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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成了大佬的白月光-分卷阅读40

秒,磁音低低的:“我会等。”
  容初扭头,“什么?”
  “我说,我会等。”男人提高声音。
  他站了起来,身上那副颇有压迫感的气场也就回来了。
  丧家之犬现在也不狗了,他变身还挺快,定定注视她的神情,有点像一头觊觎着猎物的花豹,眼神凛然,毫不遮挡的占有欲和贪婪。
  在这样的注视下,容初的脑袋中无意识跳出来几个大字:
  眼、神、开、车……
  这样的想法一出来,一种微妙的酥麻感就从脊柱攀至她的后脑。
  男人磁沉的声音低而笃定,像某种郑重的宣告:“我等你,等到你想起来我们的过去,等到你有结婚的打算,等到你想要做我太太的那天。”
  容初:“……”
  容初抿抿唇,什么都没说,转过身走了。
  宴岑立在原地没有动,长睫很慢地眨了一下,自言自语般:“我是不会放弃的,榕榕。”
  直到刚才,宴岑才不得不承认,她已经不是他的榕榕了。
  但没有关系,他会等到她想起自己是初榕的那天。
  不管她是容初还是初榕,她都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
  “妈咪你看!”居居兴奋地指着蛋糕,“爸爸没有骗猪猪!爸爸把巧克力放在蛋糕里啦!
  容初看见最下面的蛋糕胚里的巧克力夹层,她拨掉奶油,又给居居切了一小块。
  居居拿到蛋糕,小叉子叉起一块巧克力,先送到容初嘴边。
  “妈咪吃!巧克力很甜的,给妈咪吃!”小人儿笑得大眼弯弯。
  “猪猪说了,要把好吃的和玩具都给妈妈!妈妈你看我的车车,猪猪开车带你买衣服去好不好……”
  今天这个生日虽然是顺带的,但是居居好高兴,妈咪长妈咪短,小嘴叭叭地一直兴奋说个不停。
  不知道是刚看了相册还是心理暗示,容初现在越看居居,越觉得他长得像晏岑……
  不对,是长得好像他们两个。
  这张可可爱爱的白嘟嘟小脸上,可以看到他们两个人的特征——他的眼形和额头,她的下巴和耳朵……
  他们两个人生出来的小孩,像他,同时又像她。
  这是一种诡异,又很微妙的感觉。
  她刚刚才拒绝了他。可居居的存在又在不断地提醒着她:她和宴岑之前有很深的纠葛,他们结合过,缠磨过,可能还真的相爱过……
  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偏偏男人还保留着那段回忆。
  容初又想起男人单膝跪地,专注看自己时眼神深切又炙热——他好像真的很在乎她。并不是因为当初意外有了居居才和她在一起。
  可要是真的喜欢她,当初她又怎么会跑到海里去呢?
  她之前……也很喜欢他吗?
  容初轻微拧眉。
  这是她第一次,对他们过去的那份感情感到好奇,又因为什么记不起来而有点郁结。
  容初使劲晃了晃脑袋,闭上眼睛刻意回忆。
  记忆深处白茫茫一片,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记得之前医生跟她说过,她这种情况的失忆,应该是情感上受到过什么_0_ci_0_ji。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呢?
  **
  城南中心,颐景公馆。
  岑月抬眸看见来人,怔了一下。随后她轻轻冷嗤,“你还过来做什么?”
  “不是要和这个家断了关系么?”
  宴岑没有说话,他不紧不缓地踱过来,黑眸居高临下,沉沉审视。
  在这样的注视下,岑月的气势顿时短了半截。
  她避开宴岑的目光,“居居呢?这都几天了?你要让我孙子在那个女人那儿呆多久!”
  宴岑唇线稍紧,“容初是居居的妈妈。她想跟孩子呆多久都可以。”
  他顿了下,“顺便给您说一声,我和容初已经商量过了,居居六岁之前,大部分时间都会跟他妈妈在一起。”
  “什么?”岑月刷地白了脸色,“这怎么行!”
  她扑过去一把抓上宴岑的袖子,“你怎么能把孩子给她!你明知道居居是我的命,他必须在咱们家养着!”
  “我和容初是居居的父母,我们有权决定怎么抚养他。”宴岑轻轻抖开母亲的手,斜眼睨她。
  “您也不用说疼居居的这样话了,您不是疼他。你只是想要控制他——”
  他眸光倏紧,“就像我小时候你做的那样。”
  岑月的表情僵了一瞬,随后更加愤怒地起伏。
  “你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她扬高声音,努力用怒火遮盖被戳破后的窘迫和羞恼。
  “我看你是跟之前一样,又被那个女人蒙了眼!简直鬼迷心窍!是不是除了她,你现在眼里心里什么都装不进去了?她说什么你是什么对吗!”
  “对。”宴岑立刻应声。
  “只要容初开口,她要什么,我都会给她。”
  岑月哑声,一副被噎住的样子。
  “好啊,真是好!”她挑唇冷笑,“你还真和你爸一模一样,都是情种!你们宴家人果然都一个德性!”
  宴岑居然也淡淡勾了下唇边。
  “那么,您是因为父亲当年被迫和你结婚,所以现在才极力反对我和容初在一起吗?”
  “可您不是已经看到了吗?就算你和他结婚生子,就算你极力掌控一切——”宴岑微微挑眉,“那又怎么样?”
  “快三十年了,你和父亲之间有感情么?父亲可对你有过真心?”
  他句句诛心,每一个字都精准打击对方的要害,毫不留情翻出这个家最隐蔽的秘密。
  大家心知肚明的东西,一下子被明晃晃宣之于口,最为残酷,也最为窘迫。
  岑月面如土色。
  “你怎么能——宴岑,你居然这样跟我讲话?!”
  宴岑只自顾自继续:“我不会走我父亲的老路。我再跟您说一遍,我不可能娶陈姝羽。除了容初——不管她是容初还是初榕,和我结婚的人只能是她。”
  “您也不用扯出集团和家族来。这几年,我想我已经证明了:抛开这些盘综错节和裙带关系,集团才能走得更远,利益最大化。”
  岑月仰头看着儿子,发灰的嘴唇颤了两下。她跌坐回沙发上,脸上完全没了血色。
  “是,我早管不了你,也管不住这个家了……但是居居!”她抬头看宴岑,表情又激动起来,“我不能没有居居!你不能把居居送到容初那边!”
  宴岑淡漠转身,“这个问题,我们刚才已经说过了。”
  走了两步他又偏过头,“对了——”
  “公馆这边的人,我都换了。不管是管家佣人,还是司机保镖,我全部都换了人。”
  岑月立刻警觉,“你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以后您的司机要带您出去,去哪儿,得都先让我知道。同样的,这栋房子里有什么情况,我也都会知道。”
  岑月目瞪口呆,“你这是要监控我吗?!”
  “我这是为您好。”宴岑勾了下唇边,似笑而非,“免得您又不小心去了医院或者哪儿,动了不该动的东西。”
  岑月一愣,反应过来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
  “宴岑,我是你妈——”
  “妈。”宴岑低低打断她,黑眸更沉。
  “您要是还想保留这最后一点体面,就不要再去打扰容初。”
  **
  不久之后,容初迎来了她的首封四大杂志的封面,意大利版的《Vogue》。
  此外,她拍的美版《Vogue》也已经向她发出了封面邀请——还是九月刊!
  对于时尚杂志而言,九月刊是一年中最重要的一本,也被称为“金九封面”。金九一直是各路艺人和超模的必争之地,能登上金九封面,这意味着时尚生涯走到了巅峰,广告和代言费自然也是翻倍翻倍再翻倍。
  代言方面,继拿下蓝血P家的代言之后,容初还捞了一个红血代言和广告大片。
  修衍那边还捂着一个重磅消息没官宣:文嘉连庄两年的那个蓝血,下一季代言也换容初了。
  以前大家习惯拿容初跟文嘉比较,但当容初成为第一个登上Vogue金九的亚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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