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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成了大佬的白月光-分卷阅读47

 “妈妈你看,”居居献宝一样,把怀里的东西哗啦摊到容初面前,“这些都送给妈咪!”
  容初一看,全是小孩学游泳用的,有浮力臂圈,小救生圈,还有潜水镜之类的。
  “这个——”居居指着救生圈,再次挺胸向妈妈保证,“猪猪就带着这个去救妈妈!猪猪很会游泳的!”
  容初轻笑,止不住的窝心。
  有时候她也会想,自己到底是攒了多少的福气,才能生出个这么乖巧贴心的天使小宝贝儿哦。
  孩子对母亲亲近和爱意也是天生的吗?
  她不算是个好妈妈,可这个小天使,怎么会这么爱自己呢?
  容初一把揽过儿子,在他白鼓鼓的脸蛋上亲了亲。
  “居居,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妈妈啊?”
  居居嘿嘿笑着还没说话,门口就有一道磁音替他回答了:“那是随我。”
  容初扭头,看见宴岑正端着杯子走过来。
  大概是看到她和孩子刚才亲密有爱的一幕了,男人的表情也很柔和,薄唇勾出极淡的浅笑。
  “爸爸!”居居赶紧向爸爸邀功,他举起佩奇的小勺子,“爸爸你看,猪猪喂妈妈吃药药了!”
  “嗯,居居真棒。”男人低低赞道。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到了床侧,一边还试探般看了容初一眼,似乎在担心她会不会把自己踹下去。
  容初只是有点不自然地在被窝里挪了下,并没有别的动作。
  ——听完修衍刚才的那些话,她也没法一脚把他踹下去啊……
  宴岑也明显感觉到了容初的缓和,他又弯了下唇边,很柔声的:“感觉好点儿了吗?”
  今天他也下水了,现在应该是刚洗完澡不久,稍稍倾身时,容初立刻闻到男人身上淡淡的冷杉香气。他的头发也不像往前一样一丝不苟,几缕发丝垂在前额,柔化了锋利的五官。
  容初看着男人的头发,觉得这个脑袋应该跟居居一样的软绵好rua……
  她有点僵硬地动了下脖子,“没,没什么事了。”
  宴岑点点头,突然毫无预兆地扬起一只手,覆上了容初的额头。
  容初浑身僵住,一下子没有躲开。
  这个男人,连手都带着一种贵气,骨节分明,力量感十足,五指是不染阳春水的洁净白皙,冷白如玉的颀长手掌,覆上来时却是温热敦厚的。
  “还好,没有发烧。”宴岑喃喃低语,手收回来时不知道有心还是无意,指尖蜻蜓点水般划过容初的脸颊。
  容初的后背立刻起了细微的小疙瘩,她偏开脸,又往后撤开一小段距离。
  宴岑的手在半空中顿住,缓慢落下。
  良久的沉默。
  尴尬,还有点微妙的暧/昧……
  半晌,宴岑先低低开口:“你怕水?”
  容初怔了一下,僵硬地点点头。
  “就之前那次……从海里被救上来后,才这样的。”她尽量轻描淡写道,“医生说这也算PTSD,正常。”
  她淡淡一句“正常”,殊不知,又不声不响地在宴岑的心上扎了一刀。
  他现在才很迟钝地意识到:三年前的那场意外落水,居然给她留下了这样大的阴影。
  听到她刚才昏迷时的含糊低喃,宴岑只觉得,那一字一句都是对自己的控诉。
  是他害她掉进海里。
  是他害她受伤,失忆,甚至还有了心理障碍……
  她今天浑身湿透,瑟缩又无助的样子,他愧责心疼到无以复加:她三年前也是这样瑟缩无助,伤痕累累么?
  ——那都是拜他所赐。
  或许她PTSD的不是水,而是他。
  宴岑虚虚闭了下眼睛,开口时磁音低哑:“对不起。”
  容初愣了下,轻微扬眉。
  “为什么道歉?”
  他张了张嘴,无从解释。
  直到今天,他才真切地亲眼看到,自己给她带来过什么样的伤害。
  他的这句道歉,晚了三年。
  而且,她到现在还没想起之前的事情。
  要是她知道自己是怎么意外落海的,会不会……
  容初审视般看了男人两秒,缓声开口:“三年前我落海之前,我们吵得很厉害,是么?”
  宴岑一震,喉结重重一沉。
  “你,你想起来了?”
  容初只望着他,没有回答。
  今天落水后,她脑海中划出好些破碎又陌生的片段和声音……那就是她的过去么?
  她知道能让她掉到海里的事情,必然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但她能想起来的那些画面和声音,竟然无一例外都是压抑的,激励的,难过的。
  但具体是怎么回事,依然是一团模糊……
  她挑起猫眼,别有意味地试探:“那你是想我记起来,还是想我记不起来?”
  宴岑深深看着她,眸底好像有什么一下子碎掉了。
  他牵起唇角,低低开口:“我希望你能想起来,又希望你就这样,什么都不记得了也好……”
  ——他希望她能记得她曾经有多喜欢自己。她找回自己的依恋和爱情,他们是不是也就可以回到从前了?
  可他也不愿意她想起以前的他,那些没来得及解释的误会和怨怼,那些错误的针锋相对……
  宴岑有个很深刻的直觉:如果她真的想起那些,他们可能连现在这样,相对而坐的机会都没有了……
  容初不动声响地打量着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一下子疲惫颓然了不少,就连下颌上的青胡渣都重了一层。
  “榕榕。”宴岑重新抬眸看她,黑眸深刻带光,好像落水的人在无声地呼求。
  “以前的事情你要是想起来了,你生气吗?”他喉尖轻滚,“你还会……原谅我么?”
  容初紧紧盯着男人看,“你做了什么事情,需要我原谅?”
  不等男人回答,她的语气又倏地冷然,“我该生气就生气。同样,不值得被原谅的,我当然也不会原谅!”
  宴岑眼眸瞬黯。
  容初心里憋闷更甚,说不上是气自己想不起来,还是气男人在这儿一直闪烁其词。
  刚才对他下水相救的那点温情和感慨,也随之消散。
  容初冷着脸,猛地用力将被边扯向胸口。
  宴岑身下不稳,一下子从被面上滑了下去。
  他也立刻领会到女人的不悦和防备,很自觉地起身站起来。
  “居居,走了。妈妈要休息了。”
  居居缩在被子旁边不动弹,很小声的:“猪猪要跟妈咪睡……”
  “你要自己睡。”男人沉声,“爸爸不是告诉过你了么?小朋友要自己睡。”
  猪猪拽着容初的被子角不撒手,“爸爸骗人!别人小朋友都是可以跟妈咪睡的。”
  他噘起小嘴,“可爸爸为什么说,只有爸爸才能和妈咪睡!”
  宴岑:“……”
  容初:“……?”
  居居扭头看了眼妈妈,小嘴噘更高,“哼!爸爸就是想和妈咪睡,才骗猪猪的!”
  宴岑:“……”
  他确实是想……
  可人家不让啊。
  居居已经钻进了容初的被窝,紧紧抱住亲妈的胳膊,一副耍赖到底的架势,“猪猪才应该和妈咪睡!”
  他伸出一只小胖手挥了挥,“爸爸,你也去找你的妈妈吧!”
  宴岑:“……”
  容初忍不住嗤笑出声,她看了床边的宴岑一眼,也没说话,只轻柔给居居盖好了被子。
  宴岑自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他若有似无地叹出一声,捞起榻边的一条毛毯,转身往外走。
  男人身材高大,可容初就是从那个背影里……看出了些许落寞。
  走到门口宴岑又转身。
  “你要还想洗热水澡,东西已经准备好了,都是你习惯用的。这房里的任何东西,你随意用。”
  他顿了下,“反正本来就都是你的。”
  容初没有应声。
  带上门前,她又听到男人很低声的:“我就在门外,有事叫我。”
  房里的光线稍暗,容初靠在床头,盯着墙边的梳妆台又出了神。
  男人对过去三缄其口,可他越不肯说,她的好奇和疑虑就更甚。
  他们以前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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