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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现代]人偶-分卷阅读25

现在,是因为他有绝大的勇气,但人活着只有勇气还是不够的。
  没有温度,就会冻死。
  展昭有些意外,淡淡地牵了一下唇角,想笑一笑,然而笑意到了唇边,便变了质,成了别的感觉。“干嘛和我道歉?你又没做错什么。”
  “我上次不应该那样对你……”白玉堂咬了咬牙,匆惶而温存的矛盾感情从他的嗓音毫无遮掩的坦露出来。
  展昭摇了摇头,“你走了也是好事。”想起展博仲那时的嘴脸,他眼中显出厌倦之色,很累得倚着墙。还没能倒过来的时差,几个月来始终没有痊愈的感冒,以及心头纷乱的沉重,压得他身心疲惫。展昭又看了白玉堂一眼,重重吐出一口气,侧过头去。
  “况且你本来就是那样的性格,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也没说自己去哪,我也不知道你的联系方式,就算想要找你,也是无从找起。”
  白玉堂的身体重重一震。“展昭!”他握住展昭的手臂,语调奇异的低喊带着前所未有的迫切。“是我不好,你应该怪我的,对不起。”
  展昭眼神里全是倦意,有一段时间没有说话,直到过了一会儿抽开白玉堂的手,方才开口:“白玉堂,我没有怪你。我们之间本来就什么关系都没有,我没有权利怪你的。”他慢慢转眸,摇了摇头,又摇了摇头。“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为了避免以后我们之间不要再有不愉快,你还是走吧!”不疾不徐的语言,夹杂着惆怅、怅然,甚至还有冷淡之类的种种情绪……他并不想做挑拨人心的刺猬。
  白玉堂握紧空无一物的手心,瞪大眼睛看着展昭,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你要我走?”
  展昭微微苦笑了一下,垂低眼眸。白玉堂觉得惊讶是必然的,他不能接受也是必然的,只可惜他不能明白……他也并没有做错什么,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不敢去想太多,是自己担心那颗心一旦放纵就会彻底失控再也收不回来了。所以从来不是白玉堂不好,他其实很好很好,然而自己却不能告诉他原因,也不能留下他。
  “你走吧!”再次抬起眼睛,展昭重复了一遍,声音坚定。有些东西,就让它心底重复吧!时间会改变所能改变的,而自己会当作什么都没有听见。这些年的时光,已经把他自己变成了比较自我的人,总是守着自己不肯放弃。所以,感情也不会疯狂,也不会入骨,只要白玉堂能够消失,他就能让自己回到原点,再也不偏离轨迹一步。
  既然迟早要走,那么又何必放任?何必相遇?越长久的相处,就越容易生情,而越多情就越容易受到伤害……
  他要做的事还没有做完,再给他一点时间。而在此之前,他付不起任何代价。
  房间里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白玉堂一点点收起震惊,一瞬不瞬地看展昭。“你不用故意摆冷淡的态度给我看。”
  展昭闻言,脸上微变,而后蹙起眉心。“我是故意的,那又怎么样?”说完这句话,他又转过头去不再看白玉堂。
  白玉堂转而走到展昭面前,逼住他的眼光。“如果我不走,你打算怎么办?”
  展昭心里又有些苦笑。他忽然发现自己有很深的挫败感,为什么他说的那些话,好像半点用都没有,是不是碰到了白玉堂这样执拗性格的人,他注定要打败仗?微微抬起头,展昭陡然直视白玉堂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白玉堂,你既然能够离开那么长时间,那么证明你有地方去对不对?”忍住脑袋里乱沉沉,开始不断泛滥的敲打。他吐叹了淤塞的气息,微微叹息。“你只是暂时留在我家,我可不可擅自认为我已经很好地履行完了对你的责任。”
  反手握了一把白玉堂的肩膀,然后放开,展昭的脸色有些苍白。他早已经决定得好好的,心理建设得也好好的,这次白玉堂走了,就永永远远不要再回来,他也不想,真的不想再看见他。
  什么事都一鼓作气,一次就已经足够。
  再来一次,他真不知再如何面对,如何是好。
  展昭的话也是无可辩驳,白玉堂沉默了一下,决定换一种方式和展昭沟通。“你要我走也可以,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他慢慢凝视着人,从口袋里摸出那两个安眠药的药瓶,放在手心。“你为什么要吃这么多安眠药?是我妨碍了你的心情吗?”
  展昭看到那两个药瓶,心里微微一震。“不是,”他抿着唇摇了摇头。“我有些神经衰弱,所以一向睡不好,吃安眠药只是想好好睡一觉,否则头会更疼什么都做不了。”他知道自己已经养成了一些依赖助眠药物的不良习惯,从端赖身体健康的角度来说,是全然不能允许的。
  白玉堂自然也不认可,眉心蹙得更紧,他眼神凛然。“头疼就必须得看医生,你难道不知道安眠药吃多了就等于慢性_0_zi_0_sha吗?”他忍住心里澎湃的担忧和怒意,一字一字说,“一百粒一瓶的安定,上面的医嘱是每次两粒,一天不超过三次。而你服用的数量,我敢肯定,绝对显然已经超过医嘱的规定。长期依赖安眠药,你把自己变成什么了?”
  展昭凝视了他一眼,眼中满是疲倦,淡淡地回答:“没什么,我知道怎么控制药量,你不必担心。好了,我都说完了,你走吧!不用来管我这场浑水到底如何!”这几个月来,他是第一次用着这样几乎是无礼的斥责口吻和白玉堂说话。
  “何必这么急着赶我走,我要走自己会走!”白玉堂心里揣着心疼展昭的心思之余,火气也被他不断驱赶的举动给挑起,陡然冷然地看着他,“我就这么令你讨厌?你东找一个借口,西找一个借口,随便说几句话就想用这种口气赶我走?你把我当什么了?就算我之前做错了一万件事,至少我关心你没错吧?”
  一把抓紧展昭的肩膀,白玉堂牢牢地看人,咬牙冷冷道:“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人能够这么和我说话,就算你那个自以为是的养父也同样如此。”
  他当然知道,他现在很过分很无理。这本不是他会做出的事,从来不是,他也不可能这么无知,看不出来到底是谁关心他,谁漠视他,可即便对此……他还是不能避免的……害怕……
  展昭心里,已不知苦笑了几回。房间里空气开始变得稀薄得让人窒息,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白玉堂才能让自己看起来有理,冷言冷语从来不是他的风格,连他自己都接受不了,这些根本说来说去什么都是些不着边际的,完全抓不到一点可以凭据的东西。
  这时,放在展昭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划破了停滞的气氛,惊动了他的茫然。用手指按压越来越疼痛的太阳穴,展昭按下通话键。手机那头的来电从另一个国度穿越了千万条复杂的光纤电路,辗转过来。白玉堂原本狠狠地审视着展昭冥顽不灵的表现,却不想看到他接起手机没多久,脸上便闪过一丝惨淡的神色。
  通话并没有持续多久。挂断手机,展昭感到头疼欲裂,大概是他一直未愈的感冒落下了病根,但是,没想到会发作得这么厉害。转身推开自己卧房的房门,他揭起床上遮蔽灰尘的那块布,卷在一边,而后合衣躺在床上,左手抬高,横遮住倦怠的双眼。
  “到底出什么事了?”眼见展昭如此,白玉堂诧然而担心地跟到床边。
  “……安然死了。”展昭犹豫了一下,还是做了回答,他稍稍换了一个姿势,不让白玉堂看出他心情的黯淡。
  安然……好像在哪听到过这个名字?白玉堂开始在脑海里搜索有关这个名字的讯息。
  安然是唯一和展昭有些交往的一个女孩子。
  蒋平当初的这句话被白玉堂从记忆库里抽离出来。
  据闻她似乎辞职去了美国的某家药物研究所,怎么会突然就死了呢?
  “她在去美国前,报名参加了国际人道救援组织到坦桑尼亚做采样病毒的药物分析……”展昭慢慢开口,“结果前几天感染了当地的一种热病,很快就死了。如果我留下她,她也许就不会去那吧?”他用力扶住额头,觉得冥冥之中有一种奇异的力量总是在和他作对,似乎不容许他拥有一点点平静或者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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