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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妻:王爷,慢慢宠-分卷阅读12

结果,她一本正经假模假式地跑过去,一只手拍他的背,一只手拿帕子替他擦嘴,捏着声音娇嗲地说:“王爷!哎呀,这是呛着了?您没事儿吧?”
  “你。”乐风难以承受眼前的一幕,颦眉扫了她一眼,夺过帕子擦嘴,一边咳个不停,一边打喷嚏,那股子胭脂水粉的味儿实在太刺鼻。
  “王爷,您说什么?”她故意靠过去,离他很近,好让他看清楚自己的脸,难得打扮这么一回,该让他好好看看的。
  这巨大的冲击让他很受_0_ci_0_ji,咳得根本停不下来。
  “呀!许是今儿早上受了凉呢!得立马找个大夫来看看。”丁思若一本正经地说,“王爷这么年轻,位高权重、家大业大,可一定得好好保重身子呢!”
  他终于将气儿喘匀了,皮笑肉不笑地回答,“你还在这儿呢,本王怎么舍得死?”
  “奴婢这就放心了。”她不以为意,冲他笑。
  穿着这身衣裳,顶着这脸浓装,她很自然地站在他身后,替他倒酒添茶,并且抓住一切机会冲他暗送秋波,横竖这衣裳暖和,穿着也自在,还不必担心他色眯眯地看着自己。
  乐风实在不忍直视她这模样,索性把筷子往桌上一扔,回头瞪她。
  她立刻回他一个谄媚的笑,凑上前娇滴滴地问:“王爷有什么吩咐。”
  “这个月的俸禄别领了。”他说。
  “凭什么?”她怒了,声音立刻就大了。
  乐风忍住笑。
  丁思若白了他一眼,那么点儿钱,有和没有都没差。
  “有意见吗?”他问。
  “没有。”她低头。
  “那就好,本来摘花在我们这里是要剁手的,一个月的俸禄算便宜你了。准备热水,我要沐浴。”他起身,走到书桌边。
  丁思做了个鬼脸,若转身出去,正碰上四儿,看她这一身打扮,忍不住摇头道:“给你找的衣裳怎么_0_bu_0_chuan呢?这不是中了玉裳的圈套吗?被王爷给赶出来了吧?”
  “没有。”她巴不得立刻被赶出去呢,偏偏他就是不开这个口,嘴里嘟囔道,“让提水他要沐浴。”
  “我已经弄好了。”四儿笑道,“候着就行了,王爷沐浴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边!”
  又是一句假话。
  四儿走了没多一会儿,乐风就在里间里喊她进去。
  她极不情愿地走进去,只看到他还没脱衣裳,心里一慌,忍不住暗自嘀咕:“他已经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了吗?我都打扮成这样了,他还下得去手?”
  “过来。”他冲她笑,轻轻地摆摆手。
  “你要干什么?”丁思若下意识用手护住自己的胸口。


第15章 活色生香(二)
  “帮我把这本书捡起来。”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指了指地上的一本书。
  这是什么人!洗澡还看书。
  这又是什么人!书掉了都懒得弯腰?
  丁思若不耐烦地走过去,弯腰捡起地上的书,轻轻地放在了桌上,转头问:“还有什么吩咐吗?王爷。”
  “没有了。”他只是笑,冲她不耐烦地摆手,“出去吧!”
  丁思若只觉他奇奇怪怪,但没有时间深究,这地方到底不是她该来的,所以只打算快走,谁知道刚一迈脚,立刻就踩了肥皂,整个人“咕咚”一声,掉进木桶里去了。
  乐风站在一旁笑,但很快就意识到不对劲儿。
  丁思若有些水性,这他是知道的,可他没意识到丁思若身上那两件厚实的棉袄一旦进了水就跟大石头似的,沉得要命,她在里头扑腾了好几下,愣是站不起来,慌乱中,喝了几口水。
  乐风情急,忙伸手下去,也不知道是抓了胳膊还是脖子,一把将她从浴盆中抓了起来,丁思若脸上胭脂水粉全洗净了、鬓上的花掉下来了,湿哒哒的棉袄也不见了最初的鲜艳,变得蔫儿了,死死地贴着她的身体,刑具一样桎梏她的行动,她只能扶着桶边狂喘,冷冷地说:“谢王爷赐死。”
  他有些愣神,除去那多余的点缀,这出水芙蓉的模样忽然就让他心猿意马起来。
  丁思若想到自己若要从盆里爬出去,就必定将衣裳先脱了,可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她是不愿意的。
  横竖水是热的,横竖自己也好几天没洗澡了,索性在里头舒舒服服地躺下了。
  乐风见她没事就放下心来,再看她之前对自己防备,现在居然就舒服地躺着,又好气又好笑,没再多停留,转身出去写奏折了。
  丁思若见他出去了,这才宽衣解带,放放心心、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四儿打外头拿来的冬衣正好派上用场。
  刚收拾妥当走出来,他头也不抬地吩咐:“过来。”
  她极不情愿地晃着身子走过去,站在原地,歪着身子探头瞥了一眼他手里的奏折。
  “怎么?”他扯着嘴角,挑着眉问。
  标题写得清清楚楚,说的是西边匪患的事,她心落回肚子里,挤出一脸假笑:“没什么,欣赏王爷您的笔法呢!”
  他将奏折放下,抬头看着她,再寻常不过的棉衫比甲,随意挽起的发髻,不施脂粉,也难掩清新动人。
  初见丁思若,她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世人都说她丁思若一笑倾城,国色天香,他却觉得她美,在纯净。
  如冬日红梅上的一朵晶莹初雪,似仲夏骄阳下的一抹拂面凉风,空谷幽兰一般纤巧玉立,纤尘不染,干净得不似人间女子。
  他的心一阵刺痛,忍不住冷笑起来。
  也只是个漂亮的皮囊而已,他是个正常男人,看看美女,再正常不过了,他自信地这样想。
  丁思若被他笑得浑身发毛,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他又是在打什么坏主意?一脸防备地盯着他。
  “誊写一份。”他把笔一扔,拿起剑到院中舞了起来。
  丁思若暗暗叫苦不迭,这人的狂草自成一格,常人看只觉龙飞凤舞,但写了什么未必知道,恨就恨自己当初太过痴傻,居然研究了个透,昨天又撕掉的那本参姥爷的,现在想推看不明白都不成。
  他不是王爷吗?
  难道不应该在天子脚下窝着,白天颐指气使、威风凌凌、鱼肉乡里;夜里花天酒地、酒池肉林、荒淫无道?成天窝在这山旮旯里,早上练功,晚上练剑,有什么意思?
  这生活,怎一个乏味了得,既是这样,做他的寒竹先生不就好了,还做王爷有个什么意思?
  一边抄一边嘟囔,转眼功夫也就完了,丁思若打着哈欠将笔收了,奏折叠好。
  他站在屋子正中央,静静地看着她收拾,她越是若无其事,他就越是恨她恨得牙痒痒,更可恨的是,她就在眼前,他居然还没想好该怎么折磨她。
  “王爷这是想拿我练剑?”她头也抬地问。
  他这才意识到剑虽已收入鞘中,但还握在自己手上。
  她把他当什么人了!他挑眉。
  丁思若站直了身子,迎上他的目光,四目交接,原本的愤怒很快被理智控制,她很清楚自己如今在夹缝中求生存,激怒高高在上的王爷对自己而言,毫无益处。
  她眼神里的安之若素和语气里的轻描淡写又一次深深激怒了乐风,他快步向前,站在距离她最近的地方。
  丁思若顺手将砚台盖子放了上去,一寸不差。
  这种冷静是对他最大的无视,这种无视是对他最大的羞辱,这种羞辱是对他最大的轻视,这个可恶的女人!
  乐风一把扯住她的胳膊,瞪着她。
  “王爷,奴婢替您宽衣。”丁思若非但不躲,反而主动迎上去,伸手去解他脖颈下的第一粒盘扣。
  他推开她的手,颦眉。
  她一步不退。
  “就那么喜欢为男人宽衣?”他斜着眼睛瞪她,将剑放在书桌上,转而抬起头她的下颌。
  他粗粝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娇嫩的下巴,转而往下,故意摩挲着她领口的盘扣。
  “不劳王爷费心,奴婢自己来。”还没等他动手,她已经自行解开了下面接连三粒,并且摆出一个比较胭脂的表情。
  这动作的熟练程度,不亚于替他梳头,他无比震怒,一把扯住她的手。
  本想吓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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