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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今天也在艰难求生[穿书]-分卷阅读4

这个师尊寒了心了,贸然改变态度怕是只能让他更怀疑和反弹,还是徐徐图之为妙。
  二是……
  沈知弦抬手揉了揉眉心,神色渐渐沉静下来。
  这个炮灰反派的身边……并没有书中写的那般简单啊。


第4章 锦带
  沈知弦在认真回想原书中的内容。
  原书里对“沈知弦”这条线的相关事宜并没有写得很细致,毕竟他只是一个诱导主角晏瑾黑化的炮灰存在,最大的作用就是在晏瑾黑化前折磨他,让他磨练出一颗冷漠的心。
  原身的心疾从何而来,那场历练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有写。
  宋茗的能力并不是_0_di_0_zi中最出众的,为何最终会是他当了宗主?
  ……没有写。
  甚至原身的师尊、清云宗上任宗主的“走火入魔”一命呜呼,仔细想想,都透着令人惊悚的疑团——沈知弦分明记得,前文里说过,前宗主状态极佳,那一场闭关升阶,本该是十拿九稳的事儿。
  细思恐极。
  看书的时候不用动脑飞快看过,只求一个爽字,这时候自个儿穿进书里来当炮灰了,才恨不得化身福尔摩斯,从那只言片语之间扒拉出前因后果。
  沈知弦琢磨着事情,连脚步都慢了一瞬。
  唔,对了,还有严深。
  严深能成为原身徒弟并不是巧合,这约莫是宋茗推波助澜的结果——一年前,正是宋茗在试剑大会上状若无意地提点了几句,才惹得原身一时兴起,当场收了严深为徒。
  严深成了晏瑾师弟之后,可没少欺负人。
  他仗着原身的默许,仗着自己开朗阳光的形象,打着最受原身喜爱的徒弟的头号,明里暗里拉了不少人,给晏瑾使了许多绊子。
  这次的藏剑阁一事,就是严深的手笔。就是不知道……宋茗知不知道、甚至有没有参与这件事。
  多半是有的,就算没有,也一定是知情的。
  沈知弦又揉了揉眉心,这是他思考遇到难解疑惑时的惯常动作。
  原书中原身对宋茗的态度是不冷不热,而他下午亲眼见着宋茗后,却是感觉略不舒服,说严重点,就是有些抵触。
  明明他在看小说的时候,压根儿就没怎么注意这个甚至死在原身被掐死之前的配角。
  诶?
  宋茗是怎么死的?
  ……好像也没写。
  原身因心疾无缘宗主之位,这才给了宋茗成为掌权人的机会。难不成宋茗担心原身有朝一日治好心疾重夺宗主之位,所以暗中提防着他?
  也不是没有道理。
  然而如今原身已经不在了,沈知弦现在只想在晏瑾那儿好好洗白,避免某个凄惨结局,对宗主一位也没甚野心……
  沈知弦脚步一顿,辨别了一下方向,重新施展了障眼法,循着记忆,往藏剑阁而去。
  清云宗是剑修宗门,为了激励_0_di_0_zi们,特意设了个藏剑阁,内藏无数长剑短剑重剑轻剑,件件珍品。
  每五年一次的试剑大会结束后,取得前三名的_0_di_0_zi,不仅有机会能被宗主和五位长老收为亲传,更能进藏剑阁挑选一把中意的剑。
  沈知弦记得,原书中有隐晦地写出晏瑾闯藏剑阁是严深故意设计的,只是怎么设计,没有详细交代。
  他有个模糊的想法,站在藏剑阁不远处的树后,沉吟片刻,弯腰在地上捡起几片落叶。
  藏剑阁刚被闯了一回,还没处理干净,宋茗特意派了几个_0_di_0_zi在这守着。身配长剑的_0_di_0_zi们神色严肃,谨慎地在附近巡着,警惕地观察着周围。
  沈知弦捏着几片落叶,琢磨了一会,略生疏地捏了个诀,打在了落叶上,然后一松手,整个人隐没在阴影中,悄悄等待着。
  被派来看守藏剑阁的几位_0_di_0_zi本都一脸严肃地守着,忽然一阵风起,吹得他们忍不住眯了眯眼,立时警惕起来,四处张望。
  可他们没发现什么不妥,只看到不少落叶被风吹了过来,醉汉似的在地上打转——还是一片片排着队的,整整齐齐地打着转。
  滑稽又好笑。
  一个年轻_0_di_0_zi忍不住,首先扑哧一声笑出来,打破了寂静:“这枯叶怪好笑的,被风吹得在这耍醉拳呢。”
  旁边看起来要年长一点的_0_di_0_zi要沉稳些,他皱着眉看着变着队形打转的枯叶,捏紧了剑柄,道:“小心些,别大意。”
  年轻_0_di_0_zi不甚在意:“我们都在这守着呢,敢闯的那个已经上思过崖了,还有谁敢来……再说了,宗主亲自来开启了全部禁制,现在的藏剑阁,可没人能轻松闯进去呢。”
  之前那晏瑾能闯进去,是因为禁制只开启了一部分,如今藏剑阁禁制全开,连只蚂蚁都不能进,他就不信还有人能闯进去。
  年长_0_di_0_zi有些迟疑,他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道:“听说那位沈长老……他是不受宗门内任何禁制阻拦的。”
  “啊?”年轻_0_di_0_zi诧异地叫了声,立刻获得年长_0_di_0_zi一个责备的白眼和一句“你小点儿声”的轻斥。他顾不得许多,露出愿闻其详的神色,凑过去小声问:“怎么回事?我都不知道!”
  其他两个_0_di_0_zi嗅到了宗门秘闻的气息,也兴冲冲地竖起了耳朵仔细听。
  “沈长老曾是内定的宗主,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才换成了宋宗主……嘘,这话我也就跟你们几个说过,可别传出去。”
  见几个小师弟小鸡啄米似的点完头,年长_0_di_0_zi才又继续小声说下去:“沈长老是前宗主的亲传大_0_di_0_zi,极受宠爱,有点儿特权也不奇怪……”
  几个凑一起小声叨比叨的_0_di_0_zi们没有注意到,在他们说得兴起的时候,一抹白影轻飘飘的,就进了藏剑阁。
  ——果然是全然不受禁制阻拦。
  沈知弦感叹了声前宗主对原身的疼爱程度,脚下避过一把断剑,目光快速又细致扫视着周围。
  藏剑阁一共七层,剑的品质随着楼层越高而越上等,而被允许进来选剑的_0_di_0_zi,能爬到几层,全看他们自己的能力。
  晏瑾擅闯藏剑阁一事被众人定义为他想偷剑,可这理由荒唐得很,因为晏瑾自始至终都没打算上二楼,他的目标就在一楼,而一楼的剑……
  恕沈知弦直言,这里的剑,就是些品质较好的玩具,晏瑾不可能看上这儿的玩具剑的。最重要的是,沈知弦很清楚的知道,晏瑾以后惯用的剑,并不是在这儿得到的。
  一楼的剑被毁了大半,约莫是晏瑾和拦他的_0_di_0_zi打架时打碎的。凌乱一地,还没有收拾干净。
  沈知弦找了好一会,终于在角落里一把断剑下找到了他想找的东西。
  一根缀着枚温润小玉的流云纹锦带。


第5章 作戏
  沈知弦指腹摩挲着这根锦带。
  略微透着金色的白线绣着流云纹,流畅而精致。它显然是有些年头了,尽管是质量上等的锦缎丝线,也难免有些显旧。
  这是晏瑾的东西,也不知从何而来,沈知弦只知道他对这根锦带十分看重,甚至宁愿自己受伤都不愿弄坏它。
  这次八成是被严深设计偷来了扔到了藏剑阁,可能还说了些别的话,才惹得他不管不顾闯进来,不然以晏瑾的沉稳性子,不可能冒着这般大风险、这么冲动地闯藏剑阁的。
  沈知弦捏着锦带,垂眸凝视了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性子虽说是温吞散漫,随遇而安,但也不喜欢自己生活在一片未知的危险之中。头上悬着把不知何时会落的刀总是让人心情愉悦不起来的。
  等他把身边奇怪的事儿都解决干净,在晏瑾那儿好好洗白,再安生过自己的小日子,岂不美滋滋哟。
  又是一阵风吹过,刚安生不久的枯叶们又排着队打起转儿来,再一次吸引了_0_di_0_zi们的注意力。
  这群小_0_di_0_zi刚入宗门不久,年纪最大的那个也不过十七八岁,平时一心一意地修炼,脑海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更没想到那位“不受禁制阻拦”的沈长老真的会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进出了一趟。
  直到沈知弦悄无声息地离开,他们都还在对那一队儿傻愣愣的枯叶小声说笑着。
  ……
  这大晚上的折腾了几轮,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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