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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分卷阅读30

是黑心资本家。”
  想了许久,谁都没想到惩罚办法,于是许知恩就任由它空着,直接在最下边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许知恩。
  “等想到再写吧。”许知恩说。
  陆征点头,然后在她名字后边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许知恩从化妆柜抽屉里拿出一支Dior的口红,在无名指上涂了又涂,在她的名字上落了个指印,显得很正式。
  她把口红递给陆征,只见陆征皱着眉下意识往后躲,一脸嫌弃,她干脆朝陆征伸出手,“来。”
  陆征:“干嘛?”
  “伸手。”
  陆征沉默两秒,还是把手伸了出去。
  许知恩慢悠悠地、不疾不徐地给他的无名指上涂色,像极了给人做美甲。
  这种触感是有些特殊的,起码是陆征以前没接触过的。
  许知恩总会在一些奇怪的地方有执念。
  这张“结婚协议”上落了两个人的名字和指印,然后许知恩又拿出一张新纸让陆征写,陆征疑惑:“做什么?”
  许知恩:“一式两份。”
  陆征:“……”
  陆征的字和他人不一样,他字很清秀,看上去像女孩儿的字。
  这下换成许知恩抱着小草莓看他写,他写字的速度飞快,写完以后又签了自己名字,许知恩在一旁揶揄,“上学的时候没少抄作业吧。”
  陆征:“没出息。”
  “怎么了?”
  陆征轻笑:“我从来不写。”
  许知恩:“……”
  “那你还能考北贸?了不起。”许知恩是真心实意夸赞的,毕竟对于学渣来说,学霸都是值得敬仰的存在。
  陆征却忽然想起高中那段日子,经常和陆光明吵架,被逼着考经贸大学,还要天天被念叨继承家业,虽然耳边很吵还要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儿,但起码身边的温暖是真实的。
  这会儿去哪里都显得尴尬。
  许知恩摁完手印才注意到他情绪有些低落,“怎么了?”
  陆征说:“没事。”
  许知恩也没再问,她只是起身把协议贴了一份在她房门口,尽量贴得高了些,避免被小草莓碰到,然后去厨房捣鼓,隔了两分钟问:“你吃蛋挞喜欢蓝莓的还是葡萄干的?”
  陆征还抱着小草莓在发呆,闻言抬头,只见许知恩从厨房探出一颗头,笑颜如花,“快点儿,我要配料了。”
  “刚不是吃过饭么?”陆征问。
  许知恩:“饭后甜点安排一下。”
  陆征:“……葡萄干。”
  二十分钟后,陆征坐在沙发上,许知恩靠着沙发,脑袋和他的腿只隔着几厘米。
  茶几上摆着刚烤好的蛋挞,甜味蔓延在空气中,馋得小草莓在他们脚边打转。
  电视里正放着校园偶像剧,许知恩一边吃蛋挞一边姨母笑。
  陆征感觉自己好像和这环境格格不入,但好像又乐在其中。
  晚上11点,江靖给陆征发消息:【晚上不回来了?】
  陆征躺在次卧的小床上伸展开腿,侧过身子回:【不。】
  江靖没多问:【祝你愉快。】
  陆征:【……滚。】
  手机屏幕暗下来,房间也暗幽幽的。
  陆征翻了个身正打算睡,忽然响起“笃笃笃”的敲门声,他的脚刚落到地上,只听许知恩说:“不用开门。”
  陆征:“……”
  许知恩站在门口,光从门缝里钻进来,她温声说:“我忘记跟你说,明天和我去收拾东西,要早起。”
  陆征应了声:“好。”
  -
  许知恩带着陆征回别墅的时候,周姨正在二楼打扫,听到开门声还当是傅先生落了什么重要的文件回来取,于是擦干手一路小跑下了楼,结果却看见许久未见的许小姐。
  周姨愣怔几秒,这才勉强挂上一抹笑打招呼,“许小姐。”
  许知恩朝她点头微笑,“周姨。”
  “这位是……”周姨看向了一旁的陆征,“你朋友吗?”
  许知恩摇头,“我先生,我们回来拿行李。”
  周姨震惊地连下巴都合不拢,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但许知恩却坦坦荡荡地站着,也没叫她为难,“你可以给他打电话报备一下,我先上去收拾了。”
  周姨恍惚着应了一声,她都不知道自己应了句什么。
  等许知恩上楼以后,周姨慌里慌张地给傅景深打电话,彼时的傅景深刚到公司,十点钟还有个会。
  他看到周姨的电话迟疑了两秒,最终还是接起来,“什么事?”
  周姨的声音都在颤抖,“傅……傅先生。”
  “嗯?”
  “许小姐回来了。”周姨说。
  傅景深的嘴角忽然扬起,面无表情的脸此刻像复苏的春天一样,带着几分轻巧的笑意,“哦?她还知道回来啊。”
  不过眉眼之间全是胜券在握的自信,仿佛在说——她回来不就迟早的事儿。
  “给她做点饭。”傅景深一副施舍语气,“让她看会电视或者逛会街,等我回去。”
  擅自离开,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
  他这又不是福利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办公桌上已经堆了十几份文件等签字,傅景深随手翻阅了几页,轻笑着叮嘱:“别对她太好了。”
  周姨听着一股无名火起,咬牙切齿地说:“许小姐……是来收拾东西的!”
  傅景深的笑顿时凝固在脸上,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我说。”周姨顿了顿,这才想起他是老板,深呼吸了一口气尽量温和地说:“许小姐带着她先生来别墅收拾行李了,让我给您打个电话报备一下。”
  傅景深沉默几秒,“她先生?”
  “是的,许小姐已经带着他上楼了。”周姨说。
  登堂入室,不外如是。
  傅景深手头的笔直接扔了出去,刚好林助理敲门进来,“傅总,您十点的会议即将进行……”
  “推了。”傅景深站起来,顺手掐了电话。
  这个许知恩也太过分了。
  给她惯出这么大脾气?
  她先生?
  又没和他结婚,哪来的先生?
  傅景深此刻怒火中烧,什么都顾不上,沉着脸往外走,林助理多嘴问了句,“傅总,您去哪儿?”
  “回、别、墅。”


第18章 018 说吧,多少钱才肯留下。
  卧室里有股散不开的酒味。
  许知恩刚推开门就往后退了一步, 尔后伸手在鼻尖儿下扇了扇,散味。
  也不知道傅景深在这房间里喝了多少酒,或者是在这房里经历了多重的宿醉。
  周姨应当是还没来得及打扫这个房间, 所以隔了夜的酒味散开,对刚开门的人极不友好。
  在门口站了两分钟,许知恩才面不改色地进了房间, 床上的被子很乱,特像是事后现场, 但许知恩知道傅景深没有带别的女人回别墅的习惯, 所以只可能是傅景深半夜发疯弄乱的。
  他睡眠习惯也很好, 哪怕夜里冷极都不会翻过身来抱许知恩一下。
  他向来是什么姿势入睡, 什么姿势醒来。
  许知恩和他就是两个极端。
  入睡时在床的左边, 醒来可能就在床右边,脑袋说不准都得搭在床边。
  不过跟着他不敢造次, 为了给他留个好印象,硬是在无数次起夜惊醒后改了不少。
  她这会儿看着凌乱的床也没什么想法, 就疾走了几步拉开窗帘,连带拉开了白色的纱帘, 阳光倾泄而入。
  床头上摆了四个空酒瓶, 看样子都蛮贵的。
  许知恩对酒没研究,从来不碰傅景深酒柜里的酒, 但不代表她没见过。
  这些都是傅景深珍藏的好酒。
  她皱着眉开了窗,让新鲜的空气进来。
  放在窗台上的那株向日葵已经蔫了, 大抵适应不了多变的天气。
  许知恩拎着花瓶去卫生间,把这些花都扔进垃圾桶里,又清洗了花瓶放回原处,手上沾着水珠却不在意。
  她一路往里走到衣帽房, 地上铺着粉色的地毯,许知恩脱鞋进入,但一回头发现陆征还站在门口,她喊了声:“过来。”
  等陆征走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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