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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今天也想做咸鱼-分卷阅读7

然不是为了逗弄戚百休,而是她确实起了这个心思。
  虽说天书斋的学生文采不显,但风波会毕竟也是封京城盛会,若能有些亮眼成绩,于他们也有益处。
  更遑论文人大多清高孤傲,若是要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七试都输,比要他们的命还难受。
  久而久之,来风波会以文会友的人不少,真正进风波阁比试的人不是沽名钓誉,便是想着一展风采的少年人。
  若不是系统逼迫,打死她都不想去和一群文人抢风头。
  江陶时运不济,参加风波会的那年正巧撞了不少大儒子弟下场试锋芒。两相对比之下,倒像是江陶踩着他们成就自己一般。
  是以,风波会过后的两个月,风波阁都寻不到当初比试的半点痕迹了,还是有源源不断的文人上府讨教,让她烦不胜烦。
  若不是有系统帮忙,外加母亲将她送到北边的玲珑寺中躲了三个月,怕是她会被那些个狂热的文人活生生折腾死。
  有了自己在前头顶着,天书斋的学生就算参加了风波会,也只会被定性为少年意气想试一试自己的锋芒。
  而天书斋众人在多次表达拒绝无果后也认命了,反正每年被风波会的七试搞得焦头烂额的人也不在少数,其中也不乏世家子弟,他们倒不那么显眼。
  -
  江陶行走在书室中,时不时倾身看学生们的画作。
  戚百休坐立难安,时不时摆弄桌上的狼毫笔,却一笔都没落下。见江陶快走过来了,便挥毫泼墨,画了一只大王八上去。
  顾斛珠则频频看向身旁专心致志看书的乔梨,屡次开口却又无言,墨绿的青金石粉在笔尖凝结都未注意。
  日中钟响,江陶停了下来,在众人眼巴巴的视线中挥手下课。
  学生们鱼贯而出,不多时便只剩了四人留在书室之中。江陶也不好奇,将手里的书放回原位便也要离开,却被喊住了。
  “太傅,孤就不需去了吧?”
  江陶都未回头,就知道那人定是捻着一根绣花针、眼神都未分出来半点的模样。毕竟刚才旁人都提笔作画,独他一根绣花针,在锦面上绣了个满庭芳出来。
  倘若是个绣娘,有着这般手艺,在封京城定然混的风生水起。
  可惜的是,他不是绣娘,而是楚阳的太子殿下。
  那双修长白皙的手,合该执掌天下权,而非捻_0_zhen_0_ci绣。
  “那是自然,太子殿下尊贵,若是去了风波会,怕是要引起轩然_0_da_0_bo,在下可担当不起。”
  虽说江陶本人很认同清风院“无君臣只师生”的规矩,但为了耍威风整出一桩大事来,那也大可不必。
  江陶抛下这么一句话施施然走了,留下顾斛珠目瞪口呆。
  天呐,江世子竟然敢如此和七哥说话,一定会被折腾得很惨的!
  她后知后觉去看被阴阳怪气的人的脸色,却看到一向懒散无表情的七哥放下了手中的绣棚,一手撑在下颌处,眼皮微撩,唇边挂着淡淡的笑意,目送着江世子出去了。
  这,这是个什么意思?
  -
  半月转瞬而过,很快便到了三月二十三风波盛会的当日。
  江陶早早地候在了风信道路口,清河候府的马车低调内敛,在一众马车中并不扎眼。
  天书斋的学生共七名,其中十二皇子的伴读、她的堂弟江流因着身兼锦衣卫一职而被外派执行任务,没有个把月是回不来的。
  是以,今日参加风波会的只有五人,分别是十三公主顾斛珠及其伴读乔梨,十一皇子及其伴读戚百休,以及孤孤单单的十二皇子。
  第一个来的是乔梨,对方连马车都没下,只是撩起帘子颔首便往风波阁去了。
  乔梨也参加了整三年的风波会,对此处也是颇为熟稔。且她行事稳重,江陶倒并不是很担心。
  她目送右相家的马车远去,还未曾放下帘子,便有一道雄浑的声音自前方传来。
  “许久未见,江小子还是风采依旧啊。”
  只见一名身形高大、肌肤呈古铜色的男子手持缰绳跨坐在一匹枣红马上,他剑眉星目,右颊处一道伤疤,平添几分煞气。
  这便是威武将军戚永歌,也是戚百休的父亲。
  他年轻时是清河候手底下的副将,当年清河候被流矢所伤,若是药物及时,本能从那场残酷的战役中活下来,却因朝堂争斗致使粮草药物迟迟不发,最终伤重难治,逝于茫茫大雪之中。
  戚永歌脾气爆,一剑斩了姗姗来迟的粮草官,带着大军撕裂金浮部落的包围圈,以少胜多打出了名声。
  受召回京的第一件事不是觐见陛下,而是冲去兵部将年过半百、蝇营狗苟的尚书提了出来,拽到陛下面前,封赏都不要,只求严惩始作俑者,并给予清河候府该有的荣光。
  戚将军仗义,江陶孤儿寡母的也多受他庇护,两家年关时节也有走动,完全当了一门外亲在处。
  “伯父谬赞,今日可是来看戚百休下场的?”
  提及戚百休,戚将军面上也现了笑容,冲着江陶抱了抱拳。“还是江小子会教书,这小子这些天老实了许多,都知道在家临摹字帖了。”
  听见自己父亲如此夸赞江陶,原本就是被塞进马车里的戚百休登时就掀了帘子冲着江陶喊,“明明就是他布置一堆狗屁不通的作业,还威胁我……”
  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在江陶温和的眼神中,戚百休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重重地将帘子放了下去。
  “哈哈哈,这小子还害羞了。好了,我不耽误你时间,先把这小子送进去。”
  江陶点点头,便继续端坐在马车里等人。
  她自辰时起便候在这里,前后拢共半个时辰,总算等够了人。
  “云鹤,走。”
  车驾并入大道,一同前往卞水河边的风波阁。
  -
  卞水上画舫幢幢,人声鼎沸。
  江陶对此早已习惯,面不改色地进了风波阁,将众人的惊叹声抛在身后。
  作为蝉联五年魁首的江陶被阁中青衣婢女一路带上二楼,在半开放的雅间里落座。
  风波阁二楼是个回字,朝里的一面被打通,以半身栏杆隔开,素白丝绦随江风微微拂动。
  七试当中的第一试是乐,不拘什么乐器,只消纵心演奏,自有风波阁聘请的诸多大家评判打分。
  今年参加风波会的人依旧不多,除却二楼雅间里去年的前五名,一楼大堂也只稀稀拉拉坐了二三十人。
  这其中,还有五人是天书斋的学生。
  巳时一刻,青衣婢女捧着一炉香,袅袅娜娜从三楼下来,将绘着奇珍异兽的铜香炉放在大厅正中。
  “乐试开始,请江世子起奏。”婢女声音不大,却响彻卞水边,其功夫可见一斑。
  众人便将视线落在了正中那个雅间上。
  俊秀雅致的少年白玉为冠,身着月白色绕枝对襟袍,侧坐台前,怀抱一把玉弦琵琶。
  风波阁一时静了,继而哗然一片。
  谁人不知,清河候府世子爷最善箫笛这种丝竹之乐,十二岁一曲《平湖秋月》名动封京城。可今日他竟抱了把琵琶来!
  倒不是琵琶上不得台面,而是这举动实在令人费解。明明可以将魁首收入囊中,却偏生要用自己不熟悉的乐器。若是老马失蹄,岂不难捱?
  疑惑过后便是后悔,后悔自己今天怎么没去领牌子。那可是赢江世子的机会啊,简直是千载难逢!名声打出去了,难道还怕没有钱财入手吗?
  江陶可不管他们如何悔恨懊恼,她低垂眉目,抬手在琵琶上一拨。
  铮然若玉石相击,清脆悦耳。
  嘈杂的人群霎时屏气凝神,生怕盖过了这一曲。
  初起时音较低,听来让人不免觉得风雨欲来,琵琶声断断续续,恍若落在了人们的心尖。
  随着修长指节在弦上一抹,曲调猛地拔高,声声递进,若高崖落水,湍急崩裂。众人不由得心尖一颤,胸中竟生出无尽的豪情。
  然而越往后曲调越发悲凉,如泣如诉,令人闻之肝肠寸断、潸然泪下。
  直到曲调渐渐平和,哀伤不再,众人才渐渐回过神来,复用惊艳的神情望向那坐在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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