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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都要爱-分卷阅读47

上浅啄一记,我托住他挺翘的臀,就着含在他身体里的姿势站起来,往书房屏风后的卧榻走去。

  低呼一声,本已垂下的手臂再次绕上肩头,修长的腿也环上了我腰间。
  到了卧榻边,我让他光裸的背先躺到了上头,自己则俯卧在他怀里。
  脸孔贴着脸孔,胸膛对着胸膛,胸腔里那原是节奏不一的两颗心渐渐的,渐渐的,跳到了同一频率。

  砰砰砰,同样的沉稳,同样的有力。
  “希言。”抽掉身下人结发的带子,我将头鸵鸟一般的埋进了他那散开的发间,幽幽的开口,打破一室静谧。的

  “嗯?”他亦扬手扯开了我束着的发髻。
  水一样冰凉凉的发丝瀑布般的倾泻下来,与枕席间的那一汪水藻似的油亮光润的乌发纠结混同,再也无法分辨。

  “我…”我仰起脸来,对上了面前人褐色的、秋潭般清澈剔透的眼。
  他睁着一双秀丽的杏仁儿眼,深深地凝视着我。
  “我…”还是这个字儿。肚子里塞了千言万语,可哽在嗓子里,就是一句也不出来。
  身前的人依旧眼珠儿一错不错的,琥珀般的眼瞳里清晰地倒影着呐呐难言的我。
  “我爱你。”
  使劲儿的捏了捏拳头,我凑在希言的耳朵边儿,含含糊糊的支吾了一句。
  “发什么疯,你。”
  本来已经褪去些许潮红的玉也似的脸庞上霎那间又是暴红,手也按上了我肩头,要把我推下去。
  我不容抗拒的搂住他,用尽全身力气,“真的。”
  推挡的手收了回去,转而放在了眼睛上,“我知道,要不然我会跟你跟…”
  软软的调子,说到后头,竟尔带上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哽咽。
  拿开他手,就见一道水线冲出紧闭的眼眶,顺着眼角滚落发间,再也没了踪迹。


第四十七章

  “小人见过刘公子。”
  傍晚时分我刚走出皇城,便见一褐衣皂靴家丁打扮的人一个箭步跨上前来,拦在了我的面前。一弯腰一拱手,好一幅卑躬屈膝的奴才相。
  “你是?”
  “承蒙刘公子垂询,小人乃涞阳李家府上的家奴。家主在京中新置了一处别业,故今日特请刘公子过府一叙,西窗共剪。”

  还不等我出言拒绝,那人又从怀中摸出一卷画轴双手呈了上来,“家主还吩咐小人,务必请刘公子看过此画。”

  “这是什么?”手捏紧了放在身侧,我没有去接。
  “家主说过,前尘旧事,尽赋此画。”
  前尘旧事,好个前尘旧事,我便没有去计较那些,他倒与我清算了起来。
  劈手夺过了那人举过头顶的画轴,我呼啦一下扯开了,却是蓦地愣在了原地。
  展开画轴,就见一弯眉月之下千枝万树的紫薇花竞相开放争奇斗艳。月是浅淡的黄,花是胭脂样的红。月色迷离,浮光绰约,一泓氤氲天光的浸染之下,那用浓重的笔墨勾画出来的紫薇花愈显得冶艳无匹,美不胜收。
  “一池月浸紫薇花”,当初情动间拿来相互调笑的一句诗不期然的跃出记忆的水面,泛上脑海。然一别经年,而今重拾,人面事已非,紫薇似旧红。
  初看时惊艳,但若再多看一眼,画中那番热烈繁华的意境却又化作了另一番滋味,那是一种与谁能共的浅浅叹息,那是一种浓尽必枯的婉转心伤——
  面对这一树树怒放在季节里的容颜,我多想携着当年的赏花人一同相看,但而今检点起来,却哪里还寻得见?

  这些肆意的舞动着绚烂生命的精灵,却也逃不过最后的命运吧?一场潇潇丝雨,几声凄迷杜宇,那花儿便也会向那金谷园中的女子一般,悄无声息的酴醾在无人可知的洪荒里的吧?
  没有题词,没有落款,但作画之人的心底的那份惆怅凄凉,不觉间便已随着那丹青透出纸面,沁入了赏花人的心脾。

  “带路吧。”低低的叹息般的一声从唇齿间流溢出来,我跟着那人上了候在一旁的马车。
  一炷香之后,面前垂着的帘子重又被掀开了,“到了,请刘公子下车。”
  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我跳下车厢,而后大步流星的随着那人跨进门里。
  “少主,刘公子来了。”到得一栋临水而建的小筑前,隔着薄薄的门扉,带路的那人颇是战战兢兢的向着里面的人汇报到。

  “你下去吧。”一个冷硬而威严的声音立时传了出来。
  “是。”身边的人深深的一鞠躬,而后如避猛虎蛇蝎一般的急忙忙退了下去。
  而后长久的,屋里再没有一丝动静儿。
  贾岛在作《题李凝幽居》一诗的时候曾反复的推敲,到底是用“僧敲月下门”一句好,还是用“僧推月下门”一句好。如今我站在这扇紧闭的门扉前,亦面临着相同的困惑,不知到底是该用推好,还是该用敲好。

  虽横在面前的,不过是一扇柴扉,然是推是敲,已是两段洞天。
  犹豫再三,我还是举起了手曲起了指,正待往门上敲去,面前的门却是兀地从里拉开了。
  我敲门的手势停在了半空中,便如冬日落叶尽尽的虬枝一般的,空荡荡的矗立在那里。
  狭长的丹凤眼儿死死的闭合再开启,随即那玉石样泛着幽光的眼珠子便一错不错的落在了我的身上。

  垂下眼睑故意不看面前人眼底那闪动着的隐隐水光,我清咳一声拱拱手道:“承蒙…”
  面前的人猛地一头扎进我怀里,双臂也麻花儿一样的紧紧绕到了肩头。那样猝不及防的力道,一时间勒得我气都喘不匀了。

  “你这是干什么?”缓过一口气儿来,我用尽全身力气一把推开了树藤般缠到我窒息的身体。
  一跤向后坐倒,那人摔在了吴盐样雪白又云彩般轻柔的上好的羊毛地毯上。
  脱了发髻,松了衣衫。
  一推一搡间,质地单薄的月白单衫的领口已开了大半,圆润的肩头和半幅雪白的胸膛都露了出来。毋庸说那胸前的两点樱红,更是随着胸膛的起伏若隐若现。一头乌压压的发也瀑布似也的顺着光裸的肩头流泻下来,墨一般的晕染开来,铺陈在身下软软的羊毛地毯上。

  鸦雏色的发,白生生的雪肤,那人便这般的陷在一片雪白与浓黑的交错之中,细细的、浅浅的喘息着。玉石样的眼珠子仍是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然眼角却是微微的泛了红,不经意的带上了几分恶狠狠的意味。本来淬玉似得白的通透彻底的脸也悄然的沁出了两团淡淡的粉来。那两团粉,好似悠悠的彩云无心的留痕,却更像是躲闪在叶片间的红莲清浅的映影,别样的撩人心魄,亦分外的旖旎情多。
  惊喘未定,我抖着个手脚拢了拢拉扯间松脱的衣带。努力地压抑着从后脊椎那儿缓缓的一丝一毫蔓延开来的酥麻的热意,我望着地上人的眼神儿不由的也添了几分冷厉的味道。
  “阿墨,我就是你手底下的猴儿是吧,想怎么玩儿我就得奉陪着你怎么玩儿是吧?”哑着嗓子,我似笑又似讽的将这么一直搁在心底的疑问倒了出来。
  这话一出口,却又觉得怨气太重,自嘲的笑了笑,喃喃的,我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算了,现在翻检这些倒还有个什么意思。”

  转过身,我手伸向了门闩。
  身后一个温热的身体兀地贴了过来,精瘦的胳膊也犹自不甘的再次环上了我的腰身。
  理智告诉我,我应该决然的推开身后的人,果断的斩断这纠缠的曲线;潜藏在心底的兽意叫嚣着,要我将身后的那人狠狠地撕碎,以纾解这炽烫的欲望,管它了不了结,管它今夕何夕…
  然,我就是那样僵硬的像一具木偶,静静地站着,任那人倚赖。
  终究,他是我曾经爱过的人。
  终究。
  滚烫的泪水穿透薄薄的衣衫,沾湿肩背那块儿的皮肉,很快就冷却,黏腻而冰凉。一瞬间,胸口的那块儿似乎也被泪水灼痛了,烫伤了,跳的尤其的急。但下一秒却又毫无征兆的停滞,停滞在忆起当年那迟迟的春光里欢颜笑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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