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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今天也想做咸鱼-分卷阅读30


  当初若不是他们朝堂争辩让有心之人钻了空子,江父也不至于年纪轻轻就战死沙场。
  “是。”
  -
  家宴结束,江夫人和二夫人便将自己的孩子唤到近前来,拿出一条编织好的五彩线,要为他们系上。
  江陶坦然自若地抬起右手,任江夫人在上面打好结扣,细心嘱托。
  “今天可得好好带着这五彩线,辟邪呢。”
  “是,阿娘。”嘴上这么说,江陶心里却毫不在意,若真是辟邪,当年她就不会遇到系统了。
  “清流,怎么了?别看启明了,娘编得也不差,不至于羡慕你伯娘编的五彩绳吧。”二夫人调笑一声,便扯起了江流的袖子。
  二夫人看着自己儿子手上打了一半草草系上的五彩线,明明自己手里的五彩线样样都比那个好,可她竟然不太敢去解。
  江流也一下子从自己母亲手里挣脱出来,哪里还有之前跪在江祖父面前的不卑不亢,心虚的样子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呵呵,既然清流都戴上了,那我这个就给你爹吧。”
  二老爷还坐在位置上,并没有看见江流手上的五彩绳,只知道自家夫人莫名其妙要给他系上这条给儿子的五彩线,连忙摆手拒绝。
  “哪儿有人手上栓俩五彩线的,那不脑子有问题嘛,我可不要!”
  江陶沉默地看着二夫人掐着二老爷的手腕将那条五彩绳缠上去,哪怕二老爷鬼哭狼嚎地向自己求救,也权当看不见,在一旁悠哉悠哉地和母亲喝着香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两人早就习惯了二房这异于常人家的欢乐画风,半点儿也不受影响。
  等到二房三人吵吵闹闹地离开了,江夫人放下手中的茶盏,理了理自己的衣裳,面上带了些许揶揄的笑容。
  “来,给娘交代一下,你手上这根,又是谁送的?”
  “不会也是锦如公主送的吧?”江夫人想到这个可能,不由得有些头疼,她揉了揉额角,见一言不发有些僵硬的江陶,更以为自己是说中了,只得语重心长地劝她,“启明,你毕竟……可不能真把自己绕进去,既害了锦如公主,又折腾了江流那孩子。”
  江陶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出神了一小会儿,自己的母亲已经想到自己和顾斛珠之间有点什么关系。
  “阿娘您想什么呢,我不喜欢锦如公主。”
  “那你做什么要帮她,那可是金浮部落,不是什么小打小闹。更别说你之前为了乔家小姐还得罪了九公主,她们也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江夫人说将起来,才发现自己漏了一个乔梨,于是板起脸来严肃地说道。
  “乔家那姑娘也不行……”
  “阿娘,我不喜欢姑娘,您放一百个心吧。”
  江陶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一声响动,母女两个同时望过去,就见得江流尴尬地从门口走出来。
  “堂兄,伯娘,你们还在啊。”
  他这话一出,江陶就知道这小子一定把她们的话听全了,指不定在心里如何猜测她呢。
  “怎么,清流落了东西?”江夫人倒是不尴尬,反正江陶就是不能喜欢姑娘,自家人知道也不妨事,反正她女儿也不会一辈子顶着个世子身份过日子。
  “许久未到清风院,想来问问堂兄天书斋的进度。”
  “既然这样,你们堂兄弟聊,我就先走了。”
  江夫人走后,江流也没坐下,站在江陶对面,高大的身形投下一片阴影。
  她神色冷淡,似乎一点都看不出来刚刚和母亲说过那样的话,轻声问道。
  “你想知道天书斋的功课?”


第27章 反常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今……
  放了整五天的假期,哪怕是开学也不能压下学生们的热情。
  天书斋罕见地吵嚷起来,还没进书室就能听见戚百休的声音。
  “哎哎哎,怎么着,江流回来你们就把小爷丢到脑后去了,不带这么喜新厌旧的啊。”
  “喜新厌旧是这么用的吗?”
  “嗨,意思到了不就行了,穷讲究什么。我可带了好东西……”
  听到这儿,江陶屈指敲了敲门扉,站在门外问道,“不知戚小公子带了什么好东西,可否让我一观?”
  书室内,玄红衣衫的少年侧坐在窗台上,一只腿曲起,手里捏着一只细口白瓷瓶,面上是吊儿郎当的笑容。只是这笑容在看到江陶那一瞬间就凝固了。
  他从窗台上跳下来,将手里的瓷瓶往靠窗的桌案上一放,便摊开双手,无奈地说道。
  “我可没说是自己带的,这东西可是我从太子殿下桌上捞的。”
  江陶没说信不信,扭头看向之前和戚百休一起玩闹的十一皇子,他被看得心中一凛,连忙摆手,“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太傅。”
  “喂……”
  “戚小公子课后留下,我与你好好说道说道院规。”她瞥了一眼被戚百休放到桌上的瓷瓶,只消一眼就知道这是戚百休年年都会酿的明月夜,算算时日,也该是启坛的日子了。
  明月夜清香醇厚,就连戚将军都对自家儿子的酿酒技艺赞不绝口,她也有幸尝过几次,确实是上好的佳酿。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将这明月夜拿到清风院来。
  清风院是个书院,自建立以来一直秉持着清平女帝定下的规矩,其中一条就是清风院内不得饮酒。
  戚百休当然知道这一条,毕竟清风院拢共就只有三条规矩,不管他们到底遵不遵守,都得背得滚瓜烂熟。
  三条规矩在清风院有如铁律,戚百休初入院时犯了个遍。书院倒是没对他用私刑,但是院长把他爹叫来了,回家后他被家法揍得要死,第二天还得来上课,简直苦不堪言。
  明月夜昨日启坛,他就想给兄弟们带来尝尝,却没想到被江陶逮个正着。
  他暗道自己倒霉,上课的时候也就不免哀怨地盯着江陶,试图能让这人良心发现,别将他带酒的事儿捅到院长面前去。
  一开始他还没察觉到江陶的异样,等时间久了,他就回过味儿来了。
  江陶这家伙,今日怎么没问太子殿下的行踪?
  要知道,以往上课的时候,若是太子殿下不在,江陶都会问上一句,得不得到回答都要问。
  事出反常必有妖!
  坚信这一点的戚百休继而惊恐地发现了另一件事情,江陶居然会忍不住地看靠窗的那个位置。
  他可不信自己的明月夜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向来行事规矩活像个假人的江陶不住地瞧。所以,也只剩了太子殿下这么一个可能了。
  清平节第二天江陶无故昏倒后他就没再见过他,如今也不知晓他和太子殿下有什么纠葛。
  按理说,那日顾斛珠不依不饶,又是在与她独处时江陶才晕倒,今日应当多注意些顾斛珠才是。
  可江陶对待顾斛珠与以往并无不同,倒是顾斛珠,像是变了个人一般,竟也会有一搭没一搭地同江流说话,似乎以前与他同仇敌忾的人不存在似的。
  江家两兄弟,可个个都不省心。
  戚百休瞪了一眼自己前头坐得笔直的江流,而后扯了一张纸写了自己的疑问丢了过去。
  可他到底是忘了江流也是个守规矩的木头,眼看着对方头也不回地拦下自己的纸条,继而交给了江陶,他就觉得自己和江家兄弟一定八字犯冲,一旦遇上就会倒大霉。
  手中的纸条墨迹未干,一看就是才写下来不久,上头的字迹潦草,话语也十分地嚣张。
  江陶扫了一眼就将纸张夹进了书本中,同时对着戚百休说道:“《安阳赋》五遍,明日交上来。”
  “务必是戚小公子亲笔,不然只能请戚将军来一趟了。”
  这分明是威胁的话语,落在戚百休的耳朵里却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只要他抄完了,老头子就不用过来,他带酒的事儿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是以,他带着笑意地应了是,暗道江陶果然还是有些兄弟情分在的。
  当然,这想法只维持到半个时辰后,就被十一皇子的一句话打破了。
  “江太傅可真是狠啊,《安阳赋》可是最长的一篇赋文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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