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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请小心轻放-分卷阅读7

  一听这话,小斋子便知道忒邻已经与托托说了,也就斟酌了一会儿,摇头老老实实回答:“没有!”
  “厨房里的也没有?”托托拿出了知心姐姐的做派。
  小斋子赔着笑答道:“奴才打小便□□爹教训,后来又跟了督主,他们都叮嘱过小斋子不少话的。小斋子哪里有得罪人的机会呢!”
  托托竟也不刨根问底,到这里就收了尾。小斋子心下不知为何莫名有些空落落的,是了,这位女主子就算先前救过他一命那又如何,也不是那么神通广大的,何况他又只是个小太监,哪儿会有人费那么大劲帮他呢。
  小斋子刚要倒退,却听到面前的托托突然问了下一句话。这个问题显得有些突兀,她问:“你说是猫偷吃了你的饭。厨房那边为了防耗子,应当养着些野猫吧。”
  “不错。”虽然不知道为何,但小斋子仍旧乖巧地低下头去回答。
  “几只?”托托漫不经心地捏了提子塞进嘴里。
  “回夫人,”小斋子规矩地答道,“有六只。”
  “还真不少。”托托继而朝小斋子摆摆手,“你退下吧。宫里的规矩,下回我会问你。”
  等到小斋子退出去合上门,忒邻已经知道托托要动手,因此有些得意地装模作样在她身边像个侍女般的行个礼:“请吩咐吧,夫人。”
  托托抬手从舌尖取出籽来,光影之中她的笑容加深变为锯齿纹路的刀来。
  她就这么笑着道:“给我买些喂猫的口粮过来吧。”
  话说那一夜,在外边打算睡下的奴才走三三斋的主房外边经过,听到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以为是小偷,于是贸然从窗缝里往里看。
  结果,他看到那断了双腿的女真女人正趴在床上,她穿着水粉色的睡袍的嵴背上密密麻麻停满了灰褐色的麻雀,正一个个嘴里衔着提子。而她周围的床铺上则聚拢着六、七只肥大的猫咪,一听见声响,人、猫与鸟齐刷刷地朝这边看过来,眼睛里都放着诡异的光。
  不过那个下人很快就被从身后打晕了。忒邻叹了一口气,一边估摸着这人明天醒来会以为自己做了场噩梦,一边腹诽她的那位好朋友、好主子什么时候能学着谨慎当心一点。
  就在隔天晌午,厨房里的老妈子被忒邻客客气气地领着进了三三斋。
  她先前也有见过一面那位女真来的夫人,长得是端正的,只可惜身子残了。但也正好与纪公公配成一对。
  那老妈子刚进门就恭恭敬敬行了一道礼,却久久地没等到对方让起来。只听一声轻响,托托忽地往地上抛了两只调羹。
  那调羹一只是铜的、一只是木的,平日府里的下人分例粥都是从大锅里取,小斋子自从那一回之后就再也不吃单份的饭菜了,但这大家都喝的粥却还是惯例都要饮的。而且,分别给每个人的加糖或加盐也是由老妈子一手操办。
  托托的声音是柔的,也是软的,听起来甚至满是笑意,可是字句却又露着凶光。
  她说:“你好大的胆子。”
  那铜调羹上没有下毒,但那木调羹上却下了毒,在给小斋子的粥加料的时候只要换一下勺子在他碗里搅一搅,便能轻而易举下毒。
  而今天忒邻也已经从那老妈子屋子里寻到了剩余的□□。忒邻与托托都对_0_han_0_ren用药没什么了解,因此从那□□中也辨别不出什么。只是拿到那放药的瓶子的时候,托托看着瓶身的花纹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这个花纹,我见过……”托托左右摆弄着自言自语道。
  “什么?”忒邻也翻看了两下,对那波浪纹像蜥蜴一样蜿蜒的图案没什么感觉,“就是_0_han_0_ren常用的花纹吧?”
  “不。我刚醒来的时候,在我坐的那架马车里见过……”托托歪着头说,“是皇家的花纹呢。”
  面对那两把调羹,那老妈子已经慌了阵脚,跪地便却想要佯装不知来否认。听这个时候,托托突然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能这么快知道你何时下毒又是在何处下毒的吗?”
  托托骤然趴倒在椅子上压低身体想要把脸离她更近,乌黑的长发垂落下来悬在那老妈子跟前摇摆着甚是可怕。
  她根本就没打算给她辩解的机会,因为她已经认定了这毒就是她下的。
  这一回托托也不需要她回答,在老妈子刚说出“真的不是老奴干的”的前半句时便打断了她。
  托托一字一句地说:“是你宫里让你下毒的那位主子告诉我的。”
  此时此刻站在门边看着这一幕的忒邻心中感慨,又来了,托托又开始骗人了。其实他们根本连这老太婆是受人指使的证据都没有,但仅凭那瓶子身上有皇家家族的花纹,托托便断定了这件事有非同一般的幕后主使。
  而且托托还志在必得地握着拳,像是收到礼物的孩童一般兴高采烈地说:“我一定要把这个主使揪出来!”不免让人想问一句,您还记得您是要替小斋子出口恶气吗?
  女真民族擅长狩猎,与其他_0_han_0_ren眼中的蛮族一样是喜欢征战的民族。
  他们以部落为单位四处争夺生存的资源,优胜劣汰,物竞天择,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因此对于女真人来说,战斗是一种本能。
  作为野蛮种族,在对付俘虏上,他们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既然征战沙场,托托对从俘虏口中撬情报也别有一番兴趣。
  托托根本不知道那背后主使是谁,可是她就如此厚颜_0_wu_0_chi地说出了自己已经和那位交流过的谎言。
  那老妈子见状也慌了神,见到面前这人信心满满的样子,一下就跪倒下去磕头:“老奴该死!老奴该死!既然夫人也知道老奴是听令行事,还请夫人……”
  托托再一次打断她:“你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价值了,所以他抛弃了你。现在你的小命就握在我手里。”
  那老奴哆哆嗦嗦俯首之时,托托再一次高高兴兴地口快说下去:“我是女真人,在辽东却也听说过你们_0_han_0_ren的一些趣事。听闻你们有这么一个料理女子的法子,便是把人扒光了同猫一块儿扔进口袋,再从外边捶打,那猫便会把人抓得体无完肤。老妈妈,您见多识广,不知尝过这滋味儿没有?”
  说这话的时候,托托的笑脸一点也不阴冷,相反,却满是孩子气的爽朗与快活。


第7章 轮椅
  那老妇这就开始连连求饶了,把头磕得直响,哭诉自己也是为了赏钱一时昏了头才答应的。
  托托由着她求了一阵子,然后瞧着外边的太阳突然想梦呓一般喃喃道:“我可头疼得很了。”
  说着,她回过头来再一次看着老妈子,这一回,神情却温和下来。
  “我不敢信他。你看,他能随时卖了你,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卖我了是吧?”温温柔柔地说了前半句,到后面就突然用力起来,托托骤然铿锵有力地说完下半句,“我让铃儿去给我取一只装猫用的麻布口袋来,你从现在开始,告诉我,她为什么要杀小斋子、下一回杀谁、什么时候动手,全部给我说清楚。不然的话,等铃儿回来我还没满意就杀了你。在这里,立刻。”
  忒邻闻声立刻转头出去,却其实只是候在门口。
  不给对方发言权,而且还要限定时间不停地追问,前有诱惑后有威胁。吓唬人罢了。忒邻有的时候拿托托的恶趣味实在是没办法。
  果不其然,那个其实什么底细都不大清楚的老妇立即开始哭嚎着口不择言了。
  她说她也不知道,又说那大丫头过来的时候说了让她小心点,还谴责了她为什么先前从未上报过小斋子是个腿脚功夫那么厉害的,惹得娘娘生气了。又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是杀夫人怎么就变成了杀小斋子。
  做到这一步,基本上事情就算完了。
  只是越听这经过托托脸色越发古怪。
  这么看来,要杀小斋子的是宫里的娘娘,且一开始要杀的还是她。杀小斋子缘由是小斋子功夫太好。
  来这里的这些日子,她早就摸清楚了。除了平日里家里留的几个影卫功夫好点以外,小斋子这一类的根本就手无缚鸡之力。托托用她那不够发达的脑子好好想想也能猜到,此事要联系起她刚来时马车上的那场刺杀。
  她因为残废所以没被怀疑,所以那位娘娘误以为杀了那些人的是小斋子。
  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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