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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一品温如言-分卷阅读76

什么话改天再说。”
  辛达夷怒极反笑——“好好!这就是言希捧在手心里的人,一个冰着脸在维也纳过了两年,一个在这里装傻装得炉火纯青,你们倒是不闹,都安静得很,高贵得很!”
  阿衡淡笑——“辛达夷,你这么好,怎么不拦着言伯伯,把言希留下了,不正合你的意,皆大欢喜吗?”
  辛达夷怔了。
  为什么两年前不能,为什么两年后依旧不能?
  这样说,好像他做得了主,决定什么便是什么。
  半晌,少年莽莽撞撞,红了眼眶——“老子倒想!可是,除了你,别的人再好又能怎么样!”
  阿衡你既然这么聪明,又怎么会不知道,有些人,虽然说不清哪里好,但却是,谁都替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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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于她的东西,陆陆续续,搬得差不多了。
  她的房间在二楼,窗外没有树影,阳光最好。
  思莞看了她住的房间,有些愧疚地开口——“阿衡,让你受委屈了,我记得你最厌烦阳光的。”
  阿衡笑了笑,不作声。
  那一日,有个人,笑容那么温暖,掰着手指如数家珍——阿衡,你喜欢阳光,喜欢黑色白色冷色,对不对?
  对不对?
  多么久的事了,几乎记不清了才对。
  思莞轻轻拍了拍她的肩,笑得酒窝深深——“妈妈在家给你布置好了房间,等着你回去。剩下的杂物,过些天再来收拾。”
  阿衡看了一眼墙壁,兔耳小人早已不甚清晰,微笑了,转身——“走吧,回……家。”
  以前,总是觉得房子满满的,很吵很闹,现在看起来,原来是错觉。
  她回去了,母亲很高兴,拉着她的手,家常话说个不停。她觉得自己一向孝顺,顺着妈妈的话,把她逗得笑逐颜开。
  思尔脸色不怎么好看,瞪了她好几眼。
  有些场景,反了过来。不久之前,她也是这样嫉妒地看着妈妈和思尔的。
  之前,在乌水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很成熟,很像大人,能帮阿爸阿妈的忙能照顾在在,来到这里的一年,又何止比之前成长一星半点。
  求之不得,而,无欲则刚。
  她看着思尔,也学会了在母亲面前亲热地拉着她的手,但是,人后,却没有学着她放手。温思尔功夫只做足半套,她要做,则是做起全套。
  人前有明眼人看着,人后有聪明人看着。
  厌恶了得到爷爷哥哥的一星半点怜惜,即使没有感情,在温家,她也要变得举足轻重。
  温思尔冷嘲热讽,温衡你装什麽乖巧,假不假?
  阿衡笑得山水明净,是啊,我不装着乖巧,把你赶出温家,又怎么过意得去?
  思尔小脸一沉,冷哼一声,钻到温思莞房间。
  阿衡依旧笑眯眯。
  温思尔是会钢琴会芭蕾又讨温家的欢心,她温衡是做不到,但是,温衡次次年级前三性格乖巧留着温家的血,你温思尔又有哪个能做到?
  同是姓温,谁又比谁差多少。
  不晓得,自己此刻的争是从何而来,正如不清楚当时的不争是由何而起。
  人是会变的。
  离上一个三月,又过了一个三月。
  八月的天,已经很热了。
  思莞总是看着她的脸色,有些尴尬地提起那个人,小心翼翼地说着他会什么时候去探望,然后委婉地问她,阿衡,你要不要去一趟天武医院。
  阿衡脸上带着三分笑意,边做物理题边开口,等闲了吧。
  等闲了,再把自己变得不闲,然后再等闲了吧。
  小虾就要升高中,每每眼泪汪汪地问她那个人在哪里,阿衡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疯了,然后不知道死没死,想去找他,先把自己弄疯了再说。
  小孩儿会立刻闭嘴,埋头苦学状。
  辛达夷则是拿鼻子跟她说话,哼来哼去,陈倦连踢带打这厮,也未见成效,只讪讪来了句——“阿衡,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
  在抛弃言希这件事上。
  这句话,他自然不会说,虽然,由他看来,事实就是如此。
  阿衡却只是笑。
  她怎么有苦衷了。怎么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这个世上,无人不冤,无人不苦,佛祖眼中,众生皆有罪,皆可怜,善哉善哉,这样说来,她应该就是有苦衷的了。
  班上同学笑她——温衡是准备成佛了?
  阿衡也笑,摇头——不行,不行,现在小僧吃荤,每顿无排骨不欢。
  辛达夷竖起了耳朵,神经灵敏度绝对一流。
  肉丝亮了眼睛——你现在吃排骨啊啊?
  阿衡笑眯眯——是呀是呀,现在已经吃出酸水了,再等两天,吃恶心了,这辈子一口也不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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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磨蹭了三个月,钥匙也没寄到美国。每个星期,拖一次地,拿些漏掉的东西回去,下一次,擦桌子,又能发现属于她的东西,真是,惊喜连连。
  思莞脸皮薄,私下问过她已经磨蹭了三个月预备什么时候还。
  阿衡眯眼,言爷爷很急吗,那我打个电话请示一下好了。
  思莞苦笑,可不敢让言爷爷知道,他会掐死言伯伯的。
  这样的大事,虽然是为了成全一片孝心,怕把儿子带到美国老人承受不了打击,但是,到了言爷爷眼中,心疼孙子,猜忌起儿子,言伯伯这罪名可大发了,简直其心可诛,太上皇一生气,再一生病,他们这些小的也其心可诛了。
  阿衡笑眯眯,所以,你就让我慢慢整嘛。
  思莞纳闷,这般小无赖的样子,跟谁有那么几分想象,忽而想起了老一辈口中的夫妻相,晴天霹雳,雷死了自己。
  他犹豫了又犹豫,斟酌了又斟酌——你真的不去看言希,他现在瘦得只剩皮包骨头,每天吃不下饭,吐了许多次……
  说到最后,自己说不下去,红了眼眶。
  阿衡看着他,冷静开口——你想哭吗,忍了这么久,不辛苦吗?
  温思莞永远是最决绝,又最情深的那一个。
  千百万手段,好的坏的,只为了一个人。
  最初的,从那个人身边抢走林弯弯,而后,又若无其事地让那个人发现,碍于兄弟情分,那个人势必会死了心,这是其一;其二,与陆流保持联系,若有似无地提及那个人有喜欢的女人,当然那个女人最好叫温衡,防范于未然。其三,如果她没猜错,他兴许还有一些,把那个人顺势留在医院,也留在他身边一辈子的想法。
  这种心计手段,如果不是达夷在思莞身旁呆的时间长,看得剔透,她这样笨,可猜不出。
  直至今日,他依旧继续在隐忍,实在是卧薪尝胆为人所不为做人所不能,她自叹不如。
  思莞垂眸——我不后悔。
  阿衡笑出八颗牙,温文尔雅——这样最好。
  老钢琴依旧在楼下,蒙了灰,早已破旧不堪。
  每一次,清理房间,真是碍眼得很。
  “思莞,搭把手,把钢琴抬回阁楼吧。”
  思莞看了眼钢琴,有些诧异——这个,不是言希钢琴启蒙时买的吗,多少年了,怎么还留着,不是早就该当废品卖了吗?
  是呀,不但没卖,还能弹《小星星》《圆舞曲》呢,只可惜是五音不全版的。
  阿衡极少去阁楼,因为那里实在太乱,放的大多是那个人幼时的玩具,变形金刚,赛车,小三轮以及他据说画失败了的作品。
  把钢琴抬了上去,少不了要整一整,不然根本塞不下一架钢琴。
  整起来,乌烟瘴气的,满是灰尘,害得阿衡思莞咳个不停。
  她蹲下身子,收拾那些画纸,有一张压在了小三轮的轮下,好不容易搬开小三轮,车后面却有一副黑布盖着的画作。
  藏得真是隐秘。
  真不愧是那人的小狗窝,她要是不仔细整,却是想不到小阁楼也是山路十八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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