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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今天也想做咸鱼-分卷阅读69

发现这并非是东宫哪个偏殿,而是顾泽栖所住的主殿。
  这一事实让她心肝儿一颤,只觉得自己的小命儿都悬在刀刃上。
  一个世子居然敢住在太子寝殿,真是活腻歪了!
  “你怎么愣在那里,快出来喝汤,也好待会儿用膳。”
  顾泽栖这么一喊,她倒也没那么害怕,毕竟是一向不靠谱的太子爷,做出这种事儿来也无可厚非。
  陛下心里有底,最多就是罚她几个月的俸禄。索性她也不靠那点俸禄吃饭,罚便罚了。
  “就来。”江陶收拾好心情,往桌边去了。
  顾泽栖今日换了一身红衣,上头绣着一只展翅飞翔的火凤,金丝银线织就,宝石明珠点缀,可谓是熠熠生辉。
  他容色盛,这般夺目的衣裳也压不过他的颜色,只能作为陪衬之物。
  最妙的当属他腰间悬垂的那抹血红。
  半个巴掌大的玉被雕成凤凰模样,毫毛毕现,惟妙惟肖。尾羽处缀着三颗红玉珠,被红丝线包裹着打成了精美的络子,行走间若风拂水动。
  “可还和你心意?”江陶从顾泽栖手里接过翡翠小碗,瞥了一眼那块玉。
  “启明心灵手巧,我自是欢喜的很。”顾泽栖这话说的不掺半点水分,他昨夜里回了东宫,几乎是兴奋地难以入眠,索性也不睡了,点着烛火在内室圆桌旁把之前松散的络子编好。
  “玄凤客气,也是你先送我衣衫,我才想起这么一出巧思来。”
  江陶将醒酒汤喝下,淡淡的苦涩盈满口腔。心里难受,面上却不好显露,只是看向顾泽栖。
  “玄凤可要一起用膳?”
  “自然是一起。”顾泽栖刚才已经让人将膳食端了上来,因着江陶是宿醉,早膳也就做得分外清淡。
  两人在不大的圆桌旁围坐,除却碗筷碰撞的声音再无其他。
  早膳从简,两人很快便用完起身。
  江陶正准备告辞,就见顾泽栖轻轻拉住了她的衣角。
  “嗯?”
  “启明今日不用去清风院了,江流那小子一大清早便在外头等着,想来是有急事。”
  “好。”
  虽然不知道近些日子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江流找她能有什么急事,但她还是应了一句,继而施施然离开了东宫。
  她身上还是顾泽栖送的那件渐变的衣衫,背着清晨辉光从东宫走出来时,袍角色泽明亮,让人眼前一亮。
  然而候在门外的少年却对此视而不见,他只是抿着唇上下打量了江陶一番。
  那视线,活让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错,值得他这样仔细地瞧她。
  “你寻我有什么事,竟急迫到要直接来东宫寻?”
  江流今日入宫并未穿着飞鱼服,而是套着一件月白的衣袍,袖口用素白束带扎着,显露出少年紧致的小臂。
  他眉眼冷凝,神色也有几分凝重。
  看江流这般模样,她也收了调笑的心思,正色起来。
  “走吧,有什么事路上说。”
  -
  看着面前恢弘的大殿,江陶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家堂弟大清早来找她,竟然是为了带她来紫薇殿。
  此等重地,当然不是江流说带她来就能来的,自然是得了许可。
  她在心中哀叹一声,陛下都知道遣江流去东宫寻她,想必也是知晓她昨日宿在东宫了。
  到了紫薇殿外,江流停下了脚步,而江陶则目不斜视地踏了进去。
  殿内燃着木樨香,帝王与上次一般端坐在书案后,见她来,便露出一个笑来。
  那笑并不似之前的和蔼,反倒有几分像即将算计别人的老狐狸。
  她心头一震,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江世子可算是来了,倒是有几分难请啊。”玉成帝一个时辰前下朝,本想着唤江陶来商量事情。思及江流与江陶是同姓兄弟,便让江流回府传话,哪想那少年却告诉他,江陶昨夜并未回府,而是宿在了太子那里。
  别人都说他这个儿子性情古怪,说的对,却也不对。
  听说着自己去都得吃闭门羹的东宫被一个毛头小子轻轻松松进去了,而且是自家儿子带进去的,玉成帝就分外不满。
  因着这种隐秘的嫉妒,他给江流下的命令是直接把江陶从东宫里带出来,不管她在做什么!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这一去,非但他的得力助手耗在那儿了不说,玄凤那小子竟然还传话来不他吵江陶睡觉。
  当时已经在紫薇殿苦等了一炷香没等来人的玉成帝气了个半死,却又不能做些什么。
  毕竟是自家儿子,还能怎么办,宠着呗!
  但是江陶可是他的臣子,大动作不能做,把她和玄凤拉开一段时间还是做得到的。反正她那任务也没什么进展,前几日写上来的计划也显得十分空泛,想必也成功不了。
  “朕这里有一件事,要江世子去办,清风院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你且去一趟便是。”
  玉成帝在江陶来之前便已经决定好了她的去向,此时也只是通知而已,自然也不允许反驳。
  好在江陶也听出来了玉成帝的意思,并不打算反驳,只是问了一句。
  “不知是何事?”
  “此事机密,你与江流一道去。”玉成帝看向门扉处,似乎能穿过门,看到其后笔直站立的那个少年。“他之前便是做这个的,由他带你去,十分周到。”
  他毕竟只是要把人支开,不是要把人弄死,自然得安排好人护卫。
  “谨遵圣命。”眉眼冷峻的青年闻言便不再问什么,只静默地回了一句。
  “江世子聪慧,想必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臣只说该说之事。”
  “那江世子便去吧。”
  白衣公子退了开来,与玄衣侍卫擦肩而过。
  那人一进来便跪地行礼,声音低沉。
  “公子请您移步。”
  -
  一路无话,江陶与江流两人回了清河侯府,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江祖父的屋内。
  再然后,江祖父便对外宣称大病不起。
  清河侯府请了无数的大夫,江夫人甚至进宫求了太医来,药方倒是开出来了,只是药材难寻。
  江二老爷与江夫人托人去寻,但良药可遇不可求,哪有那么容易要到。
  于是半月之后,江世子与江二公子决定亲自外出寻药。
  他们离开的时候,已经入了秋。
  前几日下了场酣畅淋漓的雨,昼夜温差便陡然大了起来。
  自打得知自家世子要出去寻药,云鹤便高兴不起来。
  看着折柳尽职尽责地为世子收整衣裳和路上要用的东西,云鹤大着胆子同在一旁读医术的世子开了口。
  “世子爷,您看您和二公子都是尊贵的人,不如带上我,即可驾车,也可使唤,多几分便利。”
  换上了秋衫的青年指尖在泛黄的纸张上划过,却并没有回答。
  一旁忙碌的折柳闻言听了手里的动作,转身便敲在了云鹤头上。
  “做什么春秋大梦呢!要是带上你,世子和二公子还能成事吗?”
  “怎么就不能成事了,我能吃苦。”
  吃苦?重点是吃苦吗?
  世子和二公子外出寻药可是大事,若要上山摘采,云鹤这小子只是拖累罢了。更别说二公子向来独来独往,如何能让云鹤同行!
  但这些说出来云鹤也不懂,她只能拽着他去给世子收拾东西。
  两人吵吵闹闹,江陶掩在书后的面容上泛起一丝笑意。
  折柳心细,想必自己就能说服自己,反倒是云鹤这小子素来不爱多想,说话直来直去。怪是难缠。
  但好就好在,他怕折柳。
  等折柳收拾完,便将包袱丢给了云鹤,让他送世子出去。
  云鹤疑惑地挠了挠头,说道,“折柳姐姐不去么?世子第一次出远门,谁知道多久才能回来,你不去送,以后可别半夜哭啊!”
  折柳身子一僵,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却还毫无察觉,继续说着。
  “昨夜你哭的我都睡不着了,对着月亮看了大半宿。”
  江陶一听就知道云鹤在瞎说,虽然两人的卧房相邻,却也隔音甚好,如何至于吵的他不得安眠,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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