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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美人-分卷阅读94

说有舍才有得,如果做好事真的可以有福报,那就把福报都给她哥哥,保佑他平平安安就好。
  苏嬷嬷有些为难,这世子妃也太实在了,做好事可以,但你拿出一大半嫁妆做好事,叫她怎么收得下去。
  顾宁想了一下,“嬷嬷别嫌少。”
  “……”苏嬷嬷咳嗽了一声,这多和少也得看怎么比较,和王府里出的银子比是九牛一毛,但对世子妃来说那是多得不能再多了,可这话又不能明着说。
  “不少了,布衣施粥的银子前面的人已经领去了,短时间用不着,要不就留一半吧,等下次再取的时候添上,世子妃觉得这样如何?”
  “那就依嬷嬷的意思。”
  顾宁留下一半金银,带着人离开了。
  苏嬷嬷思忖片刻,叫春梅去前面传个话,若是世子回内院了,请他往这里来一趟,这个事她还是得跟世子说一声。
  春梅去了前院,看到王府里的官吏急匆匆地往里走,就连忙避了一下,她张望了几眼,看到余拙走出来送人,赶紧对他招了招手。
  余拙走过去,春梅对他说道:“嬷嬷说世子要是回内院了,就请他过去一趟,你把话给传一下。”
  “行,里面的人走了,我就去说。”
  见余拙应了下来,春梅便走了回去。
  陈王不理会俗务,如今王府内的事都落在了萧夙的肩上,加之今冬雪灾严重,禀事的人来来往往,一天到晚没个清闲。
  等到屋里的人领了事各自散去,余拙倒好热茶,顺便把消息递给了萧夙。
  萧夙饮了一口茶,“没说什么事?”
  余拙道:“这倒没说,应该不是什么要紧事,只说请您得空的时候去一趟。”
  萧夙点了点头,处理完事务去见了苏嬷嬷。
  苏嬷嬷把顾宁留的金银给萧夙看了看,叹道:“世子你瞅瞅,这还是留了一半的。”
  萧夙给顾宁往嫁妆里贴过东西,也自然清楚她有多少私产,瞬间明白过来苏嬷嬷把他找来的意思。
  自古有那劫富济贫的,却未听过劫贫济贫的,显然苏嬷嬷和萧夙都十分清楚顾宁一穷二白的事实,因而苏嬷嬷觉得这银子收得烫手。
  萧夙笑了笑,“她既给了,嬷嬷留下就是了。”
  “可这……”苏嬷嬷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那匣子金银,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想到世子妃竟然是个实心眼的。”
  萧夙看向苏嬷嬷,笑道:“她实心眼,不是还有嬷嬷为她考虑。”
  苏嬷嬷也跟着笑了,就知道瞒不过他,她请世子来这一遭,不仅是为了收不收这银子的事,这事不说也没什么要紧,但她对世子说这些,更多的是在为世子妃说好话,扔个石头还要听个响,更何况世子妃还扔了一匣子真金白银,总要让世子知道。
  世子这些年看着是沉稳了,但小时候可是坏得很,偏偏他又聪明,都是叫别人吃亏,这两人都年轻,世子妃的性子好,温柔娴雅,她就担心世子会欺负人家,多记着点对方的好,夫妻之间的相处才能更融洽。
  萧夙回到了竹园,解下大氅,由丫鬟接了过去,他朝顾宁走来。
  听到了动静,顾宁懒得起身,指尖夹着棋子,头也不抬地盯着棋盘。
  “在做什么?”萧夙站在了她的身旁。
  顾宁垂着鸦羽般的眼睫没吱声,他没长眼睛么。
  他俯了俯身,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温声道:“我陪你。”
  顾宁轻抿红唇,把棋子扔进棋罐,“不想下了,该用饭了。”
  萧夙挡在她的身前不动,抬了抬她的下巴,目光在她的脸上扫了一圈,“谁惹着你了?”
  他还好意思问,顾宁扭开了头,挽了挽耳边的发丝,淡淡道:“没谁。”
  她就是记仇了,每次她想贤良淑德一把,他就分外不给面子,一次两次都这样,还体贴出错来了,今早走的时候他可不是这样子,现在又来装好人,泥人尚有三分火气,谁要看他的脸色。
  他在她身边坐下,“做了散财童子,这会儿又心疼了?”
  顾宁反应过来,想说什么又硬生生憋了回去,往旁边挪了挪。
  萧夙握住她的手,柔声道:“我再给你补上。”


第95章
  顾宁哪是为了金银之事闷闷不乐, 还不是因为他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热的时候烦死个人,一味儿地来贴她, 恨不得缠做绞丝糖, 冷的时候又气死个人,把她抛到一边,理都不稀得理她。
  他若是心里不痛快, 她指定躲得远远的,怎会做那等热脸贴冷_0_pi_0_gu的事, 而且她也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么,不都依着他了。自那晚二人有过鱼水之欢,顾宁此前的心虚就跟着烟消云散了,连那事她也肯了,他还有什么道理来挑她的不是,可没成想她还体贴出错来了。
  顾宁埋怨萧夙的阴晴不定, 不好伺候, 但萧夙又如何告诉她, 不是她给得太多, 而是她给得不够,体贴不到正点上, 她那会儿故作贤惠, 颇有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意味, 她惹了火, 又不给灭,看着旁人烈火焚身,她还要走过来问一句,你为什么要玩火, 没把人气死都是好的。
  顾宁想要端庄,想要得体,想要一切她曾经羡慕又不可得的东西,可萧夙却偏要把她往那轻浮上拉,她当然是死活不肯跟他走。她自己没有这方面的烦扰,也从不认为那是个好事,甚至觉得萧夙对那事的兴致也太高了些,差不多就得了,怎么能没完没了呢。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之事,向来做不到清楚明白,只能由身在其中的人去体会,这两人一个冷得像冰,一个热得像火,撞在一起,可不就呲呲地冒烟。
  此刻他来哄她,顾宁虽然仍是不悦,但也知道该就坡下驴,她由着他握着自己的手,低声说道:“给都给出去了,你又补给我算怎么回事,我才不是心疼银子。”
  萧夙将她轻揽入怀,锦袍与长裙相贴,他低了低头,贴在她的耳畔,温声道:“既不是为了银子,那是为何?”
  温热的气息扫得脖子发痒,顾宁侧了一下头,不太想跟他谈这些,拿开他的胳膊就要起身,“先用饭吧。”
  顾宁刚站起身,又被他拉了回去,身子失去平衡,她慌乱地伸手,想抓住点东西稳住身子,当他把她拉到他腿上的时候,她的手也恰好按了下去。
  萧夙闷哼一声,手臂不由得搂紧了几分,顾宁飞快地缩回手,攥成拳头紧紧地按在胸前,心口噗通噗通地跳,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她又是羞窘又是懊恼,肉眼可见地涨红了脸,看也不看他,低着头去扯他的手臂,恼羞成怒地喊道:“你拉我做什么?”
  都怪他,都怪他,顾宁一边往外扯他的手臂一边挟私报复狠狠地扭了他几下。
  “别再乱动了。”萧夙喘了口气,语气很是无辜,“我都没怪你乱碰,你气什么。”
  顾宁气得心肝疼,“你怪得着我么,要不是你拉我,我能……”
  她看到他一副等她接着说的样子,横了他一眼,把朱唇一抿,忽地撇开了头,云髻间珠钗闪着碎光,耳边水滴状的翠玉耳坠轻轻摇动。
  这一眼看得人心荡神飞,萧夙爱极了她这眉眼生动的爱娇模样,拨过她的脸来,亲了一口,含笑道:“连生气也这般好看。”
  顾宁张了张嘴,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萧夙把她圈在怀里,抬着她的下巴,低头去亲她,从她的鼻尖吻到她的唇,他一边轻啄着一边低语道:“看来是在生我的气。”
  顾宁的玉手轻抵在他的胸膛上,秀眉微蹙,并不言语。
  “别气坏了身子。”萧夙轻抚着她的脊背,一时想起那位孙大夫的所言,七情内伤,年纪轻轻便有“烈火烹油”之兆。他静静地看向顾宁,幽深的眼神直往人心里钻,她有何惶恐不安,有何悲痛哀怨,叫她如此日夜难安。
  顾宁被他看得不自在,心想他还不如继续亲呢,这样看着她,她感觉自己像没穿衣服似的任他打量。
  “今日喝药了么?”
  听萧夙这样说,顾宁真怀疑他是在讽刺她有病,否则好端端的他为何要问她喝没喝药。她这番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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