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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宠妻无度-分卷阅读10

响动。
  春喜闪身进来,兴奋得满脸通红,“太太,姑娘,京里来人了,老太太吩咐赶紧过去。”
  关氏挑眉,问道:“来得什么人?”
  “有个姓严的管事,两个嬷嬷,还有丫鬟、小厮十好几个……五辆马车停在门口,街坊邻居都围着看……那些嬷嬷和丫鬟个个穿金戴银,体面得很。”
  关氏扫两眼杨妧,“要不要把老太太赏的簪子戴上?”
  杨妧低头抻了抻衣襟,“不用,别让祖母等。”
  牵了杨婵的手往正房院走。
  一路遇到好几个脸生的小厮抬箱笼。
  小厮穿一式灰蓝色裋褐,动作很利落,笨重的箱笼抬在手上脸不红气不喘,显然都是练过功夫的。
  而那些箱笼虽然半新不旧,却都是花梨木所制,四角包着青铜云纹,古朴拙致。
  处处彰显出百年世家低调的奢华。
  走到正房院门口,杨妧刚要迈步进去,却有一人急急从里面出来,险些撞个正着。
  那人忙往旁边让两步,低头道歉,“是我莽撞,对不住对不住。”
  他身材挺拔,穿靛蓝色细棉布裋褐,腰间别着长剑,并非杨家下人。
  杨妧低声回答,“不妨事。”走出去两步,下意识回头。
  那人刚巧抬起头来,杨妧便是一愣。
  这个人,她见过两次,名字叫含光,是楚昕身边最得力的随从之一。
  前世楚昕可是京都有名的小霸王。
  他生得容貌昳丽,性子却极其跋扈,一言不合动手就打。
  楚贵妃怕侄子吃亏,磨着元煦帝要了四个侍卫给他。
  含光便是其中之一。
  这下楚昕更是肆无忌惮,京都的纨绔少年、官宦子弟遇见他都要躲着走。
  忠勤伯的幼子顾常宝不信邪,在杏花楼喝花酒时跟楚昕起了纷争。
  楚昕拔刀刺瞎了顾常宝的左眼。
  忠勤伯曾是元煦帝的伴读,已经五十岁的人了,蹲在御书房门口抹眼泪。
  楚贵妃则跪在元煦帝膝前哭得梨花带雨,“……都是臣妾的错,没有管教好昕儿。圣上将臣妾捆了交给忠勤伯任杀任剐,可昕儿若有个三长两短,臣妾在九泉之下无颜见楚家列祖列宗……”
  楚家数代都为国捐躯,镇国公楚钊在雁门关戍边,子侄辈便只有楚昕这根独苗。
  元煦帝能让楚家断子绝孙吗?
  没办法,只得让楚家赔了两千两银子了事。
  何文秀办花会,杨妧跟婆婆一同去赴宴,遇到镇国公夫人张氏。
  张夫人面色不太好看。
  据说楚昕说亲又没成,婆婆幸灾乐祸地把楚昕的事迹一一历数给她听。
  其中就有戳瞎顾常宝左眼这事儿,那年顾常宝刚满十八还没说亲,楚昕好像十六岁。
  闹得京都满城风雨。
  今年楚昕正是十六,不知道是否还会像前世那样刺瞎顾常宝的左眼?
  济南府离京都远,竟是没听到消息。
  *
  杨妧挥去前世纷乱的记忆,定定神,迈步走进正房。
  杨姮和杨婉已经到了。
  在老太太秦氏身旁,坐着两位四十岁左右的婆子。
  容长脸的穿着秋香色杭绸褙子,圆脸那个身穿鹦哥绿杭绸褙子,正如春喜所言,两人都戴金簪和赤金耳坠子,打扮得非常体面。
  看到杨妧等人进门,秦氏笑着介绍道:“家里三太太、这是四丫头和六丫头。”
  两位婆子连忙起身磕头。
  关氏受了,杨妧侧转身子受了半礼,又伸手虚虚搀扶一下,“两位嬷嬷快些请起。”
  秦氏看着她不卑不亢落落大方的样子,唇角沁出浅浅笑意。
  镇国公府虽然位高权重,但婆子总归是奴仆,而杨妧却是不折不扣的主子,受她们的礼也是应当。
  不像适才杨婉进来,慌慌张张的,险些要给两位婆子行礼。
  这不是丢人现眼吗?
  杨妧请婆子就坐,她抱着杨婵在秦氏下首坐定,笑盈盈地问:“不知嬷嬷如何称呼?”
  容长脸婆子笑着回答:“我夫家姓庄,在老夫人屋里听使唤,这位夫家姓董,是夫人陪房,最得夫人信赖。”
  一个是老夫人秦蓉身边的,一个是镇国公夫人张氏身边的,应该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再加上楚昕的随从含光。
  国公府三位主子都遣了各自的体己人来。
  有意思。
  杨妧心里狐疑,面上仍笑靥如花,“两位嬷嬷一路辛苦……信上说姨祖母前阵子身体有恙,现今可好些没有?”
  “多谢四姑娘挂怀,”庄嬷嬷稍欠身,回答道:“才刚禀过老太太,我家老夫人病症已经好了,但到底受了亏损,精神头却远不如往年,夜里歇不好,想起往年旧事就忍不住垂泪,也着实挂念这边老太太……这才打发我们过来给老太太、太太和姑娘们磕头。”
  说着,眼角不住地往杨妧身上瞟。
  杨妧仍穿着早起那件嫩粉色夹袄,石青色罗裙,墨发规规整整地梳成双环髻,乌黑油亮。
  眼下身量尚未长开,五官也嫌稚嫩,却已是十足十的美人胚子。
  尤其是那双杏仁眼,仿佛汪着一泓清泉,明澈温润。
  不说别的,单是这副相貌和仪态就将先前的两位姑娘比了下去。
  庄嬷嬷临来前得过老夫人的嘱托。
  不管杨家老太太如何安排,务必要带着这位名叫杨妧的姑娘回府。
  换句话说,他们此行就是为杨妧而来……


第9章 恐慌
  日入时分,偏院早早掌了灯。
  关氏翻看着炕边的几匹布叹气,“早几日送来就好了,还能给你再做条裙子,这会儿怕是赶不及。”
  布料是庄嬷嬷和董嬷嬷带着小丫鬟送来的,每房两匹蜀锦和两匹杭绸。
  姑娘们或者一支金簪、或者一串手串,再加两支绢花,少爷们则是一匣子新墨和一刀澄心纸。
  连远在山西运城的二房也有,人人不缺。
  杨妧拔簪子将烛芯挑亮了些,笑道:“锦绣阁做了好几身新衣裳,娘做了裙子,还有去年秋天的两身,足够穿用。到了京都,姨祖母跟表婶肯定也会帮忙添置。您裁件新衣裳穿吧。”
  关氏自嘲地笑,“我一个寡妇,哪里穿得住这么鲜亮的花色?”
  “怎么不能穿,又不是大红大绿,这匹蜜合色的杭绸就很合适,”杨妧扯着布料在关氏身上比试,“娘肤色白,裁袄子或者裙子都好看,您好几年没添置衣衫了。”
  前些年,关氏守夫孝,一直穿得灰突突的。去年满孝,才好些,可以穿青碧、湖绿、浅葱色等颜色。关氏舍不得花银子,把压在箱底好几年的衣裳找出来接着穿。
  “算了,不糟践这些好东西,留着说不定哪天能用上,”关氏把布料收好,默了默又开口,“阿妧,我知道你瞧不起娘,娘并非不知羞耻,只是想把三房支应起来……你爹有人承继香火,你和小婵也能够有个依靠。”
  说着眼圈有些红。
  杨妧大惊,忙道:“娘,我没有那样想。”
  虽然她不太接受一肩挑两房的做法,可长辈们没有异议,她作为晚辈,哪有置喙的余地?
  关氏到冬月才满三十,有大把的时光等她去熬。
  假如家里多个孩子,关氏要抚养他长大、供给他读书,看着他娶妻生子,日子不至于太过寂寞。
  站在关氏的立场上,她并无过错。
  杨妧摇着她的胳膊柔声道:“娘,您误会了,我也想家里添个弟弟,把他养得胖乎乎的,肉丸子似的满地跑。对了,给他取名叫杨怀宣好不好?”
  前世弟弟的名字便叫杨怀宣。
  关氏忍俊不禁,嗔道:“想起一出是一出,八字还没一撇,你这名字都取好了。”
  伤感的气氛一扫而光。
  关氏又叮嘱:“出门在外千万记得凡事谨慎点儿,有事情别自己拿主意,先请示了你大伯母或者姨祖母再做主张。”
  杨妧点头,“娘放心,我能照顾自己,也能照顾好小婵。”
  关氏脸上浮起与荣有焉的骄傲,“我不担心你衣食住行,只怕你太有主见擅自妄为。”声音压低了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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