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嗣兄-分卷阅读4

,凉凉地道:“不敢,快死之人哪里担得起大少爷的称呼?”
  王嫂子听了,后背生出一层冷汗。她脑袋嗡嗡的,抬手就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小人该死,胡说八道呢,绝对没有诅咒少爷的意思……”
  她怎么能忘了,当年药铺生意不好,从掌柜到伙计各有各的小算盘。是这位年纪轻轻的“大少爷”一顿整治,让药铺扭亏为盈的?
  就算没有老爷的支持,人家也是主子,收拾她们这样的下人,还不是轻而易举?
  许长安吩咐青黛:“去把周管家请来。”
  如果在以前,知道背后有人议论,许长安大概不会在意,顶多只查查“以次充好”。但今日亲耳听见,又目睹了她们对青黛的态度。她心里明白,以她现下的处境,如果还想在许家好好生活下去,那必须弹压,否则真当她人人可欺了。
  周管家来的很快,他在路上已从青黛口中大致知道了事情始末。
  一看见许长安,他先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大小姐,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许长安“嗯”了一声,眼眸轻抬:“劳周管家挂念,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周管家神色如常,仿佛那只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小的这些天只顾着忙,做事不周。老爷出门前,特意叮嘱过,衣裳首饰、药材器物,大小姐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吩咐就是。”
  他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人,转头命令身后的小厮:“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堵了嘴拖下去?”
  小厮应下,动作极其麻利。
  待他们都退下后,周管家才上前一步,问:“这两个人,大小姐想怎么处置?”
  “你看着办就是。”许长安倒也不在意具体怎么处罚。她犹豫了一下,轻声问:“我爹临走前,真的叮嘱过你?”
  周管家笑笑:“老爷嘴上没说,但心里定然是这么想的。”
  许长安抿了抿唇,心想,那就是没有了。
  她双目微阖:“知道了,今日之事,辛苦周管家了。”
  “不敢不敢,是小的先前失职,还请大小姐不要怪罪。”周管家连忙施礼,想了想,又温声道,“大小姐不用把那些狗屁话放在心上。不管怎么说,您都是老爷唯一的骨肉。”
  许长安知道他是宽慰自己,笑了一笑,以作回应。
  经此一事后,许长安在府里的待遇似乎又好了起来。
  这日午后,青黛忽然来报:“小姐,老爷回来了,请你去厅堂叙话呢。”
  许长安心口一跳,不自觉紧张起来:“好,我这就过去。”
  她整理了衣衫,快步向厅堂而去。
  刚一走进厅堂,许长安就看见了多日不见的父亲。
  她整理了一下心情,上前行礼:“爹。”
  许敬业神色和蔼:“长安,你的伤好些了吧?”
  很普通的一句话却让许长安心里一酸,她点了点头:“嗯,好多了。”
  “这就好。”许敬业叹了口气,“我那天在气头上,说话难听了一些。后来想了想,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你……”
  许长安只觉得暖流一丝一丝的从心底渗出来,这一段时日的委屈、担忧、懊恼、不甘……仿佛在一瞬间被冲刷个干干净净。
  “对了,有个人你还没见过吧?”许敬业提高了声音,“承志,进来见你妹妹。”
  许长安有些懵,承志是谁?
  父亲话音刚落,就有脚步声响起。
  许长安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逆着光走了进来。
  这人一身竹布衣衫,高高瘦瘦,白净灵秀。
  许长安没细看其五官,只瞧了一眼,就重新看向父亲。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头忽的涌上一种不祥的预感。
  父亲含笑的声音近在耳畔:“长安,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你的兄长。”
  仿佛是一道惊雷,震得她瞪大了眼睛,疑心自己听错了。
  许家只她一个孩子,哪儿来的兄长?


第4章 冲突 以他为嗣子?
  “兄——长?”许长安很快想到了一种可能,难道是亲戚?也不对啊,在她的记忆中,各家堂表亲戚,可都没这号人物。
  “对。”许敬业含笑点头,给予肯定的答复,“他应该比你大一些,是兄长。”
  说着他又伸手招呼那个叫承志的少年:“快,过来见你妹妹。”
  少年听话依言上前,认真施了一礼,声音干净清冽:“妹妹。”
  许长安并不受他的礼,更不还礼,她不着痕迹后退了半步。直到此时,她才留神细细打量这个突然出现的所谓的“兄长”。
  此人年纪甚轻,面容偏瘦,长相斯文白净,气质温润清雅。纵然许长安不清楚他的来历,也不得不承认一句,这是个清灵俊秀的少年郎。
  许长安从小到大,认识不少人,容貌俊美者也见过几个。但是眼前这个少年,给她的感觉却不大一样。他的眼神看上去格外的干净。
  见女儿站在原地,迟迟不还礼,许敬业有些急了。他皱眉,低声催促:“长安,不得无礼!”
  许长安微微一笑,神色如常。她出言解释:“不是无礼,只是我不知道这是哪家的亲戚,怕认错了。”
  与此同时,她心里早掠过了种种猜测,却都被她一一驳倒。
  “什么亲戚?不是别家,就是咱们家的,是我儿子,你兄长。”
  许长安惊讶,眉心微蹙:“咱们家?你儿子?你——在外面有外室?”
  知道她不是儿子后,急急忙忙出门,就为了接他回来?
  也不对啊,如果父亲在外面另有一个家,只怕母亲去世时就给接回来了,又怎会等到现在?
  许敬业沉下脸:“胡说八道!什么外室?我要是真有个外室就好了!”
  下一刻,在面对那个叫承志的少年时,他又换上了一副笑脸,温和慈爱:“承志啊,你先跟周管家去休息一会儿,我和你妹妹有话要说。”
  “好。”少年答应一声,也不多话,从容离去。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不见,许敬业才将视线转回到女儿身上。
  一回头就见女儿正幽幽地看着他,不知已看了多久。
  两人目光相对,许敬业不知为何有一瞬间的心虚,他按了按眉心,语重心长:“你听听你刚才说的什么话!你是女子,以前就算了,以后切莫再把‘外室’这样的字眼挂在嘴上。还有你这打扮……”
  许长安面无表情打断他的话:“爹,打扮以后再说,能不能先告诉我。你这个‘儿子’到底是谁?从哪儿来的?”她迟疑了一下,又问:“他,真是你儿子?”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那人和父亲的相貌并无任何相似之处。
  沉默了片刻后,许敬业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你既然问了,我不妨告诉你。我年轻的时候,曾经动过纳妾的心思。当时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我遇上了一个人,想把她迎进门。她知道我有家室,起初不同意。我只好说,你娘一直没生育,你娘也支持我纳妾,她才点了头。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们再也没见过面……”
  这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也是他心里的一大遗憾。看着女儿的面容,跟妻子年轻时有几分相似。他一时之间有些恍惚,不禁想起当时的种种情形,忍不住感叹,若他当年态度强硬一些,也不会有今日之事。
  在他看来,他为了“儿子”付出太多,这也是他在骤然得知被欺骗后,愤恨责怪甚至迁怒女儿的一个重要原因。——他原以为牺牲是值得的,却没想到不但错失真爱,还断子绝孙。
  然而许长安和父亲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她长眉微蹙:“所以你去找她,发现她给你生了个儿子?”
  正沉浸在伤感情绪中的许敬业闻言瞪了女儿一眼:“什么生了个儿子?我跟她之间清清白白,从未越雷池一步。”
  “哦。”许长安随口应着,却更费解。所以这儿子是哪儿来的?
  “我前些天出门散心,想着去看看她。本来以为她嫁人生子了,可能多有不便。可到那儿才知道,她已经油尽灯枯……”许敬业停顿了一下,眼神微黯,“而且,她竟然终身未嫁。”
  得知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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