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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夫-分卷阅读17

还是想要同死,眼睁睁看着刘烈将人抱走,留下她一人孤坐在冷寂的大殿中,疯笑久久……

***

直到出嫁时,景姮再也没见过刘甯,只听来的贵女们说她早两日被天子配婚了,过几月便要下降,提起要尚主之人,众人皆讪讪难言。

婚仪是要去广阳完成的,侯邸中景姮一身礼裳跪拜了君父阿母,刘烈迎亲的过程也走的差不多了,便亲自将她背上了喜车。

十里红妆逶迤,那日的繁闹热谈往后一月都不绝坊间。

出了北阙甲第再远了长安,景姮一直在哭,喜车甚广,随侍的几个内傅女侍也都在她身侧抹泪,这一走也不知哪年才回的来了。

“还哭呢?”

刘烈上来了,随人都自觉的换去了别的车驾,两侧厚重的流苏车帷挂上了如意钩,只余下薄薄的红纱透着明光,坐在柔软的锦垫上,刘烈在水盆里拧了软巾,替景姮擦着脸。

“哭成了个小花猫,啧,往后每年都带你回来,你这么伤心,亏得母后还在广阳念等着你。”

“真的能回来?”景姮打着哭嗝,红肿的杏眸水漾动人,那一眼就足以揉碎了人心。

出长安后,内傅们就替她去了喜服凤冠换了一身轻便鲜艳的裙衫,只是一把挽起的青丝再也不曾放下,饰满吉花的金头玉步摇上蝶飞珠缀,妇人的头型平添几分妩媚。

刘烈的目光在她雪色的颈畔流连,上头的白玉璎珞圈是兄长送的,精琢的玉却也不及她的肤色美,换了水的巾帕终于将她脸上哭花的妆洗净了,露出莹嫩的粉透来,他忍不住去戳了戳,换来她的泪目怒视。

“我还需骗你?”

队伍太长,行动的甚慢,大车里半分不觉摇晃,景姮方才也哭泪了,这会儿倒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若是想睡便睡,到官驿还远,外面日头大,我在这里守着你。”说着,刘烈就从旁侧的柜奁里取了一卷竹简,靠着圆形的隐囊看了起来。

他一身喜服倒没换,殷红的深衣肃重,偏偏衬的他愈发妖冶,察觉到她在看他,勾唇一笑的样子满是愉悦,像极了咬着骨头的大狗,乖的很。

“怎地,还要我哄你睡?为夫乐意至极。”

景姮赶忙闭上眼,翻身朝去了内侧,面上红晕可疑,睡着了,梦中的刘烈却又变成了另一个样子,凶残的似要吃人,站在茵榻旁掐住刘甯的脖子,毫不留情的瘆人可怖,眼看刘甯的脚大半离了地面,景姮急急求着刘烈放手……

这不安稳的一觉却睡到了傍晚,景姮被唤醒时已经到了官驿。

“侯女,太子吩咐用过晚膳歇一晚再走。”

人马众多,官驿周边还需支起夜帐,刘烈入长安迎亲时带了一千甲士,刘濯来时又带了近千人,这一路远去广阳,倒不担忧山匪了。

内傅搀着景姮下车,凑巧远处的几辆车驾上也下来几个带了帷帽的女子,身影袅娜甚极,景姮皱了眉头,内傅便解释到。

“是长乐宫赐下的家人子,选入广阳王后宫的。”

“不是给阿炽的?”景姮疑问。

内傅讪笑不再多语,那十来个少女确实是选给刘烈的,但是他拒不肯纳,郭太后便改了口,将人选换做了广阳王。景姮不再多看,在众人簇拥中往官驿里走。

也不知错觉否,总觉得有人在看她,她回过头去,又发现很多人在看。

“侯女怎了?”

“无事。”

待到第二日上车时,那道目光又来了,景姮说不清那种感觉,莫名心中难安,可要去寻,又什么都寻不到。今日刘烈又赖在了喜车里,便是甲士来报,也由着景姮听。

“可觉得无趣?”他搁下手中新送的竹简,凑近了景姮来,抢吃了她指尖捻着的葡萄,大手不安份的揉在她的腰上,解了酸乏又逗的她身子发软,热息若有似无的扑在她的耳后,悄声说着:“做些有趣的事儿吧。”

调笑之意甚浓,景姮的手指被他含在口中,湿热的她面上立刻泛起桃色。

“才不要!”

靠的近了,刘烈紧了一口气,含在嘴里的纤嫩长指一抽走,馨香都淡了,他不舍的舔着唇,笑容重重:“长路漫漫,岂可枯坐。”

景姮才不信他能做什么有趣的事情,将人推开,就躲到一旁去。

“你莫乱来,好好处理你的公务,不许碰我。”


淫蜜落盆中H

两侧的厚帷放下,隔去了光亮,外间的车马噪响也不闻了,车室内明珠照耀的红绸秾艳,置在一旁去暑气的冰鉴散着萦萦凉意。

“唔~”景姮已坐在刘烈怀中,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襟,因为过分用力,雪色的手背上几丝血脉青白明显,一声酥媚低吟后便是连番的惊喘不住。

刘烈细眯着眸,一时吻在她颈间,一时咬在她肩头,散乱的裙纱在他怀间若花般盛放,长臂揽住痉挛颤栗的娇躯,那身冰肌玉骨动人心魄。

洗净过后的长指正探入在花甬深处,慢慢的感受着膣肉的娇嫩,推着,摸着,在她吸紧时,用力去撑弄,又使着花样旋搅。

“这里,好似与其他的肉不同。”

黏滑腻腻,手指外抽时,按在了前壁的一处肉上,那里微硬,才轻轻压了一下,景姮便被_0_ci_0_ji的大震,在他臂间颤栗抖扭起来,胡乱怦然的心紧了又紧,秀气的鼻头上香汗流溢,双目中的水雾又浓了。

“你拿出来……不行,别弄那儿了,酸的很……”

与其余微痒的穴肉不同,这处只需要随意挑逗,便能酸麻的人腹下发胀,这次没有催情散作祟,景姮最是直接的感受到了冲激,那不知名的地方,生生让她_0_yin_0_luan起来。

“阿婵很喜欢吧,你瞧。”刘烈抽出了手,指间掌中皆是一片透亮的液体,捻了捻,便是千丝万缕的靡艳。

空气中都染上了那股味道,景姮潮红着脸咬牙瞪他,长指抚慰久久的地方已经情动,他一离开,里头便争先恐后的淌出东西来,多的叫她羞耻,偏偏还愈发的空痒起来。

“把腿分开吧,淌出来再喂你。”

他远没有上一次那样的焦迫,这会儿倒是耐心十足起来,与他这人颇是不符,似乎这般抚弄叫她意乱水涌,也更生_0_kuai_0_gan。

景姮连连摇头,发烫的脸颊贴在他胸前,鬓间的青丝湿透,只想将自己蜷缩起来,可刘烈偏偏不给她机会,用了巧力便提开了两条玉腿,将她在怀中一转,放在了膝盖上。

他又并指插了进去,在紧致的莹嫩中轻重不一的抽抵,景姮不敢大叫,眸尾泪痕匆匆滑过,低咽着压抑_0_shen_0_yin:“做,做什么……”

满穴的湿意纷乱,潮漫热软,大开的蓬门玉阜尽为他所占有,剧烈的快慰在腹下翻涌,景姮急的直哭,他又是揉又是磨,她根本就受不住,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股股淫乐迅速传遍周身,在脑海深处涌起狂澜,咬红的唇儿微阖,细碎的声音都泛起了畅意。

温热的水液几乎是瞬间喷涌了出来,翕动的花穴紧缠着带来鼓涨的双指,绞的刘烈骨节发疼,胯下的猛物也更加的胀了。

滴答滴答滴答!

淫流快速砸落入了他脚边的金盆中,盛满的清水泛起圈圈涟漪。

“不低头看看么?”

那是他方才净手的水,这会儿倒成了接纳她的容器,偌大的车室静谧出离,景姮已经瘫软在了他的臂间,听着一滴接一滴的仓促,犹是惊心,娇躯还在愉悦的轻颤,她却实在没勇气低头去看。

刘烈抱紧了她,满手的湿腻触摸着娇软,恨不得将人揉进骨血里去,目不转睛看着她的下身,那蜜水淌起来似乎是没了尽头。

“表姊,你这样可似极了我在给你……把尿呢。”

他将坊间的俗语轻叹,那样粗鄙的字眼在他喉中隐抑着说不出的邪肆。

“不过还不太像,应该再多出来些,就更甚了。”

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候他才会唤她表姊,带着一种说不住的禁忌感,让景姮羞耻_0_ci_0_ji,她属实无力了,唯有用攀在他臂间的柔荑,挠了他一把。

刘烈轻抽了一口气,低头吻在她的粉颈上,那里弥漫的嫣红绯丽的叫他心痒,含笑说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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