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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都要爱-分卷阅读64

抚弄两下。
  “希言,对不起,也许真的是我做的不够好,所以才会让你这样的盲目不安,胡思乱想,以致连相信我都困难。”
  话的末尾,公主娘那叹的叮咛不意的浮现脑海,于是发自内心的,我又添上了一句,“对不起,让你受到这么多委屈。”
  无视已经存在的伤害的后果,最后只能是无法挽回。就像是已经流血的伤口,若你不去认真仔细的处理它,结果不会是痊愈,而是化脓,直至溃烂,最终的结局,是致命。怀中紧拥的人是我的毒药我的_0_ma_0_fei,不知不觉中我已然在过量中沉迷,不能自拔,所以既然他不能释怀,那就让我放下尊严去认错去低头吧。
  记得不知谁曾在耳边过,爱情不就是犯贱吗?单看为谁犯贱而已。
  “刘蕴晟,我恨你,却更恨自己,恨这个被偏狭的感情冲昏了头脑像个女人一样无端猜忌无理取闹的自己,恨这个懦弱无力连你的一个动作一句话都抵抗不了的自己,我恨自己…”
  肩头的湿意始终不曾消散过,含含混混的,伏在肩上的那人暗哑的呢喃着,终至没了声息。
  一向是沉静寡淡月白风清的希言,一向是素标冷傲清贵如斯的希言,居然会对着我说出这一番话来——
  徒劳无功的,我只能将搂在他腰间的双手又收紧一些。
  悠长均匀的呼吸声和着中药清苦的味道游丝一样的幽幽的在紧闭的内室里游离,不知不觉间四肢交缠手足相贴的我们,都沉沉睡了过去。


第六十章
  “我睡着的时候都来过些什么人?”
  先是公主娘,然后是希言,再然后是静铭和都御使爹,最后是谢源沈暮那两只损友,好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房间里才终于消停了些。将小五小六都支了出去,拉了犹自眼睛红红的静铭坐在床边,一番抚慰逗哄之后,我将从醒来直埋在心底的疑团倒了出来。
  阿墨,哭得像个小孩子一样的伤心放纵的阿墨,还有娃娃,那个套着大红色小褂的甜蜜可人的像彩虹糖一样的娃娃,他们留给我的触感,都是如此的深刻而清晰,难道这一些都只是南柯一梦?
  我不相信。
  可是我却又不敢、也不能向着希言求证。他和衣睡倒在怀里的时候,清瘦青白的面上满满的写着的,都是不堪负荷的脆弱与疲倦。就是在梦中,眉头也是仍旧紧紧地拧在一起,便似江心里化也化不开的霭霭浓雾。因此我知道,对于此前的事希言并不是释怀,亦没有放过,只是心力交瘁,只是无力再去苛求而已。
  这样子的希言,便如名贵的哥窑瓷器,表面上完好无损,却在荏苒的时光里悄悄的冰裂,不经意间便冰裂成千丝万线,冰裂成纵痕交错。
  然那暗夜里疼痛的碎裂声,却始终无人听得。
  面对这样的希言,纵使我愿意把心站成黑白分明的棋子,任他一目了然,任他一览无遗,却又徒之奈何?
  所以只能一味的安抚,一味的恳求,纵然知道,那不过是隔靴搔痒而已。
  “嗯,白日里公主就一直守在里,小世子大多数时候都在佛堂里抄经卷祈福,有时候也会过来。都御使大人上朝前下朝后也都会过来探视。其余的,就是一干子不认识的医正婢子了。”
  虽然两个眼泡儿都变成了兔子一样的红通通的颜色,鼻头脸颊也俱因为抹眼泪而蹭的发了红,但对于我的问题,静铭还是细细的一丝不苟的答了。
  “哦,听说其间璎珞也来过,但是公主好像没让他进来。”话到末尾,静铭又想到什么似得补上一句,语调慢吞吞的,颇是有些不忍的模样。
  伸手在静铭的脑袋上揉弄两把,我了然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东盛胡同里的那位,家里头都是知道的,却也都是很有默契的绝口不提,便好像怕污了他们那高贵的嘴巴一样的。这样的态度下来,璎珞进不来门也是情理之中。
  哎,等病好利索了自己上璎珞那儿登门谢罪好了。璎珞那样精乖通透的人物,明明知道上刘府来就只能碰一鼻子灰却还是照来不误,光是冲着他一份心意我也理当亲自致歉才是。
  不过却也不知道次又会受璎珞的什么编排——这几年璎珞和我走的近,几次三番下来,他已然成了众人眼中公认的我的地下小情儿。这样一来便少不得有些嚼舌根子的在私底下长道短荤素不忌的。我顶着刘府公子的名头还好一点,至多被谢源沈暮他们取笑而已,但璎珞就不一定了。生意场上三教九流,自然就有那长舌的在背后指指戳戳,甚至还有些居然当着他的面轻薄调笑的。每每遇到这种事,璎珞面上不动声色的,但回过头却一定要夹枪带棒的将我编排一通才痛快。可怜我这池鱼,屡屡都是连城门什么时候着的火都不知道。
  当然只能忍气吞声,由着他一逞口舌之快。再说我这顶着个刘蕴晟的壳子,早年也的确和他有些那什么关系的,自然更应当迁就着他些不是嘛?反正又不会掉块肉。
  至于阿墨那边,依照梦里的光景,应该都是在月黑风高的深夜时分,所以大概我求证也求证不出什么来的吧?算了,这些还是以后再计较好了。
  “那你呢?”
  待思量完这一堆的事,回过神来,却见静铭的眼依旧雾气蒙蒙的落在我的脸上,双手也是死死的攥着我衣角,绞得那一片布料都起了皱,似是怕我下一刻又会消失不见一样的,带着满满的依恋和细不可查的惶恐。一阵热流涌上眼眶,却还是力持镇定。故作不正经的,我将坐在床边小凳上的人拖到怀里,然后嘴唇在他湿冷的颊上亲了亲。
  “说这个说那个,那你呢?难道都不曾来看看?”剂弄着眉眼,我伏在静铭耳畔低低的嗤笑,那模样像极了调戏良家女子的流氓。
  而怀中少年的表现也果然比良家女子还纯良,一时间就见他白生生的脸上晕出了两朵比春日枝头灼灼的桃花还要冶艳的红来,连眼角耳根也俱是薄红。贴上去,热烫烫的一片。小动物一样黑黝黝湿嗒嗒的眼睛瞪得大大,很是有些无措的望着我。嘴唇也细细的颤抖着,却是吃吃的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望着静铭的眼珠子,望着他那两粒清晰地倒映出我萎靡不振的脸的水晶般的眼珠子,不意的,一种莫大的满足感瞬间穿过我的心房——那眼神是如此的纯净,如此的专注,便好像怀中人的眼里心里,就只有我一个,他的整个世界里,也就只有我一个。
  饱含怜惜的,我手指在他落英他般无声战抖的唇瓣上轻轻点了一下,而后于一低头间,将一个深吻印在了臂弯中那人的眉心。
  濡湿,却不含一丝的□意味。
  “少爷,我,有来,每天都来。”
  长长的睫毛轻柔的羽毛一样的,划过我的下颚,柔柔的,却也带起一片酥酥麻麻的痒,像是被嫩嫩的草叶子在心尖儿上撩拨了一下,只痒到了骨头缝儿里。湿热的略显急促的呼吸随着话音,一下一下的,喷在我的颈间,更加剧了那种没有抓挠的心痒的感觉。
  有坏心又有煽情的,我伸出湿热的舌头舔了舔伏在怀中一动不动的那个的薄薄皮肤覆盖下的凸起的眼球。
  这一舔之下,仿佛就有些不能控制了,少年清甜的蜜桃一般的滋味丝丝缕缕的在舌尖化开,化成一团水汽,柔情只将整个心扉都浸透。迅即又化作一团火,一团熊熊燃烧的火,那团火只将每一个毛孔里的水分都烧干,只留下燥与热。
  勉力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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