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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招惹了前夫-分卷阅读15


  证件封面上,端端正正的三个字:离婚证。


第11章
  从煦只是失忆,不是换了芯子,他自己什么情况,自己最了解。
  是在什么时候察觉不对的?
  最早的时候,刚醒来没多久。
  因为他有一个和陆慎非有关的,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秘密——
  他的手臂内侧,有一个糊掉的纹身。
  那是高中,还是同学朋友的时候,从煦对陆慎非暗自的宵想。
  因为太喜欢,辗转难以按捺,自己拿着攒的钱,悄悄找了个纹身馆,想在上臂内侧,近肩膀的地方,纹一个不起眼的鹿(陆)。
  纹身师看起来不错,给从煦看设计的时候,在纸上画了一个简单的鹿头。
  结果谁成想,纹身的水平极其菜鸟,纹着纹着,纹成了指甲盖大的一团浆糊。
  从煦当年哭笑不得。
  但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纹成什么样,并没有那么重要。
  后来那个纹身,便像一块胎记,一直跟着他,从高中到大学。
  他谁都没有提过,父母、亲友、陆慎非本人,都不清楚,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秘密。
  哪怕大三和陆慎非在一起了,两人黏黏糊糊亲密的时候,陆慎非扒着他的衣领往里看,奇怪怎么会有这样的胎记,他也没有透露半句。
  他甚至暗自计划好了,只要一直喜欢陆慎非,这个纹身他就要一直揣着。
  后来和陆慎非恋爱,从大三到大四,一周年的时候,从煦又在大学城附近找了一个纹身馆,没动原来的纹身,只在旁边纹了比痣还小的一个点。
  这第二个纹身师老辣得多,不但一眼看出原来的纹身是个菜鸟的手笔,还在纹那一个点的时候闲聊着对从煦道:“以后准备一年点一个?”
  从煦意外。
  纹身师笑笑,解释自己为什么会猜到:“一般来我这里纹的学生,要么心血来潮、有点叛逆,要么就是为了感情。”
  顿了顿,看看从煦:“我猜你是后者。”
  从煦没说是也没否认,问纹身师:“那我要是年年点,怎么点不会把自己点成个芝麻球?”
  纹身师笑:“芝麻球?你是一年点一个,又不是一天点一个,怎么会芝麻球。”
  从煦认真道:“每年点,也不少了。”
  每年?
  纹身师忙着手里的活儿,幽幽地提醒:“感情的保质期很短的。”可能今天点一个,明年点一个,后年就难说了。
  从煦不在意纹身师的话:“怎么纹?”
  纹身师:“弄一个图案,每年的那个点,顺着图案的轮廓纹。”
  从煦:“有道理。”
  如今,上臂靠肩膀的那个纹身,包括从煦记得的那个小黑点,以及可能会有的从煦不记得的其他小点,全部没了,只在肩膀内侧留下一个不规则的深浅不一的疤。
  而这一切,在最初醒来的那个晚上,洗澡的时候,从煦就发现了。
  只是当时的记忆还鲜活的停留在大四,潜意识里接受的想法仅仅只是纹身没了,没有和陆慎非牵上关系,也没有主动去深想。
  直到后来,他观察着陆慎非,观察着身边人,察觉出了种种异样。
  再后来,颜诺来了。
  蜂蜜、红茶、加果干,他不喝白水。
  很显然,陆慎非根本不知道,也没有否认反驳。
  一个亲密无间的爱人、婚姻中的伴侣,怎么可能不清楚这些?除非……
  除非,他们已经很久没在一起了。
  陆慎非不了解他现在的生活习惯。
  其实远不止这些,还有一个最明显的破绽,就是探视的亲友里,没有陆慎非的家人。
  要知道他和陆慎非初中就是同学,来自同一个地方,他在老家出车祸,他又是陆慎非的爱人,陆家的亲友怎么可能不来看看?
  但一个都没有。
  包括他爸妈和陆慎非相处时的不自然,鲁达达的欲言又止,颜诺对陆慎非不自觉间表露出的警惕、忌惮。
  以及,陆慎非过分的沉默,人陪着守着,却绝口不提过去,不试图帮他回忆点什么,也不聊以后,不说出院之后要怎么样。
  太多太多了,从煦根本不用深挖,种种迹象就在他眼前一一展示,指向了同一个结果:他和陆慎非,早分开了。
  如今,离婚证就在手里。
  好像尘埃落定似的,从煦迎来了属于自己真正的结局。
  他把离婚证拿起来,被鲁达达一把按了回去:“你……”
  从煦抬眼,看看他,淡定的:“还想瞒?”
  鲁达达放开了手,又紧张地盯着从煦:“你?你没事吧。”
  从煦拿起离婚证,翻开看了一眼,合上,随手放到桌上,继续看着抽屉里:“能有什么事。”
  鲁达达有点不信,蹲下,抬眼去看坐在椅子里的从煦:“你真的……”
  从煦伸手进抽屉,翻了翻,打断他:“你先出去吧,我一个人呆会儿。”
  鲁达达还蹲着:“你要是难受……”
  从煦翻抽屉的手停下,抬眼,依旧淡定:“我现在应该来不及难受,担保人难受了,你怎么办?”
  鲁达达差点一_0_pi_0_gu坐地上,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从煦:“大哥,我有眼睛,也有脑子。”
  费鹏程损的那话,什么“又要担保人给他垫资了”,无缘无故,提什么担保人?除非担保人就在病房现场,除了他,还能是谁?
  从煦再次道:“你先出去。”
  鲁达达慢慢起身,盯着他的脸,一边觉得这样干练利落又淡定的从煦太陌生了,一边又觉得这样挺酷的,问:“你真没事?”
  从煦:“没事。”他又说了一遍,第三遍:“出去。”
  鲁达达麻溜地往外走。
  从煦叫住他:“先别吭声。”别说他已经看到了离婚证。
  鲁达达了悟。
  房门一合,从煦终于有了单独呆着的时间。
  他把第二层抽屉里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
  离婚证、失效的结婚证,三只戒指,一个塑料文件盒,一张银行卡,一本房产证。
  银行卡是张黑卡,不是从煦的,卡面上是陆慎非的名字。
  房本上也没有从煦,产权所有人是陆慎非,印着的地址,是从煦记忆里的陆慎非声称租的那套房子,也就是他们的婚房。
  至于那三只戒指:一对有些老旧的银戒,是大三的时候,他和陆慎非买的情侣戒指,直到大四,他们都戴着。
  另外一只铂金戒指,从煦拿起来,套进了无名指,刚刚好。
  如果没有猜错,这就是婚戒。
  从煦沉默地看着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心底毫无起伏。
  不光戒指,结婚证、离婚证、银行卡、房本,所有与他与陆慎非、与这场婚姻有关的证明,一时间竟然都无法令他有所感触。
  他即没有因为离婚觉得难受,也没有因为以21岁的记忆在27岁这年迎来这样的结局而感到触动。
  很奇妙的,异常平静。
  他只是有点感慨,原来这就是他和陆慎非的结局。
  原来这世上的感情,真的如那个纹身师所说,保质期很短,难以长久。
  原来自己的27岁,是这样的。
  从煦靠在椅子里,慢慢转出了无名指上的戒指,放回抽屉角落。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塑料文件盒,还有那绕着绳子的牛皮纸袋上。
  他没有动,似有所感地盯着,有种直觉:他忘记的,应该不止离婚这一件。
  文件盒打开,里面竟是一大摞的合同。
  日期最早的一份合同,从煦有印象,是他在剑虹写的第一本书的签约合同。
  甲方:从煦 笔名:X.U
  乙方:剑虹书网
  合同显然是按照签约日期一份一份排好的,因为前几份签约合同,从煦有印象,都是他大学期间写的,当时的笔名,就叫X.U。
  直到五年前的一份合约,笔名改成了:叙幕。
  之后的所有合约,从煦在合同上笔名都是叙幕,一份又一份,一本又一本:和网站的签约合同,授权剑虹代为签订各项版权的代理合同。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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