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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宠妻无度-分卷阅读93

心里应该有数。不过,廖十四这副做派,也确实挺……果然不能轻易相信传言。”
  余新梅“哼”一声,“刚才真想把我的茶杯里的茶叶让她看看。后来又想既然廖家传出学识好的名头,可见她们很重视名声,如果真这样做,怕她记恨咱俩……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
  杨妧点头表示同意,“再者,认错茶叶不算大事,万一她恼羞成怒哭一场,咱俩的罪过就更大了。这种场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就让她当成旗枪好了,”余新梅幸灾乐祸地说:“等哪天她在人前炫耀菊花会上喝旗枪,肯定有人愿意指正她。”
  廖十四这种爱炫耀才学的性子,不让她夸口实在有难度。
  两人净过手仍回帐篷。
  廖十四给杨妧斟茶,“四姑娘,这茶确实是雀舌。今年天儿暖和,茶树发芽倒比往年早两日,不成想明前也有雀舌。”
  说着,从发间拔下一支钗,“刚才是我说话不妥当,这钗给四姑娘赔礼,请收下。”
  杨妧惊讶不已,连忙推辞道:“不过是谈论茶叶,哪里说到赔礼不赔礼了?廖姑娘这般做法,好像我贪图你的发钗似的,快收起来。”
  楚映给她帮腔,“廖姐姐收起来吧,就说阿妧没那么小气,不会在意的。”转而夸赞道:“廖姐姐真正是君子坦荡荡,知道自己认错茶叶,当即要给阿妧赔罪。”
  杨妧无语。
  廖十四是想堵她的嘴,明知道杨妧不可能要她的金钗,却偏偏做出这副姿态。
  就好比两人走路,一人不当心撞到另外一人,撞人的那位说:“我在想事情,没注意看人,这样吧,我把我家四进宅院送给你赔礼。”
  被撞那人敢要吗,能要吗?
  若是收了,有理也变成无理。
  只要杨妧敢拿廖十四的金钗,隔天就会传出杨妧贪恋钱财小肚鸡肠的话。
  恐怕也只有楚映觉得廖十四坦诚错误,为人率直吧?
  有女官笑着来传话,溪边横波馆摆着琴瑟笙箫等乐器,又有各色颜料,请诸人随意取用,若有得意的诗作、画作可呈到御前鉴赏。
  这便意味着元煦帝和贵妃娘娘已召见完毕,大家可以自由活动了。
  廖十四跟楚映言谈投机,约定一起写几首菊花诗。
  杨妧对诗词没兴趣,走马观花般赏过菊花后,就跟余新梅和明心兰拾级而上,走不过十五六丈,到达位于半山坡上的岁寒亭。
  自亭中往下看,菊苑景色一览无余。
  以小溪为界,左边是男宾所在,右边则是女眷的游玩之处。小溪两岸除了两座竹桥还有处游廊相连接。
  游廊旁边则是一片墨菊,老远望去,浓浓淡淡的紫色甚是显眼。
  这时有叮叮淙淙的琴声响起,悠扬婉转,是前朝古曲《临水斜阳》。
  弹琴之人技艺颇佳,将水边夕阳斜照的宁静安然刻画得丝丝入扣,少顷,琴声开始变得急促,仿佛一叶扁舟拂开荷叶,划水而来。
  杨妧凝神听了片刻,听出来是陆知海的琴声。
  陆知海幼时左手食指受过伤,按弦时角音要弱一些。
  没想到他也来了。
  陆知海做事没有担当,诗词歌赋却还算精通,长得也是人模狗样的,不知道谁会瞎了眼往陆家那个大火坑里跳。
  她能撇清陆家,这应当算是她重生以来最令人高兴的一件事吧?
  一曲罢,有人和了首《落雁平沙》,似是女眷这边弹的,接着又是男宾那边弹了首《流水》,女眷这边和了首《佩兰》。
  兰生空谷,无人自芳;苟非幽人,谁与相将?
  几首曲子下来,终于有了寻求知音的意味。
  杨妧抿唇微笑,将目光投向那片堆雪似的瑶台玉凤。
  花丛旁有两道纤细的身影,一道是粉色袄子墨绿色裙子,很显然是楚映;另外那个穿玫瑰红褙子的是廖十四。
  看来两人在寻找灵感打算吟诵白菊。
  余新梅外头看着杨妧腮边浅浅的梨涡,突然促狭般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看谁看的发呆?我且问你,楚世子说的那话什么意思?别以为我没听见。”
  杨妧微愣,“什么话?”
  余新梅学着楚昕的口气,“别打我的主意……嗳,你打他什么主意了?”
  “还不是因为你?”杨妧总算反应过来,“中元节庙会我就想告诉你,先前咱们在假山旁边说的话被人听了个一清二楚,就因为我说廖十四跟世子爷般配,世子爷特特地找我对质……今儿是在警告我。”
  余新梅恍然:“难怪顾老三每次看到我都跟要活扒了我的皮似的,看来以后不能背地里论人是非。”
  “那多没乐趣呀,”明心兰坐在亭边木椅上,背靠着木柱子慢悠悠地说,“咱们找个空旷的地方说,今儿这地方就选得好,前后左右都没人,不怕被人听见。”
  这地方确实好,半山坡上视野开阔,最关键周遭一丈之内都是矮草,根本藏不住人。
  余新梅笑道:“我以为你想打楚世子的主意,我改变看法了,之前说嫁给楚世子这样的人跟着揪心,可这几个月下来,我祖母夸了楚世子好几回了。真的,阿妧,还是上次那句话,靠别人不如靠自己,我感觉楚世子……襄王肯定有梦,就是不知道神女是否有心?”
  “唉,”杨妧长长叹一声,“你就别拿我打趣了,这是不可能的。齐大非偶,世子爷是国公府的独苗苗,在贵妃娘娘眼里,只怕跟今天那几位爷的分量差不多。”
  三人正说着体己话,忽听有人呼喊“请太医,快请太医”,只见几位身穿甲胄的侍卫手持长枪将游廊处那片墨菊围了起来,又有穿着灰衣的内侍小跑着穿梭在花丛间。
  而墨菊丛里,赫然站着为身穿紫红色长袍的男人。
  大皇子好像就穿着紫红色。
  杨妧倏然心惊,发生什么事情了?


第71章 告别
  地上铺着猩猩红的地毡, 为了缓和大片红色给眼睛带来的不适,一溜十几把太师椅上都搭着墨绿色的椅袱,长案两旁各摆了两盆枝叶茂盛的绿萝。
  矮几上摆一只景泰蓝双耳圆肚香炉, 有青烟袅袅散出,屋里熏染上浅浅淡淡的檀香。
  元煦帝倚着墨绿色大迎枕斜靠在罗汉榻上,双目微阖, 两个宫女手握美人锤轻轻给他锤着腿, 楚贵妃则攥一柄绘着美人春睡的团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方姑姑蹑手蹑脚地进来,扫一眼似睡非睡的元煦帝,欲言又止。
  楚贵妃努努嘴,起身走到支撑帐篷的圆木柱子旁,低声问:“怎么回事?”
  “是杨家二姑娘, ”方姑姑声音平静, 不带一丝起伏,“二姑娘到溪边洗手, 许是脚底发滑不当心落了水, 刚巧大皇子在游廊上, 湿漉漉地给抱出来了……因怕着凉, 所以唤了太医去诊脉。”
  “蠢货!”楚贵妃咬紧后槽牙低斥一句, 因为愤怒, 以至于面容有些扭曲。
  小溪是为了浇花特意引的水, 不过半人深, 七八岁的孩子掉进去也淹不死。杨二落了水,悄没声出来便是, 何至于哭爹喊娘地唤人。
  这个蠢货,分明是故意的。
  楚贵妃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人呢?”
  “还在游廊那边, 侍卫已经封了去路,闲杂人等不得进入。事情处置得快,知道的人并不多。”
  刚才不多,可这会儿恐怕很多人知道了,再过个三两日,整个京都都会传遍了。
  偏偏今天来得都是有头有脸的体面人,想下封口令也不容易。
  楚贵妃默一默,开口道:“告诉老夫人把杨家母女送走,送回济南府,马上走,一刻不能耽搁。”
  方姑姑应声离开。
  楚贵妃静静地站了会儿,眼前浮现出当日在储秀宫的情形。
  杨二捧着酸梅汁看似置身事外,一双眼睛却骨碌碌地看着楚映跟静雅斗嘴。
  她以为杨二胆小不敢惹事,没想到竟然走了眼。
  倘或大皇子就势把杨姮纳为侧妃,国公府很可能要受到牵连,那么她这二十多年的不生不养岂不成了笑话?
  杨姮愿意自寻死路她不管,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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