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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都要爱-分卷阅读29

看看奴家。”

  在听到“死相”这个称呼后,我一口凉气呛在了心肺里,而听到“奴家”二字,我直接间歇性休克——兄弟你被拉泰国给整过啦,还奴家。可照说这时代还没这技术水平啊?难道你丫也是穿来的?不由自主的,我打了个寒噤。
  “你…”还不容有点儿发懵的我推开怀里的这位,包间里就又走出一位来,但刚吐出一个字儿,其他的话在瞅见我身后的人之后就全噎在了喉咙里,跟打了潮的磁带似的,刺啦一声断了音儿。本来是白里透红红光满面的脸霎时间也变成了白里透着青,青里带着紫,颇有些长着绿缨子的红萝卜的形容。
  出来的这位正是谢源谢同志。
  扑在我怀里的人妖兄弟这时候也望见了站在我身后的小爷,就见他一双千般韵致万般情思流溢的狭长桃花眼直勾勾的落在了我身后那位的脸上。
  恍过神儿来,我一把推开了树藤一般绕在身上的这位,后退半步挡住了他的视线。
  “璎珞,还不快点儿见过苏小世子。”谢源这时候也回了魂儿,顶着个青惨惨的脸哽巴巴地跟着我身后的人打过了招呼,就又急忙忙的向着人妖兄弟使眼色到,最后那四个字儿更是咬得格外的重。
  “璎珞拜见小世子,失礼之处还请小世子见谅。”这个璎珞也真是个乖觉人,麻利的弯下腰来,恭恭谨谨的行了个大礼。

  “这种地方就不用讲这些个虚礼了,免了吧。”我颇是心惊肉跳的观察着世子爷爷的面色,倒是他,一派的波澜不兴面不改色,仍是素日里那副清冷矜贵的模样。
  右眼皮子相当应景儿的跳了几跳,算了,都已经这样儿了,爱咋地咋地吧。
  果然,这两句话话音儿方落,就见那位面容一肃,拱手就是一揖:“对不住,苏某突然想起府中还有些琐事要办,就不奉陪了。”说完就利落的迈开了步子。
  “希…”我一个箭步跨上前去,横在了楼梯口,额头上也冒出了圆滚滚的汗珠子。
  “你今天有故人在此,还能好好叙叙旧。我在怕是有些个比方便吧。”又伸手在我肩上拍了拍,“玩得尽兴。”

  抽身而去。
  脖子往前探出半截子,嘴皮子抖啊抖得,我保持着一个狮身人面像的造型儿,定住了,不动了。
  “那个真是苏景行?”谢源在我背上重重落下一掌,直到这时候他也还是肉的,一对眼珠子也是木呆呆的盯着我,眼里飞得满是问号,一副撞见ET的惊悚表情。
  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又在眼睛上揉了两揉,那人早已拐过了楼梯口,眼见着就要一脚迈出了大门。

  这时候追过去已是晚了,再说我追过去我能说什么?我说我跟这位叫璎珞的兄弟不认识?我说我跟他之间真是童叟无欺一清二白?可铁证就摆在那儿——人谢源请客别人不叫为什么偏偏就叫上了他呢?这兄弟又为什么不对我来个比较正常点儿的称呼而是刚一见面偏偏就“死相”、“死鬼”的叫呢,还亲热的一头扎进我怀里,跟叮住鲜血的蚊子似的?
  得,哑巴把黄连给吞了,跳大神儿的被鬼给惊了,美国大兵遇上了搞恐怖袭击的拉登了,这璎珞兄弟还真是铁嘴,这下子别说是我跳进黄河,就是我淹死在黄河里真成了死鬼,我这冤屈怕是也都洗不清了。

  “谢源。”双眼冒着歘歘歘的火星子,我一把掐住了谢源的脖子。

第三十章

  在及时的赶出来拉架的沈暮的帮助下,谢源的一条小命总算是保住了,人妖兄弟也被打发走了,但本人我却也因此得了个重色轻友的罪名,事情的原委是这样滴——
  谢源是真诚的想要做东请我的客,但考虑到我,准确地说是我壳子的原主人好的是那口,于是谢源就很知心很体贴很够意思的把“我”的一个搭了几年的老相好——也就是鸾玉馆的红牌璎珞给请来了,用以安慰我长在边关的寂寞的肉体,一并滋润我无美相伴的饥渴的灵魂。没成想书吟不知道这事儿啊,接我的时候凑巧遇上了和我一道的世子爷爷,于是也就顺路把他也给请来了。后面的大家也都知道了,放鹰的眼被鹰给啄了,我这朗朗乾坤的忽然也就变窦娥了。
  在谢源的解说下,我不但知道了事情的缘由,而且还详细的知道“我”与这璎珞的交情过往。话说“我”与这位,交流可是相当的深入,接触也是相当的频繁——璎珞纯纯的_0_chu_0_nan身就是葬送在“我”手里的,说通俗点儿就是璎珞的苞是“我”给开得,璎珞能有今天这么红也是“我”一手给捧得。当然啦,话说回来“我”耗在璎珞身上的财力,咳咳还有那个精力那也是相当可观的。曾经一度甚至还准备把璎珞给赎了置在别院里的,但那时刚好碰上了“我”被发到边关,于是这事儿也就这么搁下了。

  听完谢源深情并茂的讲述我冷汗盖了个满头满脸,摸着桌子上都没在冒热气儿了的茶水连灌了几口,我用袖子在脸上蹭了两把。

  “这么说,我与这璎珞…”
  “致安兄,不是我说你,不过就是一个苏景行嘛,你犯得着这样吗?”霜打的茄子重又见了朝阳了,谢源很是不以为意的晃晃脑袋,大咧咧的开口道,“难道为了一个苏景行,这兄弟义气还有这满园春色你就全然不顾啦?”
  “对了,你也真行啊,交代交代,你是怎么把个冰坨子一样的苏景行给弄到手的?”上面的那番话刚说完,谢源就又想起什么似的一拍大腿,问起了这事儿。
  一直坐在边儿上只_0_feng_0_sao的摇着手里的扇子什么都不说的沈暮听到谢源这话,也啪得一声合上了扇子,闪烁着八卦光芒的眼睛更是笑眯眯的向着我瞟过来。
  谢源不提这茬儿还好,一提这茬儿,我抽死自己连带着把个谢源也抽死好陪葬的心立马又生起来了,一双仨月没闻见肉味儿的冒着绿光的饿狼一样的眼睛瞬间也凶狠的瞪向了谢源。
  “好了好了,咱啥也不说了,喝酒喝酒。”谢源谄笑一声,提着酒壶亲自把我的杯子给满上,又周到的递到了我手里。

  望望手里头斟的满满儿的那杯酒,又看看谢源那殷勤的形容,我喉头滑动两下,仰头一口给干了。

  的确,啥也不用说了,说啥也都没用了,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了,就算是挣扎,那也是垂死滴了,就算是申诉,那也是无以启齿滴了——反正生米也整成熟饭了,锅里的肉也给煮烂了,这璎珞兄弟的事迹,不管我参没参与,从今后都是要往我头上算了,我看我还是乖乖就范得了。不是有句话曾说过,生活就像强X,假如你不能反抗,那就躺下来享受的嘛;鲁迅同志不是也曾深刻而精辟的告诉过我们,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的嘛?
  可我还是不禁要说一句,真TM的疼啊,要知道,连着这一回,我可是被生活强X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无奈的接受了这凄惨的命运,也坦然的接受了谢源和沈暮源源不断的递到我面前的酒盅子,等把谢源和沈暮俩都给放倒了,我也是眼都有点儿花了,腿也有点儿软了,肚子里也被酒菜给装满了。
  使劲儿推了推狼狈的歪在地上的那两位,得,跟一滩烂泥似的没了动静儿,在太阳穴上揉了两下,我起身走出了包间。不过临走也没忘把门给带上。
  一来到随园的门口,一阵儿暖融融里又夹着丝凉意的夏夜的小风就情人的手一般,温柔的拂上了面颊,倒是给我这晕沉沉的头脑带来了几分清醒。抻了抻腿脚,又抬眼望了望还没出月亮、只几颗星子孤零零的挂在半空中的天幕,我负手踱上了回刘府的路。

  不料才出了随园外的街口,对面马路牙子上一道湖绿色的身影就这样直直落入了眼底——街面儿上车马行人东来西往络绎不绝的,却皆是步履匆匆。粼粼萧萧的车马声与呕哑噪杂的人声交织成了一曲混乱而又安详的歌,那歌的主题就是回家。但唯只那道身影,细瘦而伶仃,小小的脑袋偏向另一边,看不到表情,步调也是蹒跚的,缓慢的,便好似在疾风暴雨的海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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