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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业型男主打开恋爱脑之后-分卷阅读18

养,韩霁的腿痊愈的差不多了。
  因为调养的好,这双脚总算是没落下病根。
  他腿伤好了以后,就要开始准备他入县学的事。
  西宋注重科举考试,一年一考,竞争十分激烈。
  韩霁和阚大人的老师是同一人,因着韩霁的外祖家早年接济过那老师,韩霁八岁才得以拜入当时已为当朝大学士的老师门下。
  不过世家子弟不必参加过科举考试,将来也能凭恩荫入仕,所以韩霁虽然拜了师,却从未考过功名。
  现在要入县学,得先考完童生试,才能正式获得庠生资格进入县学继续科考。
  林悠从□□上跳下来,身体轻盈了许多,经过几个月的坚持不懈,她的减肥颇具成效,虽然仍略感丰腴,但差不多是正常体重了。
  林九娘的记忆没有说谎,她这张脸瘦下来确实还行,有点安阳县一枝花的意思。
  “丫头,等会儿收拾好了,咱还得去一趟周员外家,他家祠堂里有个画儿……”
  老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悠打断:
  “周员外家您自己去吧,我得回去了。”
  说完,林悠就舀了盆水到一旁洗手去,天寒地冻,被凉水冻了个激灵。
  洗完手后放在嘴边哈了哈热气,搓着手把罩在半新不旧小棉袄外面的工作服脱了。
  “这天儿还早,你看一眼回去做饭误不了事儿!”老杨说。
  林悠抬头看了看天,将罩衣往老杨手上一推:
  “早什么早?您没见快下雨了吗?我得回去收衣服。”
  “您去瞧一眼,回头要怎么做您告诉我就成!我听您的。”林悠背上自己的画架就走。
  老杨追两步急了:“嘿,我成你小工了不是?”
  林悠笑着作揖:“您老辛苦,明儿给你带热腾腾的羊汤喝!”
  这丫头惯会用好吃的堵老杨的嘴,偏生老杨没别的毛病,好酒、好吃是唯二的两个,林悠算是抓着了他的七寸,将他的脾气秉性摸了个门儿清。
  果然老杨听说有羊汤喝,态度就缓了些,又想起什么,追着问:
  “我教你那‘山水八式’你练了没有?”
  林悠此时已经跨出了门槛,闻言大声回了句:“练了练了。”
  “明儿带来我瞧瞧……”
  卑微老师父站在门边扯着嗓子喊,只等来无情大徒弟的敷衍摆手。
  当师父当到他这份上也是绝了。
  叹了口气,老杨搓了搓手,从腰间拿出酒壶喝了一口取暖,认命的回去收拾东西。
  自从收了徒弟以来,老杨基本上就退居二线了,大多数活儿都交给那丫头做,所幸那丫头人机灵脑子好,学什么都快,干什么都行,生生的把老杨在安阳县里半死不活的生意给盘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减肥成功,作者留下了羡慕嫉妒恨的泪水~~~~~~


第18章 (改错)
  林悠回到家中,院子里除了一株原本就有的柿子树外,她还在厨房外的空地上开辟出一小块菜园子,用竹子搭矮架,做了个简易版暖棚,在里面种了些冬天比较难生长的小菜。
  她把晾衣绳上的衣服收到屋檐下的竹架子上挂好,连同衣服架子都是她特意画出形状让人用竹篾编成的,既美观又实用。
  收完衣服,林悠站在廊下看了看天,先前还阴沉沉的天突然放亮了一些,怕不是要下雪了。
  她回屋取了两把伞,从韩霁房里取了件厚衫,急匆匆出门去了。
  放课时分,书院门前聚集了不少学生,三五成群凑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说着今日大考之事,有人欢喜有人愁。
  此时天幕低沉,瑟瑟西风卷来了好一场雨夹雪。
  韩霁大考成绩还不错,安静的站在檐下,伸手接住几颗小冰珠子,看着它们在掌心融化。
  估算这这场雨雪多久会停。
  一阵夹杂着水汽的寒风吹来,韩霁将棉袍领口拉紧,搓手哈了口热气,看了一眼旁边有书童常随准备好雨伞的同学们一个个离开,心中估算着这雨雪要下多久,他就这么淋回去衣服会不会湿透的问题。
  “冬雪还是来了,日子难熬了。”
  韩霁扭头看向身边的宓敬,两人在学堂里坐前后桌,韩霁看宓敬的后背都比看先生的脸要多。
  宓敬此人学识渊博,文章不拘一格,_0_hui_0_hui书院大考都是第一,这次也不例外,韩霁便是落于他后,只得第二。
  韩霁来书院并未借助阚师兄的光,而是自己考进来的,书院的学子只当他是寻常插班,这就导致了他在书院的位置有点尴尬。
  因为每年从书院录取到县学的名额都是有限制的,僧多粥少,虽然考试都是自己考,但半路突然多了强劲的对手,搁谁愿意?
  而韩霁本身也不是那种会把时间浪费在无用社交上的人,就算被孤立,被说闲话也不在乎。
  唯有这头名的宓敬从始至终待韩霁都十分亲和,并不以他半路插班的身份而有所怠慢,因此他算是韩霁在书院中最熟稔之人。
  闻言问道:
  “子章可是有难处?”
  宓敬,字子章,文人间多以表字相称。
  韩霁不是世故之人,比起顾左言他半天说不到正题,他更愿意单刀直入的问。
  若是遇上那种敏感脆弱的,韩霁这样当面问人家是不是有难处,那人定会多想。
  但宓敬不敏感,也不脆弱。
  韩霁目光清正,语气真挚,使人倍觉亲近,宓敬不想隐瞒,叹息回道:
  “内子初初临盆,稚子嗷嗷待哺,今年雨水多,柴米油盐炭都涨价了。”
  韩霁知他贫寒,如今已是腊月,他仍只是在秋衣下加了层单衣充作冬服,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安慰之言。
  宓敬见他一副替自己忧愁的神情,反过来劝道:
  “普通老百姓家都这样,冬日里且熬着吧,也没几日,等来年开春就好了。好了,不与你说了,我家娘子吩咐我回去时带些米面,我还得跑一趟粮铺呢。明儿见啊!”
  说完,他便想直接冲进雨雪里,被韩霁拉住:
  “雨夹雪最易湿衣,容易着凉,还是等会儿吧。”
  宓敬正要开口,就听他们身后传来一阵嗤笑:
  “日子活不下去,就带你那娼|妇老婆回宣县去啊,留在这里有辱斯文。”
  这番话可谓恶毒。
  说话之人叫周玉才,乃是本地富豪之子,在他家捐建的书院中横行霸道,无人敢招惹,仗势欺人是常有的事。
  “周玉才,你嘴巴放干净点!”宓敬怒斥。
  然而周玉才并没有收敛,而是冷笑一声:
  “我难道说错了?你老婆就是从青楼出来,我叫她一声‘娼|妇’错了吗?”周玉才对周围家丁求证,家丁们哪有忤逆他的,人人称是。
  宓敬是个文弱书生,但也不能忍受有人在自己面前侮辱妻子,冲上去就要打周玉才,奈何周玉才身边家丁环绕,宓敬连他的人都没碰到就被家丁差点推倒,幸好韩霁在后面扶住他。
  “子章冷静,此等恶犬口中自然是说不出什么人话的。”韩霁扶住宓敬后说。
  周玉才还没被人当面骂过狗,怒指韩霁就要下令教训,谁料身边一个替他背着书袋子的家仆在他耳边说了句:
  “少爷,这小子好像走的县太爷的门路进来的,院长的话您忘啦。”
  周玉才被家仆提醒后想起,这插班的进来时,院长特意嘱咐过,尽量别招惹这人。
  可就这么走了实在没面子,于是指着韩霁放了句通俗狠话:
  “你给我等着。”
  说完,便在他家仆的簇拥之下,人五人六的走了。
  这时林悠也从家里赶到了,从周玉才一行人身边经过,她珠圆玉润,容颜秀丽,在安阳县少有这般丰腴美貌的女子出现,周玉才眼前一亮,猥琐的目光追着林悠移动,然后就看见林悠跑向了那个不能惹的新来的。
  原来是给那人送伞来的,还梳着小妇人的头髻,两人看来关系匪浅。
  周玉才啧了一声,无趣的走了。
  韩霁正安慰宓敬,就听见林悠的声音:
  “郎君,可以回去了吗?”
  韩霁意外的看着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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