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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道-分卷阅读6

头向包子铺老板:“你报官了?”

包子铺老板大惊失色,猛地摇头:“没有啊,我们按照您的吩咐把骸骨用稻草收殓了,然后才出来办事,让大嫂子在家守着,怎么官兵就来了?”

这具骸骨挖出不到半日,况且只有他们三个人知情,怎么官兵就收到消息上门捉人了?

被贞白锐利的目光一刺,包子铺老板急了:“我真没有!”他手提竹篮和柳木,大步上前拦在中间,讨好问,“官爷,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妇人一见包子铺老板和贞白,哭得更伤心了,无助地喊:“救我啊,我没有杀人,没有杀人。”

官差横眉竖眼道:“你是何人?别挡着衙门办案!”

包子铺老板低眉顺眼答:“我叫赵九,是她街坊.这不她家出了事,左邻右舍的帮忙搭把手么……毕竟死者为大,她丈夫还没下葬,各位官爷怎就来抓人了,究竟犯了啥事啊?”

官差有些不耐:“有人报案,王六家杀人埋尸。”

包子铺老板心里一咯噔:“何人报案?”

官差道:“一小女孩在街边玩着一截手指骨头,恰巧被路过的何大爷瞧见,说是误入王六家院子拾到的,遂领着那孩子来衙门报了案,果然证据确凿。”说着推了包子铺老板一把,“别挡路,快闪开。”

赵九一个没站稳,踉跄着倒退几步,眼看着官差把妇人押走。

什么熊孩子跑人家院子里捡手指头玩儿?!

路人一旁观望,七嘴八舌的议论:“这王氏真杀人啦?”

“听说还把人埋在院子里呢。”

“哎哟作孽啊,太吓人了。”

“不会吧,那夫妻俩平时挺和善的呀。”

“知人知面不知心,瞧见没,官爷手里那一包,就是从王氏院子里挖出来的尸骨。”

众人一阵唏嘘,赵九转过身,对贞白道:“是个小孩……”说到一半就顿住了话头,保持着微张的唇形,目光穿过贞白的侧颜投射在青衣女童的身上,她站在横开于大街处那道逼仄的陋巷口,纤细苍白的手指搅着青丝,一下下转动时,腕颈的铃铛却不响。

赵九听不见,可贞白却听见了,她闻声回头,那女孩便咧开嘴角,露出甜甜的梨涡。

赵九之前就觉得这丫头有些奇怪,而今又见她站在何大爷身边,当下窜上前,用提着柳木的那只手指向女孩:“你你你……”又觉得这熊孩子要知道自己玩了人骨早该吓尿了,顿时谴责不出口,所以手指头一转指向何大爷,“我说何大爷,都是街坊邻居,王六他家已经够倒霉的了,你这不是把人往绝路上逼么?”

何大爷:“我当时也吓一大跳,想也没想就拉着孩子去衙门,哪知道是在王六他们家捡到的!瞧瞧,人在做,天在看,别以为杀人掩埋就能瞒天过海,早晚都要遭报应的。”

这报应所指便是女儿失踪、王六惨死、王氏绳之以法!

赵九脸色一沉:“您老话可别乱说,遭什么报应!都还没查清楚呢,别弄出个冤案来。”

那何大爷是一路跟着官差进王家的,亲眼目睹他们刨开草垛,从坑里将骸骨挖出,甚至还挖出一把铁锹,何大爷猜测,估计是杀人埋尸的凶器。王氏看到这把铁锹的时候,眼睛都直了,好半天没回过神。

衙门内有仵作验骨,不难推演这具骸骨已经被埋二十余年,鉴定性别后,官府则从三十年前开始翻查失踪人口。

何大爷还欲与赵九争辩:“现在人赃俱获,那王氏一看就心里有鬼。就算她不是凶手,肯定也知道内情。”

赵九急道:“说话不用负责就可以乱说是吧?上来就给人扣罪,还肯定、你肯定个球啊。”

何大爷嘴角抽搐,在大街上被人指着鼻子开骂老脸有些挂不住,顿时尖酸刻薄起来:“哎哟赵九,平时没见你多热情,怎么王六一死,你就百般殷切地往人寡/妇门前凑,打得什么主意呢?那心思都顶脑门了也不知道收一收,可别半夜进错了被窝啊!”

“我去你个老不死的,满嘴喷粪!”赵九一嗓子骂开,那捆柳木直接砸了过去。

何大爷猛地退后躲开,脸红脖子粗地喊:“好你个王八羔子!被人说中就急眼儿了是吧?不就是打着馄饨铺子的主意吗!就你那点龌龊心思,早盼着人丈夫两腿一蹬然后自己替补上去吧?可惜,天不遂人愿,馅饼还没啃上,那寡/妇就给下狱了,你白殷勤这么久,还不得来恨上我!”

这何大爷出了名的刻毒,比那些背地里嘴碎的妇人也过犹不及,舌/头一卷就是淬了毒的利箭,刺得赵九咬牙切齿,跳脚道:“别他妈搬弄是非污人名声,王六如今尸骨未寒,当心他半夜爬起来抽你个老不死的。”

何大爷冷嘲:“我又没跟人寡/妇门前凑,王六即便诈尸,抽谁还不一定呢!”

比嘴贱,赵九道行远远不及,若是动起手来,他一篮子扣在何大爷头上,香火纸钱倒散下来,一包朱砂粉末撒了满身,接着便是一阵拳脚落下。

何大爷鬼哭狼嚎:“来人啊,_0_da_0_ren啦,救命啊,要死人啦,赵九你个杀千刀的啊……”歇斯底里地将已走远的官差给嚷了回来,纷纷把赵九从何大爷身上扒下来。

何大爷岁数大了,被揍得哎哟连天,把竹篮从头上摘下来狠狠朝赵九砸过去,鼻青脸肿的捂住胳膊哭道:“官爷啊,这王八犊子是想要我小老儿的命啊,乡亲们可都看见了,就因为我说了他跟那王氏的丑事,他就想杀人灭口,我看他就是做贼心虚,说不定王六就是他俩设计谋害,快把他抓起来!”

“放你娘的狗屁。”赵九气得跳脚,又被官差压了回去,他只得扯着嗓子骂:“你个老王八蛋成天游手好闲,就知道搬弄是非颠倒黑白,活该生不出儿子一辈子光棍儿,我呸!”

一口唾沫飞溅在何大爷脸上,他顶着满脑袋朱砂,整个人红彤彤的,活像只炸了毛的染色鹌鹑,撸起袖子冲上前:“_0_gou_0_niang_0_yang的……”

半途就被官差架住了,气势迫人道:“当街打架斗殴,还有没有王法,当我们是死的吗!通通带回去!”

一场闹剧止于两人被官府押走,贞白不敢断定赵九此番表现出的帮衬是否如何大爷所言是有所图谋,毕竟人心难测,看不得表面。况且她遇见赵九之时,正是王六遇害当日,其为人并不了解。

人群一哄而散,贞白并未跟上官差,因为眼下令她疑虑的,却是面前这个小女孩。

贞白直截了当开口:“是你在生事?”

小女孩意犹未尽的看完这场闹剧,迎上贞白的目光,微微斜着脑袋,稚气道:“我就是想找她给我煮一碗馄饨,这也叫生事?道长……”女孩的目光扫过贞白眉心一竖红痕,又在其沉木剑上逡巡,此剑通体乌黑透亮,遇水则沉,本是道家法器,剑身却以蛇纹盘踞,入目邪气,顿显可怖阴森。

女孩音如银铃,话锋一转:“谁生事还说不定呢,我看你,就是名妖道吧?!”

贞白面色如常,反问:“你又是谁作的孽?!”

女孩澄澈的眼眸忽地一沉,眨眼间又隐褪殆尽,仿佛那一瞬戾气只是错觉。她仍是一脸天真无邪,笑眯起眼,对贞白道:“你救回来的那个男人已经醒了,去了县衙认尸,我特来告诉你一声。”

贞白挑眉:“你在跟踪我?”

“多情!你打哪儿来的,我跟踪你作甚?”女孩眨了眨眼,坦言,“一个多月前,我跟着他来的。”

女孩说:“你不知道他是谁吗?”

贞白眉心微蹙,女孩续道:“李怀信,太行道掌教千张机座下亲传_0_di_0_zi,他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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