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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宠妻无度-分卷阅读102

五岁,看着挺稳重的,打算给关氏;一个十六岁,针线活儿不错,还有个刚十三,口齿挺伶俐,杨妧想留在自己身边跑腿。
  人牙子带的丫头多,婆子才八个,其中一个妇人带了个八岁的儿子。
  妇人婆家姓刘,河南人,去年夏天黄河发水,家里汉子拼命把他们两人救出来,自己体力不支被淹死了。
  母子俩一路乞讨进京寻亲,亲人没找到,只能自卖起身求个活路。
  妇人家中开过饭馆,会灶上活计。
  杨妧便留了这对母子。
  丫头六两银子一人,那对母子合起来八两,共花了二十六两银子。
  杨妧写了买卖文书让各人画押摁了手印,又按数把银子交给人牙子,临川带着他们离开。
  此时太阳已经升得高了,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雁叫声声,打破了此时的沉寂,杨妧仰头望着蔚蓝天际的一行大雁,缓慢开口,“进了这个家门,各人除了当好自己的差事,最重要的是忠诚,要记得谁是你们的主子。”
  秋阳下,杨妧穿天水碧夹棉袄子,靛蓝色罗裙,脸上脂粉未施稚气犹存,一双眼眸却沉静,仿若静水寒潭,一眼望不到底。
  五人齐声应“是”。
  杨妧一一扫视过他们,唇边慢慢漾出浅浅的微笑,“若是差事做得好,我也绝不会亏待你们。”
  因是秋天,便给三个丫鬟以“秋”为名,分别叫“忆秋”、“念秋”和“问秋”,妇人仍称作刘嫂子,她那个八岁的儿子叫做刘吉庆。
  杨妧给她们指派完差事,让春笑先教她们规矩。
  现在的春笑可不是当初济南府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在国公府这几个月,她真正是长了见识。
  尤其看到荔枝、红枣几个一等丫头的言谈举止,比起赵氏还要气派,春笑花了不少工夫偷师。
  这会儿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春笑摆出大丫鬟的姿态,板起脸一丝不苟地教导起他们。
  吃过午饭,杨妧带着问秋和青剑一道去大兴。
  关氏站在客栈门口望眼欲穿,瞧见杨妧,不等开口已是满脸泪水,她胡乱擦两下,泪眼婆娑地盯着杨妧上上下下打量好几圈,哽咽道:“瘦了。”
  “娘,”杨妧眼圈也泛了红,用力攥住关氏的手,“先回屋。”
  关氏点点头,进到房间掩上门,一把搂住杨妧嚎啕大哭,“我的孩子,让你受苦了,早知道再不教你离开我身边,看你瘦得,都掉了好几斤肉。”
  杨妧陪关氏哭一阵子,慢慢收了泪,端着铜盆伺候关氏洗了脸,笑道:“我没瘦,进京前做的那几件衣裳都有点紧了。娘,您瞧,原先才到您鼻子,这会儿快跟娘一般高了。”
  关氏看了看,“离我还差一寸呢,倒是长高了……小婵怎么没来?我听严管事说她半路生病了,是什么病,好了没有?”
  “早好了,就是秋燥犯咳嗽。来回一个多时辰的路,没得让她跟着折腾……娘头发散了,我您给重新梳一下吧。”
  关氏应声好,忽然想起身后的杨怀宣,忙把他推到跟前,“这是宣哥儿,七岁,五月二十二生的,比你早四天。”
  杨怀宣躬身给她作揖,“见过姐姐。”
  他生得鼻直口方眉宇开阔,相貌很周正,穿件蟹壳青的直裰,论年纪跟范宜修差不多大,可他眼眸中明显多了几分沉静与坚毅,显得非常老成。
  经历过生死,又沿路乞讨大半年,看过世态炎凉,自然要早熟得多。
  杨妧微笑着拉他的手,掌心粗糙的触感刺痛了她。
  七岁孩子的手,竟然会有薄茧和毛刺。
  杨妧叹口气,柔声道:“我给你准备了房间,等回家看看合不合意,夫子也寻好了,明儿休息一天,后天开始读书,好不好?”
  杨怀宣眸光骤亮,“多谢姐姐,我不用休息,明天就能开始。”
  杨妧笑道:“夫子要先知道你学到什么程度才能讲课,跟你一同读书的还有个小伙伴,明儿可以先认识了。”
  她征求过范二奶奶的意思,可以让杨怀宣跟着范宜修一同上课。
  缪先生也已经答应,只不过要先考察一下杨怀宣的程度。
  杨怀宣乖巧地点点头,“好。”
  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青剑敲门进来,“姑娘,外面骡车已经备好了,现在走还是等会儿?”
  杨妧瞥一眼窗外已有些西移的太阳,“这就走。”
  扶着关氏下楼。
  关氏笑嗔道:“我没老,不用你扶,你仔细看着楼梯,别踩空了。”
  杨妧莞尔。
  家中出现变故,关氏仍旧心直口快,丝毫未变。
  这种感觉真好啊!
  陈文、陈武恭敬地上前行礼,“姑娘,眼下赶回去,骡车要出城怕是有点晚,要不要回府拿国公爷的帖子,请城门守卫通融一二?”
  杨妧笑道:“路上快点走,不用歇息。”
  也就是国公府的侍卫,连催促的话都说得如此婉转。
  陈文得令,跟骡车的车夫说了几句。
  这一路果真赶得急,风驰电掣般回到了京都。
  杨婵正跟团团在院子里疯跑,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看着她明显比以前结实的身板和红润的脸色,关氏眼圈红了红,不等眼泪出来就催促春笑带杨婵去洗脸换衣裳。
  杨妧趁机把下人唤来给关氏磕头,又带关氏各处瞧了瞧。
  一溜三间正房,窗明几亮,东次间用屏风隔成两间,靠北窗摆着架子床和衣柜,南面那间则放着妆台、五斗柜以及脸盆架子。墙角有座高几,摆了只青花瓷的梅瓶,里面两支盛开的菊花;西次间也隔成两间,南间摆著书桌、长案、书柜等物。书桌上文房四宝样样俱全,长案一头摆只广口圆肚瓷瓶,插着各种毛笔,另一头则供一盆两尺左右的昆山石盆景。
  东西厢房都是三间,中间是小小的厅堂,杨妧住东厢房的北屋,清娘住南屋。春笑随着杨婵住在西厢房,而问秋念秋等人则住在正房后面的倒座抱厦里。
  关氏逐间屋子看过,脸色越来越阴沉,“阿妧,你实话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这屋子是谁的?娘虽然没见识,不知道京都房价多少,可这满屋子花梨木家具,桌上摆着的茶盅茶壶,你屋子里的梅瓶花斛,没有七八百两银子下不来。”
  杨妧从箱笼里翻出屋契文书,“确实是咱家的房子,家具是原先主家留下的,也因此比别处贵几百两。”
  关氏仔细看两遍,狐疑地问:“你哪来这么多银钱?阿妧,咱们住处差点,吃穿差点没什么,你可千万不能做傻事?”
  “娘,”杨妧温声道:“我明白轻重,知道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隔壁范二奶奶开绸缎铺,我给她做衣裳样子,她先后给过我四百两银子,大伯母给了五百两,再有之前零零碎碎攒的,又跟国公府世子爷借了一些凑全了。娘放心,我不可能做傻事。”
  关氏叹口气,“你从小就主意大,我怕你看见富贵荣华走上歪路……你借了世子多少钱,我这里有八百两,赶紧还上。”
  杨妧想起楚昕晶亮如星子的眼眸和倔强而傲娇的神情,犹豫着道:“娘,世子爷答应我两年之内还,您的钱先收着,万一哪天有急事,咱们手上不能没银子。再者,要是碰到合适的店面,我想买一间做个小生意。”
  关氏想想家里四口人,除了妇孺就是孩童,还有五六个伺候的下人,如果没有进项确实不成,便不再坚持,转而问道:“我看着清娘眼熟,是何家的人吧,她怎么到咱家了?”
  “她跟青剑都是何公子的人,公子临终前让他们来找我。娘,公子于我有大恩,并非只是每月三两的酬银……若非公子引见,我在京都也没法站稳脚跟。他们既跟着我,以后就是咱家的人。”
  关氏点点头,“行吧,我听你的。对了,你在楚家过得可好?你大伯母回去后好一顿把楚家骂,气得不行?”
  杨妧道:“娘看小婵就知道了。太医院的林医正每五天给姨祖母请一次脉,顺道也给小婵把脉。小婵听的八音匣子是西洋舶来的东西,玩的七巧板华容道都是世子爷送的,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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