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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夫-分卷阅读22

薄薄抹胸。

景姮被撩舔的情动,溶了泪光的眸眼盈媚,看着堆积在他腰间的喜袍,强壮的胸肩无不诠释着力量和妖艳,明明与她同龄的少年,却已经与男人无异,她该唤的,可……

“不要,你起来些,我快透不过气了。”

她娇嗔一瞥,刘烈也是爱极,扯下了她最后的遮掩,银白的牙齿轻轻咬在了她丰满高耸的椒乳上,在缓缓用力,薄嫩的雪肤很快就烙印下了痕迹。

“呀!刘阿炽,你果然是狗!”她吃疼可怜的哭喊着。

覆压在她身上的人却格外狂肆的一笑,那能将她吞噬的目光瘆人极了,看着她惶惶落泪,他钻入了她的下裳中,箍着她的翘臀,去吻那能让她哭更大声的地方了。

“汪汪!”

他一边淫邪吸舔,一边愉悦叫着。

景姮:“!!!”

作者菌ps:大口吃肉


直捣的她淫流乱洩HHH

红浪翻滚,少女柔美的身姿尽在少年掌中,他往前一抵,不甚重的力度带起一股靡靡水声,满的景姮软媚了声儿,又是哭又是吟,春情盎然不得缓解。

“唔啊~再慢些呜——”

刘烈除尽了身上的大红深衣,放肆_0_luo_0_lu着胸腹,却将她身上的长裙堆上细腰不解,握着纤弱的后臀一进一出,白润_0_hun_0_yuan的小_0_pi_0_gu便弹性十足的震颤着。

艳红的裙纱,雪嫩的娇臀,还有那不时被撞溅而出的花水,如何看都是无比的_0_ci_0_ji人心,以至于刘烈粗息愈沉,缠压着景姮也愈发失控。

“总叫我慢,阿婵却吸的那样快,嗯~放松点,你再吸,我可就用力干了。”

景姮是俯趴在榻间的,刘烈从后头不疾不徐的抽动,已是克制,不快,却每一次都撞的她心紧发痒,桃绯的脸儿颤巍巍往后朝来,浓郁的艳色怜人,长睫下浅浅的水痕不断,杏眸迷醉不堪的哀弱,直望的刘烈埋入她体内那物又硬了许多。

“啊!你你……”

她说不出话,本来就胀满了内壁的肉龙,硬挺挺的滚烫,生生挤开压嘬他的娇_0_nen_0_xue肉,直往深处碾去,淫热中他的阳刚之硕完全契合了她,过分的深入,让景姮又尝到那种毛骨悚然且情不自禁便想尖叫的快慰。

纤白的十指攥紧了身下的大红锦褥,酸麻难言,一旦两相碰撞,整个小腹都在剧烈的缩动,那般娇小幽窄的地方被他一遍遍填充的密密实实,水液横流之时,醉人心神的畅快也随之入了骨,催化着欲。

“阿阿炽,太满了,硬~”

刘烈俯下身来,精壮的男躯贴合着她颤栗的娇软,湿热的舌尖滑动在她的颈间,将香汗吸入口中,听着她咬字不清的泣吟,他胯下沉起的速度重了起来,将肉体拍撞的声音捣的不绝于耳。

“是满了,里头都是阿婵的水儿,我怎么弄都弄不完,越生越多,越多越热,热的为夫只想一直埋在这里面,狠狠的弄你。”

暗哑的声线紧绷着压抑,含着景姮的耳垂,话音将落舌头便舔住了她粉绯的耳朵,吸的景姮哭声瞬间高亢起来,连带着夹据他的_0_mi_0_xue水洞也缩的直颤。

刘烈不禁低哼了一声,紧紧缠附着_0_rou_0_bang的穴肉莹嫩的稚幼多媚,他快,满穴的肉儿都在挤,他慢,便是一洞的淫濡湿腻,紧的他心神俱荡,热的他脊柱微痒,只想将腹下最硬的地方埋的更深。

巨棒猛入起来,景姮的纤腰玉臀便被撞的生疼,狂猛带起的美妙极乐,让她湿的厉害,不住挤涌出的热液,腻了她的腿心,更多的便潺潺湿泞了身下的铺垫。

他果然开始狠弄她了,肆意的捣击深之又深,入的景姮娇细急促,微阖的丹唇浪吟哀婉。

“啊啊~呃呃呃!”

她习惯了那会儿的缓入填充,他陡然凶狠的冲撞又快又准,连番的攻击在景姮最酥软的地方,夹不住的凹凸肉头来回的磨动,冠状剐蹭着细嫩敏感的软肉,_0_ci_0_ji的景姮到了极点。

“阿婵,舒服否?”刘烈将她压抱的紧紧,全然占有的狂野霸道,只剩下嫣红裙裳避体的冰肌玉骨,已然被他操出了最_0_yin_0_mei的姿态。

更加清晰的粘腻水声回荡在灿蔚春帷中,渐渐浓郁的淫腻香味交杂扑鼻。

景姮周身都浸湿在热汗中,_0_rou_0_yu狂澜的可怕,她想逃又忍不住臣服,眸中的热泪让她已经看不清一室的奢美喜气了,只有进入她身体的男人,让她铭记着何为夫妻敦伦。

横入穴中的_0_rou_0_bang形状愈发骇人起来,填的满穴暴胀灼热,狂烈的抽动似是磨起了电流,酥酥麻麻的_0_kuai_0_gan一股一股的从腹下往四肢百骸里冲,等不来景姮的回复,刘烈便一边入她一边吻她的脸,在她的耳边声声柔切的唤着她的名字,与她耳鬓厮磨,带着她攀上云巅。

只可怜了景姮,被他顶捣的一时瘫软一时绷紧,连声的哭喊都软了,只能随着他的操弄而颤巍,跟着他的颠动而痉挛。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刘烈是一次比一次富有经验,抱着景姮翻遍了芙蓉喜榻,比野兽还狠猛的不知餍足,直捣的她淫流乱洩,锦褥湿遍也不曾喷射出来。

到后来,景姮魂儿销没了,他却更加精神起来,欲罢不能。

***

跪坐在殿外记册的老宫人一众都是面红耳赤,饶是受了多年王宫的教导,也不免惊叹王太子的体力可怖,直到午夜时,太子妃的哭声是愈发的绵软勾人,盈盈弱弱的在殿外听的不真切,却让宫人们心都痒了。

“这……殿下这般实在……伟男儿也。”

“收声些,安心记下,只怕得往天明的等了。”

夜色已重,王宫今夜却是处处灯火通明,在一侧研磨的小宫娥手臂都酸了,好容易偷个空闲揉揉,抬眼时却瞧见远处的大殿玉阶下,似有一人影。

他将好是隐于暗处,坐在木椅中,久久不动仿佛雕塑般。

小宫娥心猛的跳了起来。

是长公子……


水中狂入HHH

子时殿中方传了水,新掌的红烛明亮,宫人络绎将热水抬入倒满浴桶中,便垂首退了出去,过了须臾刘烈才抱着景姮离了榻,越过重纱华幔。

怀中的景姮一下下颤着,将被他顶上了极点去,幽窄的内穴里还含满了他射来的东西,软绵的玉腿无力垂在他臂间,刘烈又故意走的慢些,大量的热液便从红肿的花缝口里一股接一股涌了出来,流去了地上。

啪嗒!

“淌出来了……你快些~”

泠泠生媚的眼尾垂泪,景姮潮绯的脸儿早被热汗浸湿,哭糯着声瞪着刘烈,好不容易缓过了那阵灭顶的极乐,这会儿却被他这样抱着走,羞耻感_0_ci_0_ji的敏感处隐隐生痒。

刘烈紧了紧双臂,袅娜艳娆的少女身躯轻若鸿毛般撩人,单薄的红纱遮在她胸前,直显得两团_0_hun_0_yuan丰硕,硬立的乳尖尤为夺目。

“出来便出来了,再喂阿婵就是。”

如狼似虎的目光还流露着方才狂态后的凶险,景姮抬起酸软的玉臂将胸前旖旎捂住,粉圆的双膝不安微拢,焦促的心悸还没平缓,乱如了麻。

“你,不可以再来了!”她才说完,刘烈就抱着她入了水中去,温热萦绕,被他撞酥的冰肌玉骨立时松懈了几分。

偌大的浴桶坐着两人依旧绰绰有余,景姮恢复了些许气力,便往另一端躲去,玉润娇嫩的肌肤若隐若现在水中,莫名有些惊惶的意味,特别是在刘烈笑着朝她逼来时。

“春宵漫长,阿婵就不许我再入,哪有这样的新婚夜呢,乖些,再来一次就好。”

“我才不信你!走开走开!”慌乱间景姮用脚抵住了他的腹部,生硬的腹肌硌的脚心发烫,她也顾不得,连另一只脚也踩了上去,不慎时还碰到了他胯下依旧硬挺的凶物,吓的景姮更慌了。

刘烈将手探入了手中,准确的擒住了她的一只脚踝,轻轻摩挲之时,俊冶的面上笑意浓浓。

“好,我不过来,那阿婵过来吧。”

踝骨一紧,大股蛮力便拽的景姮往他怀中去,根本就逃不开,景姮悚然挣扎,反被他用强悍的双臂禁锢在怀中,水花溅起,刘烈笑的狡黠,将景姮往桶壁上一压,抬起她一侧的腿儿,便纵身顶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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