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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都要爱-分卷阅读16

扶住他肩,把他从怀里挖出来。
  “好。”阿墨凤眼再挑一挑,而后合身猛地扑将过来,将我压在了床上,“我想要你。”
  我制住了他伸向我衣底的手,“别闹,明天还要赶路呢。”
  “都最后一次了。”他模糊的咕哝到。
  “敢情你舍不得这床还要在这上面再做一回好当作纪念啊?”我低低调笑道,顺便在挨在我进前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都舍不得。”阿墨又低喃一句,说话间将一张艳若桃李的脸孔凑到我眼前,嗤笑一声, “你是不是不行了啊,这么推三阻四的。”

  一个男人,只要他还是个真男人,他会接受这种挑衅吗?
  他要是接受了这种挑衅,那这个男人他还是个真男人吗?
  答案是毋庸置疑滴。
  “你看我行不行。”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满室凛凛的料峭寒意顿时又化作了满室浓浓的旖旎春意,我将阿墨压在枕席间,又是好一番颠之倒之,千般万般。
  就这么风颠浪急的闹将到三更,终于抵不过身体的倦意,我与阿墨抵足交颈,沉沉睡了过去。

第十六章

  笃笃笃,笃笃笃。
  “唔。”
  “少爷该起了,小五哥他们都在院子里等着了。”时静铭轻轻柔柔的嗓音从门外传来。
  “嗯。”嘴里支吾一声,眼皮子还没撩开,手习惯性的往枕边探过去,阿墨肯定又睡掉到枕头下面去了。阿墨睡相不好,往往是睡着睡着就从枕头上落了下去,在被间蜷成一团,真跟个小孩儿似的。

  嗯?没有?
  再摸一把,还是没有,冰凉凉的。
  冰凉凉的?
  我猛然张开眼睛。
  旁边儿哪还有半个人影,就一个黑沉沉的檀木盒子孤零零的躺在阿墨睡着的地方,上面还放着一封信。

  赶紧伸出手去,我把信拿在了手里。
  大腿被一个物件儿给砸中了,是从信封里滑出来的,上面还穿着一根红绳。
  定睛一看,这我认得,是阿墨挂在脖子上的那个东西,从来连洗澡都不离身的。
  抖抖瑟瑟的把信封里的信纸抽出来,上面就写了八个大字儿——就此别过,勿挂勿念。
  我全身一滩泥似的仰面倒在了床上。
  “少爷,你起了吗?”
  我把手里攒着的东西往地上一掼,抬手狠狠的蹭了一把脸。
  “就起了。”
  “哦。”
  摸摸索索的把衣裳套上了身,我看都没看那些东西一眼。
  穿好了衣裳,我直接大步跨出了屋。时静铭就坐在正厅的椅子上等着。
  “少爷?”
  我眼皮子抬都没抬,扯了时静铭送上来的毛巾把子在脸上抹了抹,然后往水盆里一丢,“走。”
  小五小六正围着院子打着圈儿,一见我出来,小六耗子一样蹿了上来,“少爷你可起了,小世子他们都在路口等了你好一晌了。”

  我一个眼风扫过去。
  “少爷咱们现在是不是…”小五颇惶恐颇恭敬的请示着。
  我点了点头,拉过站在我边儿上的时静铭,“走吧。”
  时静铭仰着脸看着我,嘴皮子抖啊抖的。
  抬臂摸了把他的头发,“舍不得啦,这有什么舍不得的,等回头到了京城住的肯定比这儿好上千倍万倍。”

  小孩儿的眼泪水儿潸然而下。
  我头也不回的拉着小孩儿跨出院门。
  等到了街口,苏景行抱琴他们一票人果然骑在马上等着呢,那马正不耐烦的喷着气儿。
  我抬手拱了拱,“让各位久等了,中午我做东权当给各位赔不是了。”
  抱琴哼了哼,苏景行也没搭言。
  倒是负责把我们接回去的那几位中的头头儿谄媚的笑了笑,“怎么敢让刘公子破费?”
  立在面前的是三匹马,小五小六各一匹,我一匹。
  我利索的翻身上马,然后把手递给小孩儿,“上来。”
  小孩儿温温顺顺的把手递到了我手心里。
  我稍微发力,一把把小孩儿扯上了马。
  “那刘少爷咱是不是这就…”那头头儿见我上马,这才又开了言。
  “好。”
  说着好,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扭头回去看了看,小院儿的围墙就在身后不远处,越过围墙还能隐隐看到一团彤云。

  我又翻身下了马,“各位实在是对不住,我突然记起还有东西忘了拿。”
  “哪里哪里,功夫还长着呢,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不是?”这头头儿会说话,是个人物。
  我道了声多谢,几乎是跌跌撞撞的推开院门,重又回了左边的房里。
  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地上也是干干净净的,连丝灰都没有。
  五脏六腑霎时间像是从滚油里滚过一道,又像是被千百根钢针扎了一回。
  “少爷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一双瘦的跟鸡爪子似的手从旁伸了过来,手上捧着个黑漆漆的盒子,盒盖子打开了来,最上面的正是那白呼呼的一团。

  抄手抢过那个纸团子,再抖着手展开。
  还好,东西还是好好的,没缺一角也没损一角。
  合上盒盖子,我把盒子夹到腋下,“走吧。”
  “嗯。”
  这回真走了。
  虽说是皇帝下的手谕叫我回京,可他也没规定我哪一天回不是?所以这一路上我也就没急忙忙的直往京里冲,而是消消停停的游着山,玩着水,慢慢往京城方向晃悠。接我的一帮子人公费旅游,自然没意见。而苏景行又天天闭着个嘴冷着个脸装他锯了嘴儿的葫芦娃,我当然也不会没事儿拿个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_0_pi_0_gu,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就这么的骑在马上走了十多天功夫,我们也到了京城的边儿上了。
  打马到了南陵城城门口,焦头将手里的马鞭往腰里一别翻身下马,“刘公子小世子,咱们今儿晚上就在这儿歇一宿,明儿个早上起早上路,下午就能到京城了。”跟他们混了这几天我才知道,原来来接我们的这老几位居然各个都还是羽林军中的,那头头儿还是一御前的四品带刀护卫,就这级别都赶上御猫展昭了,可惜人家姓展名昭,他姓焦,叫焦应。
  偏头看看身后太阳已经鸭蛋黄儿似的坠到了地平线上,眼看着就要沉了下去,我点了点头,“那就这么着吧。”

  这话落音儿,一行人也都翻身下了马。
  牵着马进了南陵城里,啧啧,真是好一派飞檐斗拱、参差十万人家的富贵气象。
  我还正拿着个眼睛往四处瞅,焦头挨了上来,“刘公子,这南陵城里最好的两家客栈分别是碧云楼和呈祥居,您说咱们住哪家?”这一路一到了要请示党中央的时候,焦头基本上都是乖觉的将决定权交在了我手上,反正苏景行就只顾得当他的葫芦娃去了。

  “碧云楼。”想都没想,我脱口而出。
  “是。”我一锤定音,一大票人就这么进了碧云楼。
  进了碧云楼里,定下了几间上房,我第一件事儿就是让小二送盆热水进房里,随即拉着小孩儿进了房间。

  一坐到房间里的那张软绵绵的大床上,什么话都还没说,我直接先把小孩儿的裤子给褪了。
  “趴到床上去。”
  时静铭红着个脸温温驯驯的趴到了大床上。
  邦邦邦,门上响起三声,小二的声音随之传了进来,“客官,您要的热水。”
  我把被子拉过来掩在了时静铭身上,然后接了热水进来。
  把热水盆子放在床边儿的凳子上,我绞了毛巾把子,把手按在了时静铭腰上,“把腿张开点儿。”

  时静铭的脸红的像开得盛极艳极的桃花,不过还是咬着下嘴唇把腿给分开了些。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柔柔的摸了把他的头发,尔后将过了水的毛巾小心的挨上了他的大腿根——腿根处的那片肌肤现在已经结了痂了,再上个几回药,应该就差不多了。
  时静铭这小孩儿真是懂事儿到不知道让人说什么好,我这些天天天晚上和他睡一个屋里他都从来没向我吭过一声儿,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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