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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咸鱼本质暴露了-分卷阅读25

但那时……舅舅说父皇对秦敛的忌惮也不小,便也不敢与他多有接触怕落人口舌。”
  赵宸说得倒随意,温溪却听得莫名地辛酸,她将手里剥好的柚子递给赵宸,问道:“那若让秦敛做帝师,你可愿意?”
  赵宸听闻,从碗里抬起头来,眼睛倏地一亮,兴奋道:“母亲说的可是真的?”
  温溪喝了一口茶后慢慢地说下去:“就刚才,你不是找不见我人吗?我就是在湖心亭那边正巧碰上了秦敛,与他提起了这事,他同意了,此人腹中有千秋,文武皆是卓绝,以后,你便跟着他认真学,总归是有好处的,这人我虽不太看得透,但至少现时他与我母子毫无恶意,你虽为帝,但人家既然做了你的夫子,也须得尊重,知道吗?”
  赵宸点头如捣蒜,继续扒碗里的冰镇芋圆牛奶,然后目光无意间就扫到了一旁小案桌上堆放着的两叠奏章,便随口问了句:“这便是这几日朝中送过来的奏章?都批阅完了,妈你真厉害,我瞧了有些真是写的什么乱七八糟云里雾里的,就不能简单易懂些吗?”
  果然是自己亲生的儿子,和自己总能想到一块去,温溪一听这个顿时脑子里那几根神经就又开始一抽一抽地疼,“左边那叠是批完了的,右边那叠是还没翻过的,唉对了……”
  温溪看着吃的不亦乐乎的儿子,顿时想起来了,这些奏章本来应该是这小子的活啊!
  于是她毫不客气地指挥人把那一桌子的奏折都抬过来,理直气壮地教育儿子:“秋娘,你把那些奏章都搬过来,淳哥儿你一会儿吃完以后就把剩下没批过的那些都看了吧,能自己解决的就自己解决,解决不了的就攒起来问秦敛或者是那些辅政大臣,反正这以后都是你的活,总得慢慢习惯,老是让你娘我替你批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成长起来。”
  温溪觉得这个就好比前世一个初中生晚上回家做老师布置的功课,自己一个做家长的,在旁边辅导辅导也就算了,老是替孩子写作业这算个什么事?况且初中生的作业家长还真不一定都能看懂,就比如她,这些奏章她看得真的很吃力……
  赵宸顿时傻眼,觉得碗里的芋圆牛奶都不香了,小脸皱成一团在那儿扮可怜,“母亲,我……我这才刚回来都还没喘口气呢!您怎么忍心就让我立刻看奏折,这么多呢,你瞧我这几日下来在外面吃不饱睡不好的,都瘦了这么多!”
  温溪也毫无压力地跟着儿子扮可怜,她指着自己下颌缘上的痘痘学着儿子的腔调:“可是儿啊你瞧瞧,你不在的这几日为娘担惊受怕,也是吃不下睡不着,还要日日夜夜替你这个皇帝批奏章,你瞧,痘痘就是这么长出来的,你都不心疼吗?还有你忘了,妈妈从小教育过你什么?寄几的事情寄几做……”
  赵宸面无表情,一口喝干碗底的牛奶,往那一桌奏章的边上挪了挪,转头吩咐林秋娘去取朱笔。
  他娘这招百试不爽,乖乖听话千万别多嘴,不然他要干的事就不再是批奏章这么简单了。
  温溪舒舒服服地靠在软枕上,吃着冰碗打着团扇看着儿子勤勤恳恳批奏章,心中舒坦极了,总算摆脱了这些奏章的魔咒了!
  孩子的教育,该严厉的时候还是得严厉,她这个儿子将来的目标可不是考清华还是考北大那么简单,千古名君就得从小培养。
  殿里安静极了,角落里的冰盆冒着丝丝寒气,宫人们怕打扰里两位主子都退了出去,温溪靠在软枕上昏昏欲睡,就听得自己儿子“咦”了一声。
  赵宸将一本摊开的奏章递给温溪,“母亲,这本可是写你的,金瑞海奏请您垂帘听政,您自己瞧瞧。”
  温溪一听,瞌睡一下子就跑光了,她接过赵宸手里的一瞧,可不是嘛,金瑞海在奏折里写说新帝年幼,怕弹压不住朝中心思各异之人,削弱了新帝初登基的威严,请太后温溪垂帘听政,以平静朝中浮动的心思。
  温家遗孀长媳也就是温溪的大嫂也姓金,这个金海瑞就是温家大嫂的娘家人,也算是温溪太子一派的中坚力量。
  金海瑞话虽这么说没错,也确实是在为他们母子考虑,这段时间她已经收到过好多要她垂帘听政的奏请了。
  但是,能不能别这么为难她,垂帘听政这种事,可以摸着良心说,真的没在她的任何计划范围内。
  按照大召朝议的制度,五日一大朝三日一小朝,先不说别的,朝议是卯时一刻正式开始,也就是早晨五点十五分左右。
  也就是说,除去她洗漱装扮好、穿好那累赘的朝服、吃好早饭,再从坤元宫走到上朝的太和门的这些时间,那她大概凌晨三点的样子就要起床了……
  从前的时候,就算要受后宫众人请安或者去寿安宫给缪氏请安那都是差不多六点钟起床然后洗漱打扮好也来得及,好不容易自己翻身做了主人,再也不用受后宫女人的打扰、受缪氏那老太婆的刁难了,可她居然要凌晨三点钟就起床去早朝了?!
  现在还好,等到了腊月寒冬,窗外北风呼呼地吹,凌晨三点钟喊她起床,不比要了她的老命来得简单。
  这个时间,要是搁前世她做熬夜嗨狗的时候那说不定才刚刚睡下,这个时候连打鸣的鸡都还没起呢!


第19章 朝议 温溪乐了,这秦敛还真是有意思……
  垂帘听政这件事,并不是说温溪不想就能拒绝的。
  当儿子哭唧唧地抱着他的胳膊,说登基以后第一次大朝,他还是个十二岁的孩子,若是没有母亲在身边他会怕的,那些朝臣们没一个是善茬的,温溪的心就软得差不多了。
  温溪想着也是,毕竟是个才十二岁的半大小子,要是搁前世,她记得前世她那个十三岁的表弟,一天到晚最常干的事就是为了打不打王者农药和父母吵架,动不动就离家出走。
  而现在她的儿子,却已经用自己瘦弱稚嫩的肩膀学着慢慢扛起她这个母亲和有关的许许多多人的生死、扛起一个国家的兴亡和一国百姓的存亡温饱,温溪要逼着他快速成长,但说不心疼那都是假的。
  她想着,在前世,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不过就是小升初的年纪,就是上初中的第一天,家长都得全家动员送孩子去上学。
  现在她儿子第一次上大朝,她这个当妈的,再怎么样也得在他背后给他好好地加加油鼓鼓劲,顺便瞧瞧,看到底是谁干欺她儿子年幼,她就拿个小本本暗搓搓都给记下来,将来找机会算算账。
  这样“深思熟虑”的结果就是,两天以后的大朝,温溪大概凌晨两点半的时候就被林秋娘几个从床上挖了起来。
  为了表示对她成为太后后人生中第一次垂帘听政的郑重和重视,她这三个能干的侍女火力全开,沐浴、绞面、上妆、穿朝服……足足折腾了有个两个小时的时间才算完。
  顶着起码有十几斤重的太后朝冠,这玩意儿比她从前的凤冠可还要重多了,等她头重脚轻晕晕乎乎地坐上前往太和门朝议殿的凤撵的时候,天边的朝日已经烧得通红。
  太和门的朝议殿里的摆设早已经过了一番改造,朝堂台阶上那张奢华的龙椅背后隔起了一道晶晶亮的玛瑙珠帘。
  珠帘后面,端端正正地放着一张凤椅,椅背两头分别雕着凤头和凤尾。
  温溪穿着层层叠叠的厚重朝服吭哧吭哧地赶到金銮大殿的后配殿时,已经热得内衫前胸贴后背。
  朝臣们早已等候在那里,因为是大朝,按规矩五品以上的在京官员们不论文武都需要参加大朝议。而且这次朝议是新帝登基以后第一次正式的大朝,之前皆存观望之心的人都想在这次朝议上探看一下情况,所以哪怕之前告病在家的都身残志坚地爬过来了。
  透过屏风,温溪隐隐微微可以看到台阶下面那一片黑压压的官帽人头在不停地攒动。
  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她这人从小最害怕的就是面对睽睽众目,所以前世从小到大她都没参加过文艺汇演什么的。
  强自平缓过快的心跳,温溪扶着自己千斤重的脑袋一摸额头,才发现额头也已沁出了一层薄汗,于是赶紧让芳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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