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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夫-分卷阅读24

阳大族,后辈没落了,至今朝早已不复声望,只姜王太后这一脉倒还存续,姜琼华便是她兄长嫡子之女,八岁时便入住王宫中,今年已是第十个年头了。

就是这般生而静婉,心性娴柔的丽媛,至今也不曾婚嫁。

“现下阿炽虽已大婚,孤家这心中却还有一愿未了,便是恒光的婚事,阿炽为幼他为长,本该长幼论序,此前你们推脱良多,孤家都应允了,可今年无论如何也得给个答复出来,琼华她……”

“母妃,恒光之事他自有定夺,此前寡人与王后便有言在先,不会再插手他的婚事,母妃也无须多虑。”广阳王话语温和,却明显多了几分决断的意味。

姜太后面色一凛,似要发作,还是姜琼华扶住了她,对她摇了摇头。

“好,好的很,孤家竟是连孙儿的婚事都定不得了!”

她说着,那好似寒冬的目光就朝景姮瞪了来,直瞪的景姮微僵了纤腰,不明所以,身侧的刘烈极巧的往前挡来,姜太后才不愉的收回了视线。

飞凤的广袖下,刘烈悄悄握住了景姮的手。

待一行人出了大殿,邓王后便与景姮同撵,她似有说不尽的话,直到郅宫时,还在怀念着长安的那些事。

几重宫室肃穆,高高玉阶上持斧的甲卫林立,景姮放眼望去,差些以为到了未央宫前,邓王后牵着她跟随在广阳王父子身后。

“此处是恒光的寝殿,素日里他不喜我们过来,当初若是,若是不曾改易了婚事……”长子腿残被易了储位,邓氏已觉对他不住,偏偏连他自幼就喜爱的景姮,也改嫁给了王弟,泰半的时间,邓氏都不敢再见长子。

景姮不曾听清从母后面的低喃,只见殿中有宫人出来跪拜,说到长公子将服药睡下,广阳王便停了脚。

“既然睡下,那便不打扰他了,王后先回去,寡人尚有事需请教乐正先生,阿炽与太子妃也回吧。”

刘烈应下,又劝慰道:“王兄宫中有神医慎公在,自会无虞,父王母后暂且宽心。”

***

离了郅宫,景姮才跟着刘烈回了太子甲宫,她的宫室早已备下,刘烈兴致冲冲的带她入了他亲书的长芳殿,里面一应摆设多是眼熟。

“俱是阿婵昔日喜爱用惯的物件,快看看可有哪处不合意,我让他们撤换。”

环顾殿堂,虽是按着她昔日内寝的摆置,可这里却比长芳园宽阔数倍,也是刘烈用了心思,连景姮最喜欢的床帏都用的一般彩丝文绣,终于让她没那么多陌生感了。

走过十二幅的花神屏风,景姮看见了妆台前的玉盘明镜,那是她的陪嫁物,镜中的她不再是往日少女妆容,绚烂嫣红的襌衣凤曲缠出玲珑身姿,高挽的云鬓珠缀,青涩的纯稚已被妩媚姣丽遮去大半。

她久久未语,刘烈以为她是累了,从后面将她搂入怀中,一道看向镜子里亲密相缠的身影,微灼的呼吸平缓的在她耳边徘徊着。

“拜过了父王母后,见过了大母,今日便不用再去哪里了,若是不舒服的话,我宣医工来吧。”

景姮摇了摇头,自出了姜太后宫中,她便很少说话了,眼下只剩她与刘烈,终于忍不住问道:“大母似乎很不喜我?”

她扭转过头了,不解的样子颇是无辜,刘烈心都软了,线条俊冶的下颌微垂,与她的粉颊贴在了一起,掌中揉捏着她的蔻指。

“大母前生在宫中过的不易,至今仍惧于郭氏,性情便有些异样,难得那姜琼华在她膝下养了十载,偏她一心恋慕王兄,便是因为这个,大母才逼着母后将你改易给我。”

“竟是如此。”景姮诧然不已,再想起刘濯那总是孤寂的温柔,讪讪问道:“那恒光哥哥他,他会娶姜琼华么?”

刘烈想也未想就回了她。

“不会,他怎么可能娶她。”不止是姜琼华,便是任何女子,刘濯都不会娶的,他所求……刘烈最是清楚。

景姮颦眉,乌黑泠泠的美目微眯,复问道:“你怎么就如此笃定?我看那姜女也是难得的佳人,与恒光哥哥倒也相配呀。”

绕过她曾是刘濯未婚妻十几年这尴尬事,景姮倒也期盼刘濯能早日娶妻,如姜琼华那般温雅的美人,也是不错。

环在她腰间的手不禁有些扭曲收紧,兰襟微开,露出一截纤嫩的雪颈,刘烈再低下去几分,越来越炙热的呼吸便萦绕在了她的颈后。

“此话你可万莫要在王兄跟前说。”刘烈微扬唇角,笑的颇怪,也算是给了景姮一个忠告。

景姮大是不解,再想细问,他却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往榻上走去。

作者菌Ps:补个更,这文要写很长,所以估计慢热,不过大哥要开始行动了


玉势顶吹了春水HH

内寝殿中光线极足,荡漾的明光都染上了春意,撤下半边的飞鸾蚕纱帷幔里,只见景姮紧闭着眸倚在一双柔软的引枕中,嫩唇咬的樱红,云鬓未散,身上的曲裾却已乱作一团,金线文绣的凤凰大半垫在了臀下去。

“快拿出来,可以了……唔~”

玉膝微屈着抖动,探入幽径中的异物却还在深入,翠羽般的柳眉频蹙,紧阖的眼尾抑制不住的湿润了。

她喘的娇促,轻哼中还抑着几分柔糯,刘烈说不得多喜欢这样的声音,便故意将手中的东西送去了更里头,漆黑清朗的眸直直凝视着还未消肿的两片花缝,面上却一派从容。

“不是说里面难受么,多放些进去才好。”

他唤人送来的药物,也不知加了什么东西,清凉中泛着异香,从_0_xue_0_kou一路推到穴心,确实缓了不少肿胀的敏感,可是稍稍推动起来,便有汩汩情潮混着清凉流溢在肉璧中。

“够了够了!把它拿出去。”

景姮抖着,极纤细的腰都在情不自禁颤搐,一睁眼,就看见刘烈将那东西从她里面抽出,两指粗的玉势精致细长,通体青翠沾满了晶莹的粘液,她清楚那是什么,潮红的粉颊更艳了。

啪的一声水响,刘烈抽出了玉势,拿了细丝的绢帕随意擦拭掉滴落的热流,又重新抹了一层药膏上去,笑说着:“医工说此药养人,再多些也有益无害的。”

昨夜里的过度欢合,景姮穿着胫衣行走时都难免摩擦的难受,要不是这药确有奇效,她恨不得一脚踹在刘烈的脸上。

“那我自己来。”

她说着就伸手去,刘烈偏不给她,燥热的大掌按在她被撞红的腿畔上,放肆打量着被水液浸湿的纤卷毛发和恁凸的玉门,淫态天成,玉势再度抵上紧闭的肉孔,轻轻一挤。

“是让我来,还是换个更大的东西喂,阿婵自己选吧。”

略是暗哑的声音已经透起情欲,眼看着雕出了男性肉头的玉势,一下钻进了她的花缝里撑的水出,刘烈禁不住滚动喉头,某处胀的发疼了,若不是怕再弄疼她,还真想自己上。

景姮气馁的收回手去,又紧闭着眼,打定主意不看,可微凉的硬物抵着敏感的嫩肉,轻搅慢推,隐隐还捣弄出了声儿,酸痒感浓烈的让她乱了心神,屈起的脚胡乱蹭动着。

“唔嗯~”

动情的味道香甜诱人,刘烈本就存了亵弄的心思,仿照着夜里入她的狠快,腕间变换着力道,将玉势耍着花样送进她紧缩的蜜壶里,挤溢出更多的淫热来。

“阿婵,我与王兄……你更喜欢谁?”

意乱情迷时忽闻他声,景姮一怔,睁开了春泓迷离的美目,不解的看向他,急喘着:“什,什么?”

他正将她的一只玉足按在胯上,揉踩着他衣裳下狰狞的硕物,几欲喷薄的畅快关头,他升起了这个好奇,俊冶的面庞笼在阴翳中,火热的目光却冷冷的看着景姮。

“啊!”他陡然用力的捣上她最娇软的地方,小腹酸的剧烈,大肆流溢的湿热_0_ci_0_ji的景姮只想泄的更多,还来不及细思他的问题,连连快慰娇啼后。

她被玉势顶的吹出了春水。

无尽的欢愉传遍了良久的空白,景姮失神的瘫软在枕间,恍惚中,她听见他说了什么。

“……我与他的……约定快到了……”

***

诸王之国下辖封邑治万民,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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