝结成水,一滴一滴掉下来,砸到方雀后颈上,凉得彻骨。
  愈往下走,情蛊发作得愈厉害。
  踩在土阶上的靴底开始发抖。
  这时,一阵稳健的脚步声自下而上,逆行而来。
  “什么人?”
  脚步声的主人率先质问道。
  方雀当即按灭纸符,一点点蹭到土阶一边,整个人像条卷尺一样贴合在胡萝卜堆上,忍痛屏住呼吸。
  那个声音她认识——
  翰白宗宗主,卫平泉。
  卫平泉等了一阵,没有得到任何回答,他低低地“哼”了一声,火光一级一级地爬了上来,爬到方雀靴边。
  方雀却感受不到丝毫温暖。
  卫平泉站在三四级台阶之外,挑眉望向这边,神色晦暗不明。
  似乎是在等对方先给出反应。
  方雀僵硬地后撤一步,半跪下去,借行礼的动作,用膝头顶住心口,冷汗顺着面具边缘滑落,聚积在下颔处。
  卫平泉慢悠悠地迈了两阶上来,扫了眼方雀脸上的面具:“这种时候,怎么还来这里?”
  方雀保持着战术性沉默。
  卫平泉又迈了一级上来,将手搭在方雀肩头:“不舒服?”
  方雀的背脊弯得更低了些,她很诚实地应了一声。
  “是。”
  一阵衣物摩挲声自头顶传来,卫平泉似乎是在自己身上翻找着什么,很快,他将手摊平在方雀面前,一只葫芦状的小瓷瓶躺在他宽大的掌心里。
  小瓷瓶雪白,瓶口塞着一团红色的碎布。
  方雀扶了下面具,抬手接过。
  卫平泉站到方雀所跪的土阶上,方雀弓着身子,随着他的脚步缓缓调整朝向。
  她看到有血滴落在卫平泉的靴跟后,顺着血迹向上,有一条细瘦的鞭尾,鞭身折了几折,被捏在卫平泉的手里。
  心口痛得更烈。
  卫平泉:“这次便算了,下次记得提前找人换岗,去吧。”
  方雀重重一点头。
  卫平泉的火光渐行渐远,方雀扶着胡萝卜堆起身,指甲无意刺破胡萝卜的薄皮,橙红色的汁液淌了出来。
  这点胡萝卜味道盖不住浓重的血腥气。
  方雀重新点亮纸符,拎起衣摆,一路向下冲,她所踩过的每一级土阶上,都有斑驳的血点,越向下越密集,或新或老,厚厚地蒙了一层。
  土阶的尽头是一扇木制的拱门,门是半掩着的。
  方雀一脚踹了上去。
  砰——
  门后的人抬眼来望。
  方雀僵在最后一级土阶上,手中的火苗轻轻颤动,映得她又黑又长的影子抖若筛糠。
  积在额角的汗迅速变凉。
  木门后,是一处圆形的空间,空间四壁点着零星火把,墙角积着黑乎乎的、不可名状的脏东西,火把能提供的光线和热量有限,这里阴冷又潮湿,一道木制的刑架立在正中央。
  刑架上的人直勾勾地望向门外。
  “我说过了……没必要……”
  他一边剧烈喘息,一边呼噜呼噜地哼着,像只受伤的凶兽幼崽。
  方雀目光下移,看到刑架下堆叠的药罐和餐食,最早的一批,已经开始腐烂,还有一些,被打翻在地。
  那么多,竟是一点未入口。
  方雀慢慢找回知觉,她迈下土阶,走向刑架。
  刑架上的人一脸血污,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可那双眼还是晶亮亮的,像被焚烧过的土地上淌过的溪流;他胸前有翻绽的伤口,鲜血正随着他的呼吸一股一股地迸出;他的腰被固定在刑架上,双臂被铁链拴着,大大张开,高高吊起,就像鸟的双翼;衣物被打碎大半,丝丝缕缕地挂在身上,几乎不能蔽体。
  他睁着布有血丝的眼,死死盯着方雀的一举一动。
  “你不是来送药的……不是来关照我的……”
  方雀闷声:“当然不是。”
  刑架上的人一笑,唇角的血痂绽开,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那你是……来杀我的吗?”
  方雀在他面前停下:“也不是。”
  刑架上的少年舔掉虎牙上的血:“你……”
  方雀抬起一根手指,贴在面具的嘴唇上。
  “嘘,别出声。”
  她歪着头打量少年的脸,仔细估算他那副残破身子所能承受的力道。
  接着,她快速抬起手,扎扎实实地捂住了少年的嘴。
  少年露出的一双眼猛地瞪大。


第37章 海天一色(二十二) 我是来救你的……
  方雀扣住面具边缘, 将其慢慢脱了下来。
  “我是来救你的。”
  刑架上的少年激动得无以复加,温热的吐息一阵阵打在方雀的手背上,两条粗铁链替他尖叫出声, “哐当哐当”, 热闹得像除夕夜的爆竹。
  他过年了,他真过年了。
  方雀看着容海雀跃的喉结, 暂时还没有放开他的打算。
  她将面具挂在颈子上, 沉声嘱咐:“你们宗主还没走远, 千万别出声,听到没有?”
  容海将眼眯成一道月牙,既没有点头, 也没有摇头,只是用舌尖轻轻舔了下方雀的掌心。
  小海知道了, 姐姐。
  方雀起了一阵颤栗,她迅速撤开手,借捡药罐的动作,偷偷在衣襟上蹭了下掌心。
  容海如约没有出声, 只用那双小狐狸一样的桃花眼追着方雀的动作,落下又抬起;被吊在半空的指尖微微发亮。
  发亮的指尖上, 还有淤血未褪的青紫。
  方雀拧着药罐,抬眼一扫:“你在做什么?”
  容海:“在……在努力控制情蛊,姐姐表现得……很好,这是奖励。”
  少年气息奄奄。
  他不说方雀还没觉察, 他一说, 方雀果真觉得心口的钝痛减轻了不少。
  可是……
  铁链一直在叮叮当当地响,少年胸口的血不断地汩汩外流,原本细微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
  方雀抬起一只手:“有这力气, 你还是攒着活命吧。”
  轻飘飘的一句,容海自然是不会听的,方雀也没再多劝,她低头研究了一阵药罐,而后从罐中倒出几粒丸药。
  “续命丹,赏个脸,多少吃点。”
  容海一眨不眨地盯着托药丸的手。
  方雀皱了下鼻子:这丸药的味道好生熟悉,似乎不久前才闻到过——
  那是“不语”湖水中掺杂的药草香。
  方雀将手递得更近了些:“放心吧,我看过了,罐上有写药名,不会害你。”
  容海抬起头望进方雀的眼,就着她的手,硬是将丸药尽数生嚼了去。
  方雀看得微微张嘴,皱眉:“苦吗?”
  容海摇头,手腕上的锁链轻轻晃。
  趁他占着嘴,方雀转头去排查刑房机关,容海直起身子侧过头,用余光去找转到他身后的方雀。
  “姐姐,只要你一句话,我就不学仙了。”
  方雀闻言顿在原地:容海为什么受刑,她想她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即使他病娇又变态,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也不能装傻充愣地搪塞一句“为什么”。
  她说不出口。
  方雀冲容海的背影摆手:“先不要说这些,你先告诉我,我怎么把你偷出去?”
  容海:“偷出去,然后呢?”
  方雀:“然后?”
  容海:“我是不会再被鞭打了,可,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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