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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宠妻无度-分卷阅读31

挑出这么一个好的。”
  楚昕端一盅茶,极其不雅地瘫坐在藤椅上,黑色皂靴上下点着,“我祖母知道我养鸡,明儿就能把它宰了炖汤……这斗鸡肉香不香,应该很有嚼头吧?”
  “打住,”顾常宝忙收回先前的话,生怕迟一步真叫楚昕宰了,“这可是我亲自孵的,好几百两银子一只,还炖汤,别硌掉你大门牙。”
  楚昕“噗嗤”一口茶喷出来,忙掏帕子擦擦下巴,“你什么时候学会抱窝的本事了?”
  顾常宝乜斜着他,连声吩咐养鸡的小厮“赶紧坐车送回去上药,稻谷、肉虫子都给添上,千万伺候好了,知道不,它就是你祖宗。”
  小厮清脆地应着,“是,三爷放心。”
  斗鸡散了,大家觉得有些无聊。
  顾常宝突然听见天空飘来似有若无的乐曲声,问道:“内院里叫了伶人,是哪个馆的?挹芳阁新来个唱曲的,叫做柳眉,一把嗓子绝了,能唱得让你骨头都酥了。”
  清远侯府李三爷挤眉弄眼地笑,“在哪儿唱的,床榻上?”
  众人嘻嘻哈哈乐起来。
  顾常宝顿时来了兴致,摇着折扇得意地说:“还是个清倌,明年及笄之后才挂牌……不过嗓子真是绝了,腰也好,跟阿昭有得一比。但有一点不好,不如阿昭媚骨天成。”
  “想媚还不简单?”李三爷挑起双眉,“_0_diao_0_jiao个两三回,那股子媚就发出来了。”
  话题很快转到各大青楼楚馆的妓子伶人身上,楚昕懒得听这些,趁人不注意,起身从松涛院后门出去,绕过那片松林,来到演武场。
  演武场方方正正的,从南到北约莫三十丈,最北头竖着箭靶。
  楚昕自兵器房拿出一张角弓,紧紧实实握正了,抬臂、扣弦、拉弓,箭矢带着“嗖嗖”的风声破空而去,稳稳扎在箭靶最中央的红心处。
  一连四支箭射出去,箭箭正中红心,楚昕再取一支箭搭在弦上,侧头看眼含光,随口问道:“有事儿?”
  含光道:“老夫人打发人来取一个会唱曲的小匣子,说是杨姑娘被人欺负受了委屈,借给她玩两天。”
  楚昕手一抖,箭矢脱靶,插在旁边树枝上,颤巍巍地晃动着。
  “杨四是大爷我罩的人,谁敢欺负她?”
  话出口,楚昕立刻想到前不久杨妧驳了他好大面子,当即改了口,冷笑道:“凭什么她受委屈要来借我的东西,不借!她不是挺厉害,又仗着有祖母撑腰,不欺负别人就算好的,谁能欺负得了她?”


第24章 送礼
  “不是四姑娘, 是六姑娘,”含光低声将内宅发生的事情简单讲述一遍。
  楚昕不以为然地“切”一声,“哼,她只对付我有能耐, 为何当时不把铃铛扔到表姑娘脸上?”
  含光无奈道:“四姑娘远来是客, 怎能如此放肆,且赵氏作为长辈待她不管不问, 否则何公子也不会请托世子爷照拂四姑娘。”
  “那也不借, ”楚昕再抽一支箭, 对着箭头吹口气, 搭在弓弦上,“除非四姑娘向我认错,以后不在祖母面前出馊主意……看见我态度要恭敬,我就勉为其难地把八音匣子送给她。”
  张弓、拉弦, 箭矢稳稳地插在靶子中央。
  含光暗暗点下头, 随即又摇摇头, “那我照此回给文竹。”
  文竹是瑞萱堂的小丫头,刚十一岁, 口齿非常伶俐, 经常被使唤着往外院跑腿传话。
  楚昕毫不在意。
  他的东西, 想借就借,不想借就不借, 便是秦老夫人也奈何不了。
  只是想起何文隽的请托,不免有些心虚。
  似乎他并未尽到照拂的责任。
  楚昕目光闪一闪, 扬声对即将走远的含光道:“让远山过来伺候。”
  含光跟承影是他请封世子那年,贵妃娘娘赏赐的侍卫。
  贵妃娘娘还赏了两个丫鬟,蕙兰和剑兰。
  含光一身好功夫, 行事也稳重,就是太爱管闲事,动辄说这样不对,那样不妥。
  远不如自小跟随他的远山和临川来得好用。
  等楚昕把囊中箭矢尽都射完,身穿靛蓝色裋褐的远山屁颠屁颠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世子爷有何吩咐?”
  楚昕放下弓,“去买点东西,不拘价钱,要快,最好赶在未初之前回来,多买点儿。”
  远山茫然地眨眨眼,猛地拍一下脑门,明了地说:“世子爷瞧好吧,准保误不了事儿。”
  射这一会儿箭,楚昕已出了满身薄汗。
  他回览胜楼洗把脸,换了件鸦青色长衫,再出来,小厮临川回禀说,松涛院那帮人待得无聊,跑去划船了。
  楚昕晃晃悠悠地往那边走,离得近了,只听得阵阵喧闹,却是顾常宝等人分成两队,每队四人,各摇一只小船正比赛谁划得快。
  其余人在岸边助威打气。
  林四爷身旁站着一人,穿绯色长衫,约莫二十岁左右,肤色白净气度斯文。
  竟是长兴侯陆知海。
  楚昕请封那年,陆知海承袭长兴侯的爵位,去礼部谢恩时,两人曾有过一面之缘。
  陆知海笑着过来见礼,“不请自来,多有打扰,还请楚世子见谅。”
  楚昕笑道:“是我考虑不周,早应该送张帖子过去,待会儿我自罚三杯给侯爷赔罪。”
  两人正寒暄,相隔十丈开外的临波小筑,张佩烦躁得不行。
  小半个时辰之前,绿绮告诉她,桂花、四儿等都被看管了起来,那对惹事的银铃也还给了张二太太。
  张佩没当回事。
  天塌下来有姑母顶着,只要姑母还是国公夫人,她就毫发无伤。
  更何况,她是为了楚映。
  楚映讨厌杨家人,她才出这个头。
  张佩烦躁得是因为自己的计划被打乱了。
  本来演奏完这支曲子,她借口厨房要做荷叶鸡,乘船去摘荷叶,然后装作不小心落水。
  那片荷花离赏荷亭极近,楚昕水性也不错。
  他作为表兄,而且是在自己府里,肯定要跳下去救人。
  大庭广众之下,两人湿漉漉的抱在一起,姑母和娘亲再从中斡旋几句,亲事基本就板上钉钉了。
  没几年大家只会记得她是世子夫人,至于这场亲事是怎么来的,谁还会在意?
  可眼下,湖面两条船像疯了似的来回划动,世子表哥又不在船上。
  她若掉下去,指不定被谁救上来?
  张佩百般无奈地打消了这个念头,目光却不受控制地朝远处瞄,搜寻着那件绯色衣衫。
  或高或矮或胖或瘦的人群里,只一人穿绯衣,很容易便看到了。
  颀长的身材、挺直的身姿,袍摆被风吹动,衣袂翩飞,将周遭人衬托得黯然无光。
  张佩痴痴望着,只可惜“楚昕”始终未回头,以至于她没能看到那张俊美的脸。
  “赛舟会”很快结束。
  顾常宝半边衣衫都打湿了,懊恼地从船上下来,“只差了半个人身远,要是再加把劲,今儿就赚大发了。”
  “还不是怪你?”东平侯秦家的二公子跟在他后面下船,“还差三十丈,你就袖着手不摇橹。”
  顾常宝怒极,“怎么能怪我,我手都磨破了,疼得厉害。”
  两手伸开,细嫩的皮肤上,虎口处的水泡格外明显,还有道磨红了的血丝。
  秦二公子也伸出手。
  掌心不见血丝,也没有水泡,却布了层薄茧,一个连着一个。
  顾常宝讪讪地说:“我没法跟你比力气,你从小习武,又上沙场打过仗。”
  “你能跟我比什么?”秦二公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比读书?”
  顾常宝读书也不行,他开蒙后连《论语》都没读完,而秦二公子却取得秀才的功名后又弃笔投军。
  顾常宝文不成武不就,脸上也有些难堪,嘴上却不服输,“比我强的人多得是,你要有本事就跟何公子比,你能比得过他吗?”
  秦二公子坦然地说:“差之远矣……何公子天资聪明,听说对布兵排阵极有心得,去岁冬,我专程往济南府拜会,却是无缘得见。说起来,我也是受他启发才去的宁夏,虽然寸功未立,可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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