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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宠妻日常 -分卷阅读41

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委实算得一桩奇事。
  徐如山终于缓过神来,思忖之后,正色道:“你放心,这些事,除了幼微,我不会与任何人谈起。眼下,我能不能帮你什么?”
  “管束好徐府的人。唯有此事,您得费心。”孟观潮道出目的,“倒是不急。我先把老大肚子里那点儿墨水榨干了,再让他往陷阱里跳。我只是担心,他们利用徐家防范着我,你们要是跟他牵扯不清,比后院儿着火还棘手。”
  徐如山敛目思索,郑重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办。”看向孟观潮的目光,不是岳父看女婿,而是官员看太傅:物尽其用之后才动手,格局、狠辣兼具,让他钦佩,也让他有些胆寒。
  孟观潮叮嘱道:“若是有实在不安分的,知会我和原老五就行。”
  徐如山苦笑,“免了吧,什么事到了你们手里,我就担心会出人命。”
  “可您要是由着家里那些人乱来,迟早要遭小人算计。”孟观潮缓声提醒,“靖王在或不在,徐家的隐忧都没摒除。要一个好时机出现,我才能把你们完全摘出来。”
  徐如山面色越来越凝重,沉思良久,改了想法:“你借给我个人吧,帮我清理清理家中的仆人。”
  自此起,他也要过在家里防贼的日子了,可这种事,他真不在行,只能现学现卖。
  “好说。回头我派俩放在外面的管事过去,您只管长期用着。人手不够了,打个招呼就行。”
  “如此,再好不过。”
  饭后,往外走的时候,翁婿两个提及林漪的事。
  徐如山很是不解:“无端端的,就认了个女儿。你说你到底是忙晕了还是太闲了?”
  孟观潮哈哈一乐,“投缘。”幼微想给孩子寻个最稳妥的去处,可是怎么样的人,都不能让他放心,这事儿,连原冲都帮不了他。如此,她便要长久地不得心安,那就不如自己认下。怎么样的孩子,还不是一样带着。再说了,林漪可比宫里那小胖孩儿乖多了。
  他回到宫里,如常度过整个下午,傍晚回府。
  常洛追过来,坐骑后,数名锦衣卫护送着一辆马车,缓缓走进孟府,“您要找的人,总算是找来了。”
  孟观潮算了算时间,“找了三个多月?在哪儿猫着了?”
  常洛失笑,“金陵。不是说大隐隐于市么?她可真差点儿把兄弟们累死。”
  孟观潮取出一张大额银票,“拿着,让兄弟们买酒喝。”
  常洛伸手接过,“孟府家底太厚,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再说了,初十还得过来捧场送贺礼。”
  孟观潮哈哈一乐。
  “人送到了,我撤了。”常洛笑着拱一拱手,携手下离开。
  片刻后,一名身着荆钗布裙、眉宇透着清冷的女子下了马车,款步走到孟观潮近前,深深行礼,“李之澄拜见太傅。”
  孟观潮看着她,目光微凝,“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女子撑不住,唇角牵出一抹微笑。
  “七、八年没见了吧?你可真行。”孟观潮偏一偏头,“给你找了个徒弟,去看看?”
  女子不自觉地随意了几分,笑着颔首,“好。”又问,“是不是尊夫人?”
  “嗯。”
  “荣幸之至。”
  孟观潮问:“回来了,就别走了吧?”
  “不敢走了。”李之澄微笑,“太傅让锦衣卫遍天下地找我的阵仗,这辈子也不想有二回。”
  孟观潮轻轻地笑,“住哪儿?”
  “你不要管那些,我尽快安顿下来就是,尊夫人出师之前,我哪儿也不去。”
  “这就好。”孟观潮又取出一张银票,递给她,“收着,别委屈自己。”
  李之澄用食指、中指轻巧地接过银票,“仍是随身带银钱的习惯?”
  “没。”孟观潮笑着解释,“午间陪岳父用饭,就多带了些银钱。”
  李之澄莞尔。
  孟观潮幼年时,曾受教于大学士李景和,与其爱女李之澄相识再到熟稔。
  李之澄是少见的能文能武的才女。
  后来……好像是从他十三四岁起,李景和被官场风雨牵连,那案子拖延反复了几年之久。李景和锐气仍在,身子骨却扛不住了。
  老国公爷辞世前,费尽心思地斡旋,终于还了爱子的恩师一份公道。可在一个月之后,李景和便撒手人寰。
  那时他身在军中,知晓事情原委,却碍于山高水远,力气总用不到实处,偶尔实在气不过了,写折子给先帝上眼药。
  先帝骂他闲得横蹦,安排了一堆军务。到他回京时,李府已然人去楼空。
  随后的年月,是他此生最累心的阶段。累极了,也只是找原冲喝几杯。
  他对女子,诸如太后、李之澄,自己都承认,是冷漠了些,做不到切实关心她们的处境。
  也是真的顾不上,有顾念她们的时间,他一定更愿意留意昔日袍泽的现状,该提携的提携,该敲打的敲打,何况,还有天下政务,还有一个小皇帝要他用心照看。
  直到有了幼微的事。
  她身子骨不是一般的孱弱,便需得用相宜的法子调理。
  汤药调理的法子,只要不是万不得已,他都不赞同。
  母亲生养自己吃过的苦,不能再在幼微身上发生。
  男人,好些挺可笑的:
  急巴巴的娶了人到身边,便盼着有喜,美其名曰是为了妻子在家族站稳脚跟、日子圆满——只要你给她撑腰,她能被谁怠慢?
  妻子有喜时,三孙子似的伺候着,迁就妻子任何有或没有道理的要求,惯得人找不着北,忘了自己斤两;
  妻子生产时,才像是傻子开了窍,才知道那是可能出人命的事儿——女子生产是一脚踏入鬼门关的俗话历来就有,合着没听说过?谁信?——早干嘛去了?你让她把身子骨调理好再有喜能死?
  简直让人看不下去。
  偶尔听说就很是不快。
  这种事,是他不需切身经历便能想通、看明白的。
  他的小猫,要全然避免那些苦头。虽然是摸着石头过河,可他会竭力去做。
  于是,便有了动用锦衣卫寻找李之澄的事。
  这件事么,他是真徇私了,但与常洛向来公私混杂不清,都习惯了。
  .
  正屋厅堂中,徐幼微与李之澄正式相见。
  落座后,两女子都在不经意间打量着对方,都被对方的样貌惊艳。
  李之澄是那种让人一看就想到冰清玉洁四字的女子,若不是观潮说两人年岁相仿,她真会认为对方只得十七、八岁。
  徐幼微的美名,李之澄已听了很久,今日得见,便觉得传言非虚,而最美的,是那双眼睛,明明亮晶晶的,目光却如春水一般柔和,让人一见便愿意亲近。
  李之澄思忖片刻,道:“八月十六起,我每日早间来、晚间走,瞧着四夫人喜欢的事由,量力点拨。”她望向孟观潮,“怎样?”
  “可以。”他颔首。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李之澄没久留,闲话一阵便道辞离开。
  太夫人听说此事,对儿子没好气,“把幼微累到,我跟你没完。”
  “疏散筋骨、强身健体是好事,之澄也有分寸。”
  林漪听说此事,则是满眼惊奇:“娘亲怎么还要跟人上课?”
  孟观潮就用老话儿应承女儿,“活到老,学到老。”
  “好吧。”林漪小声嘀咕,“我瞧着祖母似是不大赞同呢。您可别累着娘亲啊。不然……”不然怎样?没招儿的。
  孟观潮却笑得开怀,亲了亲女儿的脑门儿,“不会。没有‘不然’。”
  晚间,父女两个坐在临窗的大炕上,仍是一个一心二用,一个托着下巴兴致盎然地听故事。
  没多久,里间的徐幼微就睡着了。一整日,在所有人面前装作若无其事,累了。
  醒来时,身形已落入他怀抱。
  “离我远点儿。”仍然记着昨夜他言行肆意让她想跑却无处可逃的仇。这人能活活把她头疼死。真的。
  孟观潮低笑,“说说话都不成?”说话间,算了算日子。
  “有事?”她这才望着他。
  “也没什么。”孟观潮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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