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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今天也想做咸鱼-分卷阅读48

的地方。
  “嘶——”
  “郑姑娘初到封京城,想来要好好逛逛,在下便不叨扰了。改日再登门拜访,劳驾姑娘。”
  “不碍事。”许是戚百休的表情太过奇怪,郑流光面上犹犹豫豫,终究还是开口道,“这位公子看起来似乎不太好,是否要寻个医馆瞧瞧?”
  “不——”
  “多谢郑姑娘好意,我这就带戚小公子离开。”江陶说完就拉着戚百休上了马车,云鹤福至心灵地扬鞭驱马,很快便消失在了两位姑娘的视线中。
  “阿梨,那位戚公子真的没事吗?”
  乔梨轻微地笑了笑,道,“没事的,郑姐姐。戚小公子可是威武将军的儿子,打小在校场上摸爬滚打的,哪儿有那么容易受伤。”
  “怕是又装模作样想折腾江世子呢!”
  “不用管么?我瞧江世子身子单薄,闹起来怕是……”
  “郑姐姐,莫要担心,他们有分寸的。”
  乔梨这般说了,郑流光才终于将心思放回来,与许久未见的小姐妹攀谈起来。
  “你先前来信时说的风波会上与江世子一决高下之事……”
  -
  看着面前乱成一团的天书斋,江陶着实不明白,不过是放了几天假,怎么之前还挺正常的学生变成了现在这种幼稚园的模样。
  她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默默地扶额叹息,心想这些人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她在这里站了好久了。
  “启明为何站在这里不动?”随着这轻飘飘声响而来的,是落在肩上的一只手。
  不须回头,她也知道身后的人是如何姿态,定是半倾了身子,面似芙蓉,眉眼含笑。
  当然了,这样的姿态若是让里面的那些闹腾的家伙看见了,指不定又要说什么。
  于是乎她当机立断地把门一关,整个人险些直接扑在门板上。
  “启明?”
  “无事。”她迅速地支起身子,向旁边走了几步,从顾泽栖身边逃开站定,才抬眸问道,“玄凤怎么今日想着要来清风院了?”
  算起来顾泽栖其实已经很久没有来过清风院了,自打清平会后,他便窝在自己的东宫里,也不知在做什么。前些时日也是她和白珍珍运气好,恰在红酥手里见到了顾泽栖,不然谁知道得到什么时候才见得到他。
  倒不是江陶如何粘顾泽栖,而是因着顾泽栖的举动,上头那位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连下了五道密函让她做出点成效来。
  尽管密函中并未提到一丝一毫的惩罚,但想也知道失败会是什么结果。
  清河侯府才刚刚起来,总不能让它再狠狠地摔下去。
  好在顾泽栖虽然脾气古怪多变,但似乎对她这个十二年前有过些纠葛的便宜太傅还算好,大多数时候也会听她的话。
  眼前的青年闻言便半眯了眼睛,他眉眼生的好看,做出这份神态的时候就有种无言的慵懒来。
  “启明想让我来?”
  “那是自然。”哪怕没有任务在身,单纯以一个师长的身份来说,学生能来自然是期待的。
  见江陶面不改色地承认,顾泽栖就知道她完全不懂自己在说什么,但又不好说什么,只能无奈地笑笑,随即替江陶推开了那扇门。
  不知是不是江陶的错觉,她总觉得顾泽栖刚才那个笑有什么别的意思。
  但时间不等人,院内钟声响起,还有一炷香的时间便要到授课时间了,她只能整理好仪态再次踏进天斋之中。
  斋内众人显然也听见了那几声钟,此时倒是规规矩矩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脊背挺直,仪态端庄,压根儿跳不出一丝错处来,当然顾泽栖除外。
  他今日倒是不再刻玉了,而是一手捻针一手将裁剪好的样式铺在案桌上,看也不看她一眼,正穿针引线在布料上下针。
  因为离得稍远,她瞧不见顾泽栖绣了什么样式,只知道颜色定然很好看,端看顾泽栖手中丝线变幻,就知道这件衣裳有多好看了。
  她只瞥了一眼就没再在意,从书案上抽出了一本《清平新编》来。
  “待会儿课休的时候,乔梨把前几日的赋文抄写和那几首小调收起来。”
  “是,太傅。”坐在靠前些的少女今日罕见地穿了一身湘緑的长裙,袖摆如荷叶,坐在那里的时候 端庄的像是亭亭的一株荷叶。
  “前些日子,我在清风阁里寻到了这本书的原本,深觉其中之奥妙。是以从今日起,便开始学这本《清平新编》。”
  那书并非是书局常用的靛蓝色封皮,而是装帧了一张纯白的硬纸,上面绘着些许兰草,簇拥着正中间的四个大字。
  这样的一本书,摆明了就是手抄本。
  因为这是江陶临时决定的授课内容,天书斋的学生们自然是没有这本书的。
  像乔梨这种一向好学的,已经摊开纸张,青瓷笔搭上放了一支极细的狼毫笔,准备上课时将内容抄写下来了。
  见乔梨这样,其他人自然也是有样学样,只是不知道他们在纸上划来划去,究竟是写了些什么了。
  清冷如昆山玉碎的声音在不大的书斋内响起,下面众人奋笔疾书,靠窗的那人沐浴着细碎的光芒,指尖银针穿过布料,一拍安逸景象。
  《清平新编》确实是本极有意思的书,江陶授课向来都是严厉的,讲起其中内容来引经据典、旁征博引,倒似乎与书中的清平女帝舌战群儒的模样有几分相似。
  清平女帝此人是个奇人,身为皇室长公主,早早地便寻了个驸马在宫外享受,本也该是个逍遥自在的命。谁曾想她那当了皇帝的弟弟荒唐到把自己作死在了女人身上,一时之间各宗族都蠢蠢欲动,皆被清平女帝一手镇压。
  在全天下都不赞同的声音里,二十岁的清平长公主登基称帝,广开女子恩科,提高女子地位。
  而这样一个离经叛道的人,自然也有许多离经叛道的观念和政策流传下来。
  稍稍正统一些的都被史官编进了史书,至于那些个被评价为“不堪入目”的东西,则由不着调的本人编纂成了这本书。
  当然了,现世流传的这本书上落了一个“惊蛰”的名儿,甚至有许多人怀疑是哪个话本先生编出来的故事。
  比如戚百休,听着江陶左一个故事右一个逸闻的,只觉得自己不像是在天书斋上课,像是在外头哪家酒楼听先生说书。
  巧的是今日江陶案桌上放了把白玉折扇,扇柄上的双鱼雕琢得栩栩如生,恍若下一刻便会跳出来似的。
  “戚小公子这是在做什么?”
  戚百休神游天外,一时没注意,江陶就已经在他面前站定,一手执书,一手敲在他的桌上。
  菱白的手指点在乌黑的檀木桌上,两相交映,分外鲜明。
  “没、没做什么啊。”他虽这么说,眼神却飘忽不定,一看便知他心虚。
  他既然死不承认,江陶也不死缠烂打地追究,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便又继续讲了起来。
  等到终于下课,戚百休长出一口气,整个人瘫在桌子上,就差立个牌子写上“本人已废,有事勿扰”了。
  他想静静,但老天爷却并不给他这个机会。
  课后的天书斋一向都比较安静,今日却除外。
  耳边吵吵嚷嚷,他烦闷地睁开眼,正撞上一双清凌凌的眼睛。
  他略有些懵懂地眨了眨眼,不明白怎么前几日那位模样姣好的姑娘出现在了天书斋。
  “戚小公子?”那姑娘犹豫地吐出这几个字,面上还有几分不好意思,想来是因为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
  “我叫戚百休,家父是威武将军,上头还有一个兄长,年十六,喜武……”
  他噌地从座位上窜起来,眼神落在那姑娘身上,大脑还来不及运转,嘴巴已经不受控制地说起了自己的情况。
  那姑娘似乎有些困惑,但即便是轻微皱眉的样子也好看极了。
  不知这姑娘是哪家的,回去得让老爹查查,这就是书中说得颜如玉了吧!
  戚百休欣赏于她的美貌,却完全忽视了站在她身边的江陶。
  【叮,恭喜宿主触发第三阶段任务,飒飒清风·关关雎鸠。】
  【请不要大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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