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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今天也在艰难求生[穿书]-分卷阅读8

草芽,居然有这么大本事,非但没冻死在思过崖上,还自个儿扑腾着下来找到了他,不肯走了。
  ——嗯,别问为什么是小草芽,因为当时的沈知弦除了脆弱的枯叶,就只能操控这棵小小的绿植。
  沈知弦看了会书,实践了一会,忽然发现外头好像很久都没声音了。
  这小草芽很神奇,会发出各种奇怪的声音,只要不在睡觉,就会吵闹个不停,这会儿怎么这么安静?
  这儿就连泥巴都是灵气十足,将它种在那儿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这小家伙难不成是挣扎太厉害,把自己弄伤了?
  沈知弦有点担忧,放下书卷悄悄地去门边看,这一眼,就刚好看到小草芽艰难地□□最后一条小细根,气呼呼地头也不回溜了。
  它轻飘飘的一棵小草芽,顺着风一下子就飘出老远。沈知弦心下一惊,下意识不愿让它暴露在众人面前,抿了抿唇,喊了声“芽芽”,便追了出去。
  小草芽是真的生气了,仗着自己小,顺着风飞得越来越快。它倒还懂得避开人群,为了不让来来往往的小_0_di_0_zi发现它,咻咻咻地到处钻。
  这可苦了沈知弦,他在小_0_di_0_zi们面前端着姿态,匆匆应付过小_0_di_0_zi们的见礼,小草芽已在某个拐弯角唰的一下溜不见了。
  沈知弦没奈何,只能沿着大致的方向找过去,走着走着,他忽然发现这条路有些眼熟——这不是晏瑾居处附近吗?
  沈知弦作为五长老,是有独属于自己的一座主峰的,他居于最顶,依次往下是亲传_0_di_0_zi和普通_0_di_0_zi。
  亲传_0_di_0_zi是直接拜在沈知弦名下,能得他亲自指导的,普通_0_di_0_zi则只挂名于他主峰之下,统一修炼学习,没有特殊对待,平时还要帮忙做一些杂活的——清云宗里,也是要吃要喝要睡觉,要洗衣做饭,什么都要的。
  潺潺流水声从不远处传来,这儿是_0_di_0_zi们往常打水的地方。
  沈知弦没多想,抬步拐了个弯,一抬眼,愣住了。
  瘦削的少年穿着身残旧到褪色的月白长衫,背对着他,正站在灵泉边打水。盛满水的木桶很沉,他一手一个提起,熟练的动作一看就知道平时没少做。
  然后少年一转身,和沈知弦来了个正对望。
  沈知弦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又看了眼他提着的水桶——这些杂事,都是交与普通_0_di_0_zi做的,晏瑾堂堂亲传大_0_di_0_zi,怎么还要亲自动手?
  正沉默对视着,一阵唧唧啾啾传来,不知所踪的小草芽从旁边草丛里钻出来,高兴地朝晏瑾扑过去。
  ——什么玩意儿?!
  晏瑾长久以来练就的反应能力让他动作快于思维,一抬手,整整一桶水就尽数泼在了小草芽身上,将它泼得一个激灵,水的冲击力让它整个儿扑到了地上。
  泥水在小叶片上滴滴答答流下来,脏兮兮的小草芽僵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震惊极了。
  沈知弦看着它懵逼的小模样,忍着笑正要说话,一声怒骂倏地传来,其态度和内容让他立时沉了脸色。
  “晏瑾!你在做什么,磨磨蹭蹭的!严师兄正急着用呢——啊!你怎么弄得一团糟!你是废物吗!”
  小_0_di_0_zi大概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嘴里骂骂咧咧地跑过来,看到满地狼藉,忍不住怒火滔天,一叉腰开口就要骂人,忽然一阵风起,旁侧一个碧绿的不知什么东西猛地糊上了他的脸。
  啪,好大一声。
  小草芽揍完人,非常自觉地一溜烟钻进沈知弦的袖子里,只露出个小叶尖看热闹。
  小_0_di_0_zi的脸迅速红肿了起来,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可他什么都没看清!
  在晏瑾面前被戏弄,他自觉脸面大失,怒气冲冲地转过身来,“谁在这儿放肆,看我不把你——”
  声音戛然而止。
  沈知弦眼皮轻抬,不动声色地抖了抖袖子,把那棵鬼机灵的小草芽抖了个倒栽葱,轻哼一声道:“要把本长老怎么着?说,本长老听着。”


第9章 泪痣
  虽然沈知弦一度暗自吐槽“本长老”这个自称又土又傻气,一点都不适合他,但不得不说,在这种时刻,还是很能震慑人的。
  小_0_di_0_zi扑通一声就跪在了**的地面上,脸色涨得通红,眼里全是恐惧,喏喏着不敢说话。
  晏瑾沉默着捡起打翻了的木桶,转身正要再去打水,便听沈知弦道了声“放下”,一股温和的力量托住了他的手,让他无法将桶放下去。
  “阿瑾过来。”
  晏瑾顺从地将水桶放在岸上,却没有立刻过来——在他眼里,到沈知弦身边去,远比每日打水给严深用更为麻烦和可怖。
  然而师徒一年有余,他很清楚沈知弦是个很看重脸面的人,他要是当着小_0_di_0_zi下了他的脸面……
  晏瑾抿着唇,蜗牛似的挪了几步,在离沈知弦三四步远的时候便停住了,低着头恭恭敬敬地喊了声:“师尊。”
  沈知弦喊他过来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灵泉边灵气冷冽,晏瑾身上还带着伤,不好在湿冷之地久留。
  随手将这几天练得最熟的清洁术往晏瑾身上扔了几个,见那湿漉漉的衣袖重新变得干爽,沈知弦转头问:“谁让晏瑾来打水的?”
  小_0_di_0_zi惶恐地话都说不清:“是,是严师兄……啊,不是,是我……”他发现这样说好像会让人误会严深,赶紧又结结巴巴道,“是严师兄,让,让我打水,我、我偷懒才让晏……晏师兄……这和严师兄无关……”
  看着生怕牵扯到严深而不断解释,连自己都顾不上的小_0_di_0_zi,沈知弦微微眯了眯眼。
  严深。
  小小年纪,倒是很会笼络人心。
  看这情形,晏瑾也不是第一次来打水了,说不准在别的什么事上也被刁难过,要说严深对此一无所知,沈知弦不信,他甚至觉得这一切就是严深在暗中推波助澜造成的。
  是他的疏忽,那天送晏瑾回来之后,每日也只吩咐人去送药,自己顾着练习术法,竟再没来看过。
  沈知弦音色微凉:“近日文县那片谷田正缺人,你收拾收拾就去帮忙吧。”
  这么大个宗门,必定会有长期合作的食材来源,文县就是其中之一,专门生产灵米。最近正值收割期,文县的人忙不过来,便来宗门求助。
  小_0_di_0_zi脸色发白,这相当于是要将他流放一阵子了。宗门里_0_di_0_zi无数,每个人都削尖了脑袋往上爬,他少一天修炼,都要比旁人落下许多。
  可他不敢反驳,沈知弦的阴晴不定在宗门里是出了名的,他连自己的亲传大_0_di_0_zi都能下得了手抽三鞭,遑论他只是一介小_0_di_0_zi……
  他什么都不敢说,惨白着脸领命,退下时手脚都在发抖。
  无关人等一退下,小草芽立刻从沈知弦衣袖里翻了出来,舒展了一下小叶片,毫不记仇地又要往晏瑾身上扑。
  沈知弦的东西,晏瑾仍旧是不怎么敢碰的,可方才那一泼可以用无意来解释,眼下再故意躲避的话……眼见的小草芽就要扑过来了,他到底没忍住,轻微地侧了侧身,小草芽就扑到了他的袖子上。
  沈知弦当然注意到了晏瑾的小动作,但是他更觉好笑的是再次吃瘪的小草芽——这小家伙真是太过分了,他拿昂贵的灵丹兑水好好养了那么几天,结果就养来了这么棵叛变草!
  他正想说话,眼角忽然瞥见晏瑾肩膀处薄薄的衣衫上渗出来淡淡的血色——惩戒鞭的伤口裂开了。
  这几日沈知弦虽然没有亲自去看他,但每天都有请四长老门下的小_0_di_0_zi去送灵丹伤药,惩戒鞭的伤口没那么容易好,但都这么些天了,也不至于动一下就裂开吧。
  话到嘴边拐了个弯,最后沈知弦只道了声“跟过来”,转身便走。
  身后的少年迟疑了一瞬,还是跟上了,谨慎又防备地距离他几步之远,沈知弦放缓脚步,他便也跟着停下,一点距离都不肯缩短。
  小草芽优哉游哉地扒拉着他的衣袖荡秋千,对这紧张的气氛毫无察觉。
  沈知弦对之无可奈何,大概这次的事是真的伤透了晏瑾的心,小刺猬对他竖起了满身的刺,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愿意放松下来将软乎乎的小肚皮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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