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嗣兄-分卷阅读81

药时也挺胆大的,怎么这会儿反倒胆怯了呢?
  然而皇帝并没有直接进行下一步动作, 而是俯视着她, 声音低沉:“长安, 你心甘情愿吗?”
  许长安万万没想到, 他竟会问这么一句话。
  他紧紧盯着她, 眸子沉黑, 像是化不开的墨。
  许长安心思急转, 猛然间忆起两人之前的对话。脑海里忽的生出一个念头:他是在报复吗?当年在安城,她给自己下药,让他心甘情愿。现如今在皇宫, 他也要让她心甘情愿?可面对身为皇帝的他,她难道还能说个“不”字?
  许长安抿了抿唇:“是,我心甘情愿。”
  “很好。”皇帝轻笑了一声,笑意却并不达眼底。
  许长安眼睁睁看着皇帝的面容越来越近,旧年的回忆就那样浮上心头。
  衣衫是什么时候褪掉的,她并不清楚。她只注意到皇帝双眉紧锁,哪怕是两人做着最亲密的举动,他脸上也丝毫不见欢喜之色。
  皇帝此刻心情并不好,面前的女子脸颊嫣红,仿若绽放的海棠,一双杏眼雾气蒙蒙。她很顺从,也很诱人,并无一丁点抗拒之态。可她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和记忆中的热情娇媚完全不同。
  他心里烦躁而又不甘,这就是她说的心甘情愿?
  想起那个曾经数次出现的梦,皇帝眸中逐渐燃起火焰,开口命令:“长安,喊朕的名字!”
  许长安怔怔的,极其听话,声音也不自觉变得又轻又软:“承志……”
  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低泣。
  现实和记忆中的某些场景在一定程度上重合起来。
  皇帝喉结滚动,眸子黑如点漆,声音低沉沙哑:“不是这个,叫沈翊。”
  这是他真正的名字,他才不是承志那个傻子。可讽刺的是,他偏偏有那个傻子对她的感情,直到此时此刻,内心深处居然还在期盼着得到她的爱恋。
  许长安这个时候,脑海里似乎有什么炸裂开来,哪里还能去考虑别的?只睁着迷蒙的眼睛看着他,无意识地重复他的话:“沈……翊……”
  而且因为他突然加重的动作,声音也变得支离破碎。
  皇帝嘴角绷得发紧,四肢百骸都在一瞬间变得滚烫。他动作不停,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继续!”
  许长安原本清润的眸子变得水雾迷蒙,几绺湿发贴在额边,脸颊和脖颈都泛着淡淡的粉色,只能一声又一声地喊着他的名字:“沈翊,沈翊……”
  有时不小心错叫成“承志”,则会招致他的“惩罚”。到后来,她禁不住小声啜泣,连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
  沉沉睡去之际,许长安残存的意识里隐约闪过一个念头:这是皇帝,不是承志,承志在床笫之间哪会这般欺负她。
  她困极而睡,皇帝却仍意识清醒。
  帮她清理了身体,又取来无色无味的药膏,轻轻涂在她肩头、腰间的淤青处。
  她一身雪肌,这些痕迹看着格外明显,甚至颇有点触目惊心。
  皇帝双眉紧蹙,方才不曾留意,现在看来,他今晚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居然比在安城那次还多。
  她大概是真的累极了,他这般动作,她也只是嘤咛一声,身体瑟缩了一下,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做完这一切后,皇帝才在她身旁躺下。
  枕畔的女子呼吸均匀,睡着了眉心还微微蹙着。
  可能是夜深人静的缘故,那些汹涌而激烈的情绪暂时退去,只留下淡淡的怅惘与怜惜。
  皇帝下意识伸手抚向她眉间,手指在离她还有寸许距离时,又蓦的停下,转而搬着她的脑袋,轻轻放在自己肩头,仿佛是她依偎着他一样。
  满头秀发铺陈开来,光滑厚实,仿若上好的云缎。
  皇帝的手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黑眸深不见底。
  就算她不情愿又如何?他照样能把她留在身边。天长日久,由不得她不回心转意。
  许长安再睁开眼睛时,不知已过了多久。
  身旁早不见皇帝的身影。
  可陌生的环境,身体的异样,无一不告诉她昨晚的一切并不是梦。
  回想起昨夜的荒唐,许长安苦笑着摇一摇头。想到未知的将来,她心内的迷茫更重了一些。
  床榻前站了一个形容娇小的宫女:“娘娘,皇上已经去早朝了,娘娘现在就要起吗?”
  “娘娘”这个称呼让许长安心里不适,但她又不能纠正,只点一点头:“也好。”
  她想早些起来,去见见文元,也不知他昨夜睡的可还好。
  声音有些沙哑,许长安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才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娘娘,快交巳时了。”
  许长安暗自心惊,居然这么迟了吗?她向来勤勉,很少有睡到这个时候。
  昨天的衣衫俱已不能穿,几个宫娥捧来了崭新的服饰,从内到外,一应俱全。
  见宫女要伺候她穿衣,许长安连忙道:“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她自小女扮男装,要遮掩身份,穿衣、沐浴之类的事情,并不习惯让旁人帮忙。
  宫女对视一眼,应一声是,悄悄退下。
  许长安匆忙穿衣起床,在宫女的服侍下洗漱。她想起一事,轻声问:“我的东西呢?你们有没有见到我的东西?一个蓝色的荷包、还有一根白玉簪。”
  她里外的衣服都不见了,包括随身戴的荷包和束发的簪子。
  宫女对视一眼,摇一摇头,齐声回答:“奴婢不曾见到。”
  许长安心内失望,轻轻“嗯”了一声,没再追问。
  说话间,早有人呈上膳食:“请娘娘用膳。”
  许长安推拒不得,耐着性子用了一些,便起身想要往寿全宫去。
  然而她还未至殿外,就被拦下。
  陌生的内监笑得灿烂,口中的话语却令她心惊:“娘娘莫让小的为难。”
  许长安心里一沉:“你们什么意思?”
  “皇上的吩咐,让您安心在这里等着,不要随意走动。想要什么,跟小的们说就是。”
  许长安指尖轻颤:不能走动,是要软禁她吗?
  她声音极低:“我若非要出去呢?去寿全宫也不行吗?”
  内监们仍是那句:“娘娘莫让小的为难。”身体却一动不动,挡在她身前。
  许长安笼在袖子里的手暗暗攥紧,她眼帘低垂,深吸了一口气,对自己说,这里是皇宫,这是皇帝的授意。
  略一思索,她终究还是没再坚持,而是先回去沉默坐着,视线遥遥落在沙漏上。
  或许是盯得太久了,连眼睛都有点发涩。
  许长安知道,皇帝不可能就这样将她软禁在这永华宫一辈子。因为这是皇帝的住所。可是就算换一间宫室,活动的范围大一点,又有什么区别呢?不过是囚禁她的笼子变得稍微大一些罢了。
  她不想进宫,一为文元,二为自己。
  曾经见过海洋,她实在是不甘心一生都困在池塘中。
  可她一时之间,竟想不到有效的脱困之法,这种无法掌控的无力感让她越发的焦虑不安。
  皇帝刚一下朝,奉命等候的太医院罗掌院就迎了上去。
  “怎么样?”
  罗掌院道:“皇上,臣已细细查看过,这三根银针,一根淬有剧毒,一根涂有极烈的麻药,这剩下的一根嘛,并无任何特殊之处。”
  剧毒?麻药?
  皇帝眼神略动了一动:“知道了。”
  他伸手接过荷包,放入了袖袋之中。这荷包有些年岁了,只是不知道这三根银针放进去有多久了。
  皇帝信步朝永华宫而去。
  刚一进入内殿,就看见她_0_jing_0_zuo的侧影。
  或许是因为过了一夜,而她又已然在他身边。昨日接二连三重击下带来的滔_0_tian_0_nu火稍微淡了一些。
  皇帝挥手令内监退下,有意放重了脚步。可直到他走近,她才听到响动,惊醒般站了起来,福身行礼:“皇上。”
  视线在她柔颈的红痕处停留了一瞬,皇帝轻轻“嗯”了一声:“在做什么?”
  他的语气要比昨日和缓一点,看不出喜怒,可许长安仍不敢大意,唯恐触怒他,只轻声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