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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都要爱-分卷阅读18

走他还篡在手里的书,“去睡觉去,养足了精神明天好去见先生。”
  小孩儿抬起眼,疑惑的看着我。
  伸手顺顺时静铭的头发,迎着他不解的目光,我开口道,“我刚才已经跟爹娘商量过了,明天就送你去太和书院读书,不耽误你读书的功夫不是?”太和书院,京城最一流的书院,教学设备一流,师资力量雄厚,官家贵族子弟入学的不二选择。

  小孩儿脸上没个表情,只是我话音刚落,就一下抱着我的腰扎到了我怀里。
  “怎么了这是?”我扶住小孩儿瘦削的肩,把他给挖出来。
  面前的小孩儿沉默的看着我,不出声儿。
  “是不是怕会不适应?”我想了想,问道。
  小孩儿还是抿着嘴,摇摇头。
  “到底怎么回事儿你给少爷说说成不?”我声音越发温柔,还带了点儿诱哄。
  “我不想离开少爷。”
  原来是在担心着这个!
  我笑了笑,刮了刮他鼻子,“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这么黏人,再说从书院回来你还不是天天晚上都能见着我?”

  他又埋在我怀里不吭声了。
  “对了,你看看这屋里少什么不?要是少什么东西就告诉我。”这话一说完,小孩儿又只是摇摇头,回了两字,“不缺。”

  我这儿也猛地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多余,依小孩儿的性子,受伤了都不肯支一声,又怎么会向我要东西?

  张臂把小孩儿抱到了床边,让他坐在了床沿儿上,我自己起身在房里转了一圈儿,还好,东西挺精细,也挺齐全。

  我放了心了,又回到了床边儿上,“睡吧啊。”又加上一句,“以后看书时多点两盏灯亮一点,别看书把个眼给看坏了。”

  小孩儿又一下揽住我的腰,“少爷你陪我睡。”
  想想这半个月的时间小孩儿都是跟着我睡,我应了声好。
  其实就算不是这样,我也是会说好的。他是我仅剩的宝贝了,我不对他好,还能对谁好?


第十八章

  “少爷,少爷。”
  五更天儿里,我还云里雾里睡得正香甜,外间传来了小六尖尖细细的叫唤声。
  我想起来了,是我叫小六给我当这人体闹钟的,于是忙张开眼睛,翻身坐起,果然,时静铭已经起了,正坐在床沿儿上看着我呢,手里还提拉着一只鞋。
  我把他手里提着的鞋扔到地上,抬手捋了把他的头发,“今天咱们_0_bu_0_chuan这个。”然后冲着外间的小六唤了一声,“进来吧。”

  “是。”小六捧了一摞衣裳走了进来,最上面的赫然是一双崭新的鞋。
  “放这儿。”我指了指我身边。
  “哎。”小六把东西放在了床上,随即乖觉的一溜烟儿的闪了。
  “今天第一天上学,咱们穿新衣裳,啊?”记得我当年第一天上学,老太太也是新衣裳新书包的这么给我收拾的。

  时静铭低垂着的眼睑刷地撑了起来。昏黄的烛火下,那黑水晶似的一双眼闪烁着粼粼的波光,莹润的能滴下水来。

  又捋了把时静铭散到脸上的头发,我伸手把小孩儿已经穿到身上去的衣裳轻轻地剥了下来,再展开床上小六抱来的那一堆新衣裳,一件一件的给他重新套上去。手底下的小孩儿也人偶一样的,只随着我的手的摆布。

  穿完了上身的衣裳,我拿了鞋袜蹲到了小孩儿面前,正要去抬小孩儿的脚,时静铭一把按住了我的手。

  一双眼睛越发的盈盈欲滴。
  我把他的手给拿开了,握住了他的左脚踝,一点儿一点儿的把袜子给他套上去,再把鞋给他穿上。穿完了左脚,还不等我去伸手,他已经配合的把脚伸到了我面前。
  我捏着鞋袜套了上去。
  穿完了衣裳,我拍拍他的肩,“站起来我看看。”
  他默默地从床上站起来,站到了我面前。
  我伸手把他皱着的衣角抻平了,“行了。”
  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我又把床上最后的一件东西放到了小孩儿手里——一个新书包。
  本来准备说一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话,就像老爹老太太当年第一天对我嘱咐的那样儿,可是这孩子已经够勤奋的了,所以话到了嘴边儿上,我又咽了下去,只笑着说了一句,“好好念,少爷可就等着喝你中状元的喜酒了啊。”
  没想到小孩儿竟然重重的点了下头。
  这孩子!
  我再摸了摸他的发顶。哎,老爹老太太当年的心情,我算是彻底体会到了。
  时静铭是公主娘派的专人送到书院去的,所以我也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送走了小孩儿,我闲着没事儿,于是重又躺回床上,睡起了我的回笼觉。
  这一觉睡醒,日头已经移到了窗口了,明晃晃的刺眼。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伺候的人也都过来了,穿衣裳的穿衣裳,拧毛巾把子的拧毛巾把子。我这正端着盐水漱口的呢,小五打门外进来了。
  瞅瞅小五那欲言又止的表情,我把嘴里的漱口水吐到丫鬟端着的小痰盂里,“什么事儿。”
  “回少爷,沈公子谢公子他们来了,正在小厅里等着,说是要邀您出去,给您接风洗尘呢。”
  谁啊这是?
  我拉过小六,“你去给我看看外边的都有谁,他们问起,就说我才起,啊?”以小六的脾性,这回来必定是详详细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小六接了任务,出去了。
  果然,小六回来时不但把来的来人的衣着配饰都给详细描述了一遍,我再稍问深点儿,两位的家世来历姓名字号也都差不多都摸着了。

  等掌握了充分的情报资料,我这才出了房门,去了小厅。
  站在小厅屏风后不动声色的打量一番,这穿紫衣的骚包的摇着扇子的应该就是小六说得信陵侯家的公子姓沈名暮字迟秋的罢,而那个一身红褐的肯定就是户部尚书家的小儿子,姓谢名源字思晋。
  等观察清楚了,我这才上前去招呼,自然没出纰漏。一番寒暄,这沈暮就提起了要找个地方给我接风洗尘,我客套几句,也就与他们同去了。这壳子原主人的朋友,以后也就是我的朋友不是?
  出了大门,闲话几句,接风的地点就直接定在了眠琴阁。眠琴阁?这名字一听就一股子雅味儿,我的心里顿时充满了期待。

  可等到了地方,我却不由自主的嘴角抽了两抽,这才刚走到春水阁坐落的街口呢,甜腻腻的一股子脂粉味儿就已经随着小风丝丝涌进了鼻端。再抬头,从街头一眼看过去,家家楼上都挂着一溜儿红灯笼。

  “这不会是?”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啊,这个地方,应该就是那个与北京的八大胡同性质一样的妓院勾栏一条街吧。

  沈暮侧过脸来看我,脸上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就这小半年的功夫你就不认识了?”
  我咳了一声,没搭言。
  不认识,的确是不认识,我一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根正苗红的四有新人能认识这个吗?侮辱,这是□裸的侮辱——不但是对我本人的侮辱,而且是对我们党的执政能力和严打力度的侮辱。不过这话我也只敢放在心里说。
  看我这呐呐的样子,谢源用深表同情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然后再颇为沉痛的使劲儿拍了拍我的肩,“致安兄,你这半年都是怎么过来的。”
  致安我知道,刘蕴晟的字嘛。不过他这句话问的好,我这半年是怎么过得?我现在都他妈闹不清我自己是怎么过得。

  估计是看到我的表情有点儿狰狞,沈暮与谢源也就没再开口,我们也就这么到了眠琴居门口。
  我们这三人方才翻身下马,打旁边就又冲出两匹马来。
  定睛一看,哟喝,这不是苏景行吗?苏景行也来这地方?我耳朵边儿一阵电闪雷鸣。
  再仔细瞅瞅,只见苏景行一身月白常服,腰间一根玉带,下面缀着一枚打着紫色穗子的玉佩,脚上瞪着一双缀着两颗圆滚滚的大东珠的白靴,□还骑着匹白龙马。真真的好一番金勒马嘶,走马章台路的清贵气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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