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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都要爱-分卷阅读22

清雅面容,那形容,比之天边儿的朝霞还要明艳无匹,亦比之春日枝头的红杏还要绮丽动人。
  我拿着药瓶子的手顿了一顿,迅即抬手一耳光狠狠抽在了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里,床上人复又张开了眼睛。
  “没事儿,蚊子。”我龇牙咧嘴的解释道。
  眼睫微动,眼皮子再次耷拉了下去。
  敛了敛心神,我斗鸡眼儿似的把目光聚在了一处,轻柔的撩起他的衣裳露出伤处,然后从瓶里挖出一团药点上去,再细细的按揉一通,把药化开,这才又转移阵地。上完了前边儿帮他翻了个身又去上后边。等把前后都上完了,也抻好了上身儿的衣裳,我的手慢慢地褪下他的小衣,探进了他腿间。
  床上人这时全身都已是煮熟的虾子一般,红通通热烫烫的一片,手也紧紧地攒住了身下的被单儿,手背上连青筋都爆出来了。脸孔更是深深地埋进了枕间。
  嘴唇抖了几抖,还是没能抖出一句话来,咬咬牙,我将蘸着药的指尖送进了他的那里。
  将手上的药一在他的内壁上抹匀了,我立马就把手指抽了出来。
  几不可查的一声呼气声飘进了耳中。
  再蘸了几回药把他身下的那一片儿都给上遍了,我随即把手从被间拿出来,又帮着他转过了身。
  床上人的下唇上,已经多出了一排牙印儿,浓黑的眼睫也是潮潮的。
  将他透着风的被窝卷儿重又掖严实了,我直起身来,“你好好歇着吧啊,我就在外头,有事儿了就叫我。”

  而后把手伸向了帐钩。
  “刘蕴晟。”这半天的功夫大气儿都没吭一声的人蓦地开口,对着空气清晰地叫出了我的名字。
  “嗯。”停下动作,我俯身下去,凑到了他跟前儿。
  “刘蕴晟。”他再叫一声,清清泠泠的。这回眼珠子也定在了我脸上。
  “你说,我在这儿听着呢。”
  床上的人一对透着褐色的茶晶般剔透晶莹的眼球浅浅的倒映着我的脸,嘴里幽幽的吐出几个字来,“从今而后,你我两不相欠。”
  “嗯。”利索的从嘴里迸出这一个字来,不知为什么,我的眼泪也一瞬间滚落。
  放下床帐,我抬脚迈出了房间。
  我想,苏景行他,应该就是骆驼背上的那最后一根草。


第二十二章

  在外间坐了一晌,又灌了两杯凉茶,撩了撩袍角,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蹑手蹑脚的跟做贼似的摸进里间,我微微的拨开了床帐瞄了瞄,床上的人眉宇间含着一抹郁色,但面容沉静,呼吸匀实,显是已经睡着了。
  我心里稍微宽慰了些,再缩着手脚打开房门,我溜出了房间。
  一下楼我就叫小二牵了马来,翻身上马,直接回刘府。
  这眼看着都已经是晌午了,我再怎么喝的烂醉如泥这时候也该醒了,再不回去露个脸儿只怕西洋镜就要拆穿了。况且我昨天出门身上也没带几两银子,这不回去补充补充粮草怕是只能去加入洪七公他老人家的队伍了。
  一路跑马回到刘府,我这儿刚下马把个缰绳扔给小看门儿的,那厢身后还跟着俩丫鬟的公主娘就已经捏着汗巾子从大厅里奔了出来,“我的儿啊,你这刚回来的怎么就又跟着他们一帮子人在外头胡混哪你,你叫为娘的说你什么好?”
  等上的前来,又一把攒住我的手腕子,“我的心肝儿哎,昨天到底是喝了多少啊这是,都不晓得叫人捎句话儿回来,亏得你爹现在上朝去了,要不然少不得又是你一顿家法。”
  说着说着,一根纤纤玉指也点到了我脑门儿上。
  看这架势,我忙腆着个脸笑得跟朵油菜花儿一样的迎上去,反手握住了公主娘戳在我脑瓜儿上的红酥手,“儿子就知道还是娘您疼我,您看我这不是才回来嘛,再说他们那帮子人,您又不是不知道。”沈暮谢源我对不起你们,不过朋友是拿来干什么的,不就是拿来顶缸的吗?
  “你呀你呀”,公主娘再在我脑袋上点了两下,“晚上你爹回来了自己去他跟前儿说一声儿,记得说几句软话,啊?”
  公主娘都说到这儿了,我自然是诺诺连声。接下来陪着公主娘用过午饭,饭桌子上再夹几筷子菜,嘘寒问暖几句,终于把这位给拿下了。
  吃过饭,公主娘本来是要我陪她去看戏,被我推说喝多了头还晕的慌也就作罢了。带着小六回了东厢,我赶紧的就吩咐小六去给我支点银子,又唤着小五给我找了一大堆的人身鹿茸什么的,抖了个包袱皮儿裹了,我就又直接摸出了后门。
  怀里抱着个包袱走在去往客栈的路上,我一边挂念着客栈里头的那位,但一边也不禁对我党的敌后武工队生出了深深的敬意,同志们真是辛苦了,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闹革命不容易啊。
  到了客栈,又上楼进了房间,我把手里头的包袱一放下,就赶紧的去瞧床上那位。
  一眼瞅过之后,我奔出房门,正宗的一声少林狮子吼,“小二。”
  “哎,来了来了。”小二估计是也感受到了我的杀气,兔子似的转眼蹿到了跟前儿。
  “房里的那位呢?”
  “啊?哦,您说您房里的那位啊,刚才那位客官醒了就找我取了马走了。”
  “走了?骑马走的?”
  “哎,哎,客官您…”
  我再奔回房里去,果然,脚凳上最上头的那一件白色外袍已经没有了,再翻翻,床头我收的苏景行的身上的玉佩、香囊和玉带也都没有了。倒是早上没抹完的那瓶膏药还在,我顺手塞进了包袱里。
  “他去哪儿了?”我红着眼睛,满脸狞色。
  小二抖着个嘴皮子,“不,不…”
  得,问了也是白问。
  二话不说,我拎了包袱火箭筒似的冲出客栈,可刚到客栈门口就又是一个急刹车,回去揪住小二,“药。”

  “什么药?”
  “你早上抓得药。”
  “噢噢。”小二一阵风儿似的刮过,手里多了几个纸包,我一并收在了包袱里。
  “护国公府怎么走?”
  “打这儿出去第一个街口往左拐走到第二个路口再往右拐再…”比北京的外环还绕。
  “带路。”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塞在小二手里,我拉起小二往外跑。
  “客,客官,我,我跑不动了…”小二拽着我的衣裳,跟得了哮喘病似的。
  “跑,跑不动你,你也得给我跑。”我也是上气儿不接下气儿,好不到哪儿去。
  “客官您自己去吧,我实在是跑不动了,这国公府,这国公府…”
  我赶忙又把手伸向了怀里。
  “就在前边儿。”小二激昂的一手指向前方,指明了胜利的方向。
  振臂一挥,我撒丫子直往前边儿冲刺。
  到了小二指的那扇庄严恢弘的府第门前,我又一脚蹬在地上,滑出一溜脚印儿这才停了下来。乖乖,这惯性大的,鞋底儿都差点儿给我磨破了。
  抱着包袱站在护国公府的大门前,我又没辙了,你说我这和这家子人既不沾亲又不带故的,你说我该怎么把个情报搞到手呢?

  我还正在那儿苦思冥想呢,没想到看门儿的大哥就上前来了,“哎哎,你在这儿干什么?”
  “嗯,那个…”我怀里搂着包袱,搭不上言。
  “又是来打秋风的吧你。”看门儿的一脸了然。
  “不,不是”,我一脸畏畏缩缩的开口,嘴里也是一口充满河南的乡土气息的劳动人民话,“这位大哥,俺是小世子身边伺候的抱琴那娃儿家的表哥的大姑父的二姨妈的三堂姐的男人他后山的隔壁的阿成,俺…”

  “行了行了,来找抱琴是吧?”
  我再颇是惶恐的点点头。
  “找他干嘛?”
  “回大哥的话,抱琴那娃儿他爹说了,说是给抱琴他娶了一房媳妇儿,就等着他回去拜堂成亲呢。”

  “嗯?等会儿,抱琴在世子身边伺候的好好的,怎么突然的就要成起亲来?”
  “哎,大哥你不知道俺们这些人,抱琴那娃儿伺候小世子也不能伺候一辈子不是?男人嘛,一辈子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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