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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他有个白月光-分卷阅读192

  但这一刻,认真反思了自己之前行为后,她突然有种冲动,想要全部说出来。
  “其实我也不是大家想象或期待的阮苓苓,我是……”
  这一次,裴明榛握住了她的手。
  “嘘——我知道。”
  他将小姑娘的手送到唇边,轻轻一吻:“我都懂。”
  阮苓苓十分震惊:“你真的知道?”
  这男人到底明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裴明榛微微垂头,修眉微敛,狭长眼眸里映着月光,却比月光还温柔。
  就像……世界上没有月光找不到的地方,也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阮苓苓听到他低沉思风吟的声音:“我们做个约定如何?对于过去的事,偶尔不想说的小秘密,只要对方不问,没有因此产生任何烦恼,就不说,如果对方问起,就必须切实回答,好不好?”
  她差一点溺死在这样的温柔眼神里,愣愣的点了点头:“好。”
  两个不安的人,最需要的是信任和慰藉,彼此空间独立,又可以随时融合,这样,大概是最完美的爱情了。
  裴明榛微微倾身,轻柔的吻落在她脸颊:“以后我疼你,你也疼我好不好?”
  阮苓苓的脸一点一点红了:“好。”
  有灿烂烟火在他们头顶的夜空绽放。
  火树银花不夜天,是别人的,也是她们的。
  ……
  回去的路上,阮苓苓想起一件事,问裴明榛:“那个欺负花铃……的地方,后来怎么样了?”
  裴明榛拉着小姑娘的手,脚步走得很慢:“她爹那么厉害,自然灭了个干净。”
  托这一家子的福,那几年从京城到地方,各处都干净了不少。
  也因为目睹了这些肮脏,他很讨厌这种地方,甚至有种莫名其妙的洁癖,不想被女人接近……但换了小姑娘,就不一样了。
  她似乎能治愈他,安抚他所有的坏脾气,也能轻易撩起他内心的野望。
  但这话不能跟小姑娘说。
  阮苓苓慢腾腾开口:“所以你那日去青楼,是故意的?”
  裴明榛很大方的认了:“请你上去,是让你看看,我很规矩,并没在做坏事,没想到花铃也会来。”
  阮苓苓:“你同她不是合作?难道没约好?”
  “她一个女人,又遭遇过不好的事,怎会喜欢那种地方?”裴明榛捏着小姑娘软软的手,“我没约她,没想到她来了。”
  花铃是个很坚强的女人。
  阮苓苓又想:“她故意跟我杠,其实也是在帮你忙吧?”
  裴明榛颌首:“是。何庸并不好骗,我想让他知道我‘盛名之下其实难负’,是个不懂事的,就得装的像,你们的确帮了忙。”
  阮苓苓皱了皱鼻子:“那时就算计人家了。”
  裴明榛非常骄傲的认了:“是。”
  阮苓苓:“那花铃身边的那个人呢?你说很特殊的那个?”
  这一次裴明榛没立刻回答,再开口时有些谨慎:“我此前见到过她,有些眼熟,但她似乎并不记得我。”
  阮苓苓:“在哪里?”
  裴明榛:“有陇家的小宴上。”
  阮苓苓一怔。
  京城里每年大大小小的小宴不计其数,有时半个月就得赶好几场,裴明榛不是说话随便的人,‘有陇家’三个字绝不是随意出口,说了,几乎就是确定,这人是陇家的。
  而裴家,年前娶进门的新妇,就是姓陇。
  所以这中间可有什么微妙的联系?
  再想到这边任上的事,阮苓苓几乎立时皱了眉:“她们可是要对你不利?”
  不仅任上,还有家里!
  裴明榛微微摇头:“目前还不清楚。花铃说,这个下人不是最近才到她身边的,是两年前。”
  可陇青梅却是才嫁过来没多久……裴明榛外放到此,更是时机到了突然决定,如果是针对裴明榛,应该不会那么早?
  阮苓苓眉梢挑的更高:“那她和何庸是不是有勾结?”
  裴明榛顿了一下,笑了:“不愧是我的人,真聪明。”
  阮苓苓脸红的打了他一下:“说正事呢!”
  裴明榛任她打,笑的像个坏透了的大尾巴狼:“二人联系非常隐秘,看不出太多目的,只粮食渠道似乎有些敏感,我还在查。”
  阮苓苓:“所以信息还是不足……”
  裴明榛:“嗯。”
  “那你没杀了他吧?”阮苓苓看裴明榛,“我那天听到了他的惨叫。”
  裴明榛:“怎么会?他还有用,我已计划用他钓鱼,只等后头的人咬钩了。”
  阮苓苓:“为什么这么着急?遇到这样的事,不是打草惊蛇顺藤摸瓜比较好么?”
  是因为……她吗?
  因为她胡闹,坏了他的第一安排吗?
  “想什么呢,”裴明榛揉了揉小姑娘的头,“我像是不顾一切很冲动的人?诚然,类似情况不打草惊蛇是一条不错的路,但在别人认为你知道的非常少时,必定会努力藏起一切,打草惊蛇反而是一种突破……”
  政治上的事阮苓苓不懂,裴明榛也不好一一解释给她听,工程量太大,她干脆也不问了,反正大佬聪明能干,怎么做局都不会错,也一定会成功。
  “那你万事要小心,别伤到了自己。”
  裴明榛点头:“有人这么记挂我,我当然不能辜负,放心吧小丫头,我好又快又好的处理完一切,回去娶你的。”
  “谁,谁催你娶了!”
  阮苓苓急的都有点结巴了,大佬就是这点不好,总是想着占便宜!
  裴明榛笑了一阵,才问小姑娘:“为什么要问他?”
  阮苓苓低头想了想:“我有些疑问……能见一见他么?”
  裴明榛:“可以,我陪你。”
  月色融融,将两个人的影子拉的长长,长长,慢慢的,融成一个,怎么都分不开。
  第二天,裴明榛陪阮苓苓到了关押何庸的地方。
  陪小姑娘进了门,裴明榛就没再继续,站在暗处,任她一个人往前走。
  阮苓苓懂,何庸如果看到他,大概不会配合……
  这是本地府衙特地修建的牢狱,就为关押犯人,环境不怎么好,潮湿阴暗,很重的霉味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有一种让人窒息的感觉。
  阮苓苓看得出来,这里被认真打扫过,打扫的很近很新,一看就是今天特意收拾的。
  是……裴明榛吧。
  这个男人总是默默做着一切,不想让她知道,偏偏又让她感动的一切。
  阮苓苓忍不住回头,朝暗处的男人眨眼:公子对我这么好,小女子无以回报呀。
  裴明榛只以唇形回了四个字:以身相许。
  阮苓苓:……
  她转过头,不再理这男人,走到牢房门前,看着肩膀包着伤,一身血腥的何庸:“家逢巨变,我生了一场大病,浑浑噩噩醒来,忘记了很多事,那日相逢,我真的以为你是小时候的邻居,心里很是欢喜,那般信任你,没想到……你却要害我。”
  她的目光忧郁又惆怅,荏弱又可怜,饱含了很多说不出来的复杂感情:“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若满面恼怒的过来算账,何庸许就破罐子破摔了,可她这样,让何庸看到了希望。
  “我错了,我对不住你!”他一下子扑过来,双手抓着牢门,楼底是亮亮的诡光:“我并没有想伤害你,只是让你睡一觉,办好事就会放了你,真的,我从来没想过要对你怎么样!”
  “你……救我出去好不好?”
  阮苓苓眼眸微垂,静立不语。
  何庸吞了口口水:“这事是我做的不地道,但我同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你小时候很可爱,我还给你送过礼物,当年伺候你家的丫头下人,尤其那些忠心的,我真的都知道在哪里,你想不想见?还有你家族人……算了,这些人你肯定不想搭理,你父母的坟我也真有在照看,看在这些事的份上,你小小的帮我一点,好不好?”
  见小姑娘不说话,何庸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音越来越急切,神情越来越渴盼。
  阮苓苓听着听着,也慢慢明白了。
  这个人对她本身知道的并不多,也许只是前身小时候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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