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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咸鱼本质暴露了-分卷阅读86

来访, 来势汹汹, 拦也拦不住,这会儿人被带到客厅里, 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秦敛听闻, 脚下一顿, 扯了扯嘴角便转了步子朝客厅的方向走去。
  客厅里,韩钊整个人硬邦邦地坐在太师椅里,浑身都非常不自在, 眉头一直都是紧皱的,给他倒的茶也一口没动。
  自从除夕宴后过去的这十几天里, 韩钊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 脑海里总是时不时地回想起当晚在乾和殿偏殿里看到听到的那一幕,呕得他抓心挠肝。
  终于,在今日下朝以后回家路过秦家大门时再也忍不住了, 直接上了门,秦府的管家说秦敛还没回来他说不出什么原因也没有拜帖便想让他过后再来。
  可韩钊这十几天以来一直堵在胸口的那团火气今天要是不散出去他就难受, 所以说什么都不走,就等在东院的正厅里,一定要等到秦敛回来, 他今天非好好问个清楚不可!
  秦敛跨进正厅门槛的时候,就正好看到这男人紧绷着身体一脸如临大敌的模样,他轻哼一声,抬脚跨进了正厅,沉声问道:“韩将军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韩钊原本正肃着脸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一听到这个声音,倏地一下抬起头来,他想都没想,握紧了铁拳,如临战之态,箭步开弓,朝着秦敛的方向挥拳袭来。
  秦敛早便预料到他有可能回来这么一出,冷笑一声,在韩钊砸拳而来的一瞬间敏捷地侧身避开。
  韩钊见一击不成,心中怒火大盛,越发下了重手,回身再次挥拳出击。
  秦敛冷着神色迅速侧步避开。
  “哐啷”一声响,原本位于秦敛身后的一把太师椅被狠狠砸倒,瞬间便散了架。
  秦敛回转躲撤到与韩钊较远的距离,冷冷地看着第二次挥拳不成再一次正面袭来的韩钊,闪电般出手,手臂肌肉力量蓄势而起,稳稳握住已经到了面门近前的这一集重拳。
  他眸中含冰,冷冷凝视韩钊,“韩将军这是何意,登门寒舍,便是为了来给秦某送如此这般的大礼?”
  韩钊现在最见不得这厮端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还来质问他,但也就此收了手,他恨恨地啐一口,“呸!你少他娘的在这里与我装腔作势,心里有什么鬼你自己且清楚着呢!秦阁老可真是好手段哪,在先比是在朝堂上用惯了的心机手段都使到了她身上吧?这才骗的她神魂颠倒栽倒在你手里。”
  秦敛面色不变,眼中却是暗光衣衫而是,他明白韩钊口中的“她”是什么意思,语气冰冷,“韩将军还是慎言得好,免得被人听了去,给她招惹来麻烦。”
  韩钊一听,这不要脸的家伙是明晃晃地承认了啊!
  他刚消下去一些的怒火腾地一下窜得比原先还高了,他逼近了一把拽住了秦敛的衣襟,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咬牙切齿道:“原来你还晓得这会给她惹来麻烦,你可明白,这件事若是被世人所知晓,你一个男人,于你,不过是多了个风流的浪荡子名号,你权倾朝野没人敢把你怎么着,可这世道于她而言,会有多么恶毒的揣测和攻讦你可曾想过,到时候你让她有没有勇气面对世人、面对她的儿子?!”
  秦敛一直淡漠的神色也骤然冷了下来,本来这就是他和她两个人之间的事,他甚至完全没有打算和韩钊解释什么,但现在韩钊一件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秦敛觉得要是再不说点什么,那在这个蛮子眼里,自己就真要成一个连自己女人都护不住的废物了。
  他一把挥开韩钊拽着他已经的手,冷声说道:“这便不劳韩将军操心了,我既已得到了我此生所盼的,便发誓能将她护得妥帖,她想要什么我便能给她什么,她若只想与我隐在暗中,那我便依她护她隐此一世,她若想光明正大,我倒要看看有谁敢说她一个不字。”
  韩钊听着,提起一口气来想反驳,但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能烦躁地拍着自己的脑门,在秦敛跟前来回踱步。
  “你……你可真真是了不起啊,如此自信,你一早有了这忒不要脸的心思了吧?所以早早地开始谋划了?”
  一切既已说开,秦敛也不否认,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被韩钊扯乱的衣襟,淡淡道:“韩将军也说了,秦某人权倾朝野没人敢怎么着,不然你以为我这些年费尽心思的往高处爬是为了什么?”
  “你!”韩钊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企图从对面的男人脸上看到撒谎的痕迹。
  眼前的这个男人在短短几年内一飞冲天,把控朝局,成了大召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内阁首辅,韩钊一直以为但凡这样的男人不用想都知道定是迷恋权势之人,没想到这厮居然就只是个痴情种而已。
  韩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他本是温家三郎的同门师弟,自幼便与那活泼伶俐玉雪可爱的温家姑娘相识,那时他时常上温家带着那姑娘上蹿下跳地玩耍,后来那古灵精怪的小姑娘慢慢地出落成了娉婷的少女,年少时的情谊总是最能令人动容,他便是在不知不觉间快了心跳。
  他随父第一次上了西南的战场,走之前他想待回来以后便请父亲去温家提亲,可是当他第一次凯旋而归踌躇满志时,才发现,心仪的姑娘因朝堂局势的缘故进了宫成了那母仪天下的皇后,
  韩钊只好将心底的不甘和遗憾统统压下,请旨长守西南边境,将曾经年少时热烈的感情慢慢冲淡下去。
  一直到二十五岁那年,孑然一身的他早已成了韩家长辈的心头旧疾,正好碰上他祖母病危,因为不想祖母遗憾离世,韩钊便在长辈的安排下娶了妻。
  妻子是标准的世家闺秀,温婉贤惠,一言一行都是在那礼教规范下教养出来的最端正的模板,韩钊戍边她便也随军去了西南,夫妻相敬如宾,日子平淡倒也无甚波折,韩钊觉得自己早已渐渐淡忘记忆中那明媚的少女。
  三年前妻子因难产去世后,媒人时不时上门,但他都觉得没甚意思,并无再娶之意。
  直到今年和南黎议和,他大胜而归护送南黎公主回了京,见到了那儿时记忆中的少女,这么多年她经历了许多也变了许多,但韩钊发现,她笑起来的时候始终是当年那个跟着他爬树摘果子笑如暖阳的女孩儿。
  韩钊感慨叹息,如今两人却早已不再是当年能忆起上树下河的郎君和女郎,年少时的悸动即便再一次鲜活,他也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表露,只能死死埋在心底。
  可是他没想到是,他连多一丝心绪都不敢泄露,不敢越半步雷池,有只不要脸的狼居然淌过了雷池直接就把人儿给整个叼走了!
  韩钊思绪万千,憋了半天才手指秦敛,恨恨地憋出一句,“那日在乾和殿后配殿其实你一早便知道我躲在里头了吧,你小子故意的是吧?”
  秦敛找了张椅子好整以暇地坐了下来,“也不早,也就在韩将军看我们相拥时倒抽那一口子的冷气时才发现的,事后本想命人悄悄了结了,免得惹来麻烦,后来发现是韩将军后便也就此作罢,毕竟,韩将军是我大召英勇善战之良将,你若死了,她也是会伤心失落的。”
  艹!这家伙怎么就这么欠揍呢!
  好不容易才忍住才忍耐下去的怒火再次高涨起来,韩钊实在忍不了拳头的痒痒,扑身而上,也不管什么武功路数,用最原始的近身肉/搏,挥拳左右开弓。
  他今天非把这不要脸的小人给打怕了不可,不然他真的鼻孔要得意地掀上天去了,边打边放狠话,“这可是你自己说过的,你会护她一世无虞,若是将来让她伤了一分一毫,我他娘的跟你没完!”
  秦敛也怒了,出奇的怒,毫不客气地重重还击,一拳正中韩钊俊挺的鼻梁,“韩将军什么时候还担了温五郎的角色了,我的女人我自会护好,于你何干,多管闲事!”
  韩钊只觉鼻腔内一股涩意,隐隐有温热流下,毫不犹豫,一圈砸在秦敛的眼睛上,骂道:“艹!你还够狠,老子就是有资格管,我与她是一起长大,我们青梅竹马……艹艹!”
  秦敛蓦地加重了力道,发了狠地往死里揍,
  韩钊暴怒到把上阵杀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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