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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妻:王爷,慢慢宠-分卷阅读15

佳良挑眉,释然一笑:“你有女人了?”
  他笑了笑,并未回答。
  “好!”纪佳良心情大好,比起疯狂痴迷、龙阳之癖,这金屋藏娇实在算不得什么,于是也来了兴致,笑道,“你要的,现在就是收拾,全送到你屋里去!”
  “还有这些。”乐风又指柜台里的首饰和胭脂水粉。
  “还有什么想要的,你全拿走!”纪佳良拍着手大笑起来,立刻吩咐人将东西包好,这个弟弟的个性他比谁都清楚,连自己的衣裳都不曾上过心,如今这样大张旗鼓地给一个女人置办,足见他有多重视对方。
  出门的时候,东西满满当当装了八辆大车。
  “还短什么让人来说一声儿,我着人送去。”纪佳良站在雪地里,瞧着他跨上马,冲他挥手。
  他笑着点头,带着人马往城外去。
  老管家跑过来,将一张十万两的银票递到纪佳良手中:“这是王爷留在餐桌上的,丫头们收拾的时候捡到了。”
  “这小子!”纪佳良接过银票,笑着摇头,“他那个脑袋瓜子实在是好用!之前我还劝他顺应环境,应该懂得人情世故。他哪里是不会,只是不愿意罢了。”
  “把棋下得那么好的人,怎么会不通人情世故?”老管家也跟着笑,“今儿个晚上我找人到明月庵里和诰命夫人说这事儿,她老人家该高兴了,不必留在那儿吃斋念佛了!”
  “慢着。”纪佳良盯着乐风远去的方向,沉沉道,“这女人如今已住在他寒竹居,衣装全由他来置办,可见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姑娘,多半是勾栏里的粉头或者丫头,这样的女人,顶多耍个乐而已,不是能成家的,你知道老妇人对乐风管得严,见到这样的女人自然不会乐意的,乐风的性子又倔,不是个轻易放弃的,咱们这个时候开口说了只会坏事,再则,明月庵在东郊,现在又下着雪,路滑山陡,别出了什么岔子才是。”
  “是,大当家的想得周到。”老管家称赞。
  “撇开这个不谈,我倒是真好奇能让他如此上心的女人到底什么样?”纪佳良抿嘴一笑。
  带着沉甸甸的八辆马车,原本只需要半个时辰的路走了一个时辰,夜已深沉,他吩咐刘金先将东西放好,明儿个一大早再送进二门去,自己迈着大步子急匆匆往屋里赶。
  丁思若在,回家的感觉与之前是大相径庭的。
  还在游廊上,他就瞧见的她的倩影投在窗上,由不得心里一动,回想起昨夜的风景,血气便立刻上涌,他停住了脚步,定定地看。
  “王爷回来了?”四儿从屋角转出来,瞧见他忙过来打招呼。
  他解下堆满雪的斗篷,递给四儿。
  “王爷用过晚饭了吗?”四儿问。
  “吃过了。”他迈步往前,掀开帘子进去,看到丁思若朝自己走过来,酒意上来,略微踉跄了一下。
  乐风自己并没有注意到,在游船上的时候沾了一股子浓香,但他刚进门,丁思若就闻出来了,心里瞬间长出千万根刺,她头也不抬躬身道了个万福,就动手收拾起来。
  她穿了昨天的长袄,素面朝天,随意挽起发髻,明眸皓齿,眼波流转,楚楚动人。
  他斜靠在椅子上,瞧着她在面前走来走去,把玩着腰间的流苏穗子,心里想着彦博和纪佳良的话,忍不住笑。
  “王爷。”丁思若见他看似心情不错,便决心与他开诚布公谈一谈,烫好的酒没收,取了杯子来倒好放在他面前。
  “嗯?”他声音沙哑地应了一声,接过酒一饮而尽,轻轻摩挲着酒杯。
  “这酒如何?”她自己也喝了一杯,轻声问。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美酒劣酒都无妨,时日久远,还真有不一样的香醇。”丁思若挑眉看着杯子上的山水画,露出一抹笑,抬眼迎上他的目光。
  灯影摇曳,四目相接,多少过往如绚烂烟火,缤纷绽放却又转瞬即逝。
  连饮数杯,她放下杯子,舔了舔嘴唇,轻声唤他的名字:“乐风。”
  他眯起双眼看她,这一瞬间,恍如回到了五年前,你侬我侬,情深意重。
  “让我走吧。”她想冲他笑,但却湿了眼眶,多少愤慨和不甘、无尽的委屈,全化作了此刻的一笑。
  她想了一整天,该和他心平气和地谈一谈,但刚一开口,所有逻辑缜密的言辞都成了泡影,脑袋里只有一片空白,只剩下这么一句话。
  空留余恨已够悲哀,如今还朝夕相对,她偶尔会痛得锥心,一如此刻,可以如此清晰地嗅得到他身上的胭脂香味,她不相信他见到自己也会很愉快。
  他轻轻一下,便捏碎了手里的小酒杯,近乎疯狂的愤怒瞬间吞没了他,眸子中的黑色更加暗沉。


第19章 金屋藏娇(下)
  “就这样吧。”她说,“我们。”
  他快要将自己的牙齿咬碎一般凑过来,狠狠地抓住她的手臂。
  她读出了他眼中的恨,不蒙一丝迷雾,清楚直白,如一把带着寒光的利刃,划过她的心。
  她心里,血流了一地。
  “这是在求我放过你吗?”他将她往自己面前拉,近在咫尺地盯着她。
  “是,我求你。”她点头。
  “如此卑躬屈膝,忍辱偷生,就是你们丁家名媛风范?”他冷笑。
  “打你认识我的第一天,就应该知道我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她无比干涩地笑,否则,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怎么可能和他私会?
  是!他疯了才会为了一个这样的女人泥足深陷,甚至不惜扭转人生轨迹,却仍旧没能得到她。
  两个人各自执拗着,僵持了一会儿。
  他松开她的手,转身不看她的脸,低声说:“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就算我死,也会先杀了你!”
  丁思若看着他的背影,无奈至极,果然不是个讲道理的人。
  这一夜,两个人彼此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刘大嫂就带了十几个婆子将外头马车上的东西全搬进来,丁思若目瞪口呆地看着满屋子的妆奁,所谓十里红妆,也不过如此而已。
  刘大嫂较之以前,对她更为恭敬,吩咐四儿快些收拾,又赶着让人送了衣柜和梳妆柜进来。
  这么一来,这房间就彻头彻尾成了丁思若的闺房,为了摆放宽大的柜子,甚至还将乐风的床挪了挪,本就简陋寒酸,更显可怜兮兮。
  四儿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看看这个,摸摸那个,忍不住啧嘴,感叹道:“姐姐真是有福的人。”
  丁思若轻叹了一声,这些东西越是丰富精致,就越让她笃信,乐风昨夜的话并非开玩笑,她深知自己此刻的安宁,全缘由他未曾娶妻,那一天迟早要来,她活不下去的。
  正想得入神,一旁的刘大嫂挽住她的胳膊:“姑娘,快换上衣裳走吧。”
  “去哪儿?”她问。
  “王爷没跟你说吗?”刘大嫂抿嘴一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在外头候着,穿得厚实点儿,山里冷着呢!”
  一袭白裙,一双白靴,领口的围脖儿是厚实松软的白狐毛,不掺一丝杂色,那裙身薄薄一层贴着身,如此严寒却丝毫不觉得冷,锦绣庄果然名不虚传。
  丁思若简单梳好发髻,转出门去,院子里十几个婆子,全看呆了,就连一直催她快走的刘大嫂也半晌没说出话来。
  四儿从屋里追出来,递给她一条大红色的斗篷,低声道:“姑娘别冻着了。”
  出了二门,一辆马车就在垂花门口候着,刘大嫂端了小凳子过来扶她上去,关上门,这才招呼车把式过来。
  马车慢慢悠悠往外走,一路颠簸,丁思若掀开帘子,只瞧见漫天的白,昨天晚上没睡好,忍不住犯困,一觉醒来,天色已晚,马车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掀开帘子,四野一片白茫茫,周围荒无人烟。
  那些婆子一个也没有跟来,只有她一个人坐着马车。
  晃晃悠悠又走了一个多时辰,马车缓缓地停下来,丁思若听见车把式和乐风说话,只装睡着,闭着眼睛不应声。
  乐风拉开门,也不多说,伸手抱她下车。
  丁思若的心狂跳不止,她的耳朵贴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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