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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道-分卷阅读109

间捕捉到的阴煞气,那其中的危险性也是他们尽在掌握的,所以应付起来,心里有底。但在这里,明明有只地缚灵,人阳灯,几名阳气受损的人,却全都隐在寺庙之中,透不出怪异的源头。

这说明此地要么没问题,要么连他们俩都看不出来,若是后者,那就相当棘手了。

当然,也不排除这里的秃驴打掩护,或者他们自己作孽,捂得太严实。

李怀信不想坐以待毙,也不可能带着集体搞侦查,那太张扬了,容易打草惊蛇,再看走出来的一早,特别像只拖油瓶。

拖油瓶察言观色,路上有一句没一句听了个隐约,此刻瞅着李怀信的脸色,深深感觉被嫌弃了。

贞白扯下一根头发,卷在一张朱砂画的黄符里,将阴沉木剑和符箓交给一早,嘱咐:“我们得去寺庙探探情况,没回来之前,若是遇到不能应付的危险,把这道符箓焚在剑上,能护住一时。”

_0_qing_0_tian_0_bai_0_ri的,一早不疑会遇到危险,但还是接过来,点点头应下。

随后,为保险起见,又将冯天纳入五帝钱,李怀信还装模作样的拜托顾长安帮忙照看一下孩子,都懒得编理由,随便搪塞了句有事要办,就和贞白离开了。

顾长安都没来得及应承,他俩的背影已经走远了。

这是有多不负责任的两个人!

贞白昨晚把寺里逛了一大半,不打算故地重游,准备把剩下的小范围探完。

寺庙西侧,羊肠小道尽处是一座座砖石塔,塔身高低错落,高者数丈,小者径尺,布局规整,塔形不一,有石经幢式塔、方形单层浮屠式塔、密檐式砖塔和覆钵形藏式石塔,或叠檐五重,或六角七级,或八边十三层檐,造型千秋,历久弥新,形成一片巍峨壮观的塔群。

李怀信二人刚要走近,就被两名看守在此的武僧拦住了:“施主留步。”

武僧面容严峻,堪比金刚罗汉,铜墙铁壁似的矗在小路中央,稳如两座泰山。

“怎么?这里不让进?”

武僧作辑:“此乃华藏寺历代高僧安息之地,生人勿进。”

李怀信有所耳闻,立刻反应过来:“抱歉,走错路了。”

武僧作辑,并未多言,只硬邦邦道:“请回吧。”

李怀信朝里望一眼,便不做停留,转身往回走。

贞白有片刻迟疑,跟住他:“这些是?”

李怀信轻声说:“墓葬塔。”

他见贞白一脸疑惑,又解释道:“按照佛门规格,有道高僧圆寂后,会树碑建塔,刻字铭文。”

李怀信一指身后:“看这些墓塔形成的规模,有不下百八十座,华藏寺少说也该延续了几百年。”

待回头不见两名武僧,李怀信冲贞白偏头示意,倒右一拐,绕着墓塔群的外围走。

“要进去么?”贞白多此一问,对方的目的太明显了。

“来都来了。”李怀信左右提防,借着一棵棵披雪的侧柏掩护,一路横穿,打算越墙:“总该探探世代高僧的长栖之地。”

说着双双攀上围墙,撑住石沿,李怀信刚要往里跳,蓦地被贞白攥住,一股无形的力量裹着劲风,利刀一样从里头卷开,二人猛地跃下墙外,堪堪避过,但贞白的一片衣角还是被厉风割了道口子。

她抬头望,上空隐现出一个法印,淡金色,覆盖住整片墓葬塔林,形成保护罩,稍纵即逝。

贞白道:“这里布了法阵。”

李怀信盯着那道消散的法印,眯了眯眼:“不是刻意布下的。”

“嗯?”

“这里葬的都是华藏寺历代高僧,他们坐化后仅剩一瓦罐骨殖,大家称什么来着?哦对,舍利,一生功德修为尽在此,葬入塔林,便自动形成法阵,阴邪难侵。”他指了指虚空,那抹消散的法印处,说:“那是功德,百余名高僧累积起来的功德。”

太厚重了。

就算他们不是一个流派,也应该被尊敬,而不该像自己这样去冒犯,他转身:“走吧。”

李怀信难得反省自己,华藏寺墓塔处的功德如此厚重,这里的僧人又循规蹈矩,每天起早贪黑的念经,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思索间,余光瞥见一抹鲜红,李怀信移开的目光瞬间挪回去,他刚才没注意,贞白的袖管上割了道口子,削破了皮肉,此刻鲜血顺着手背流下来,滴在洁白雪地上,从小路尽头延伸至脚下,长长一串,格外醒目。

李怀信‘嘶’一声:“你没感觉到疼吗?”

当事人还浑然不觉,一低头,才发现手背上有血,她镇静自若的挽起袖管,腻白的手臂上一道细如蛛丝的伤口,太细了,像薄如蝉翼的利刃削成,割破了血管,殷红色。

“倒没觉得疼。”贞白一副毫不紧要的态度,伸手抓了把侧柏上的雪,没轻没重的摁在手臂上,从伤处一捋至下,刮掉了那层血,很快又有新的鲜血溢出来,被贞白重新一把雪捋掉。

李怀信没见过这么处理伤口的,一点没对自己客气。

“你别弄了。”他实在看不过眼,掏出帕子,压住伤口,给她做简易包扎:“那道法阵实在锋利,刚才若是闯进去,指不定能把我俩切碎了。”

贞白垂着眼皮,思量了一下:“刚才有一瞬间,我似乎在塔林里看到一抹白影。”

浮光一样掠过,她无法确定,怕是眼花。

李怀信手上打结,倏地抬头:“什么白影?”

贞白略微摇首:“可能看错了。”

头顶一片暗淡天色,他们走出羊肠小路,贞白刚好用积雪擦干净指尖,素白的双手潮湿,并没感到冰冷。再往前一段路,有和尚拎着把高粱扫帚扫雪,李怀信便挑了那段清扫干净的道路走,他们若无其事,就像逛院子,晃晃悠悠登上石砌的台阶,没两步,就被叫住了。

“施主留步。”和尚扶着扫帚:“佛塔不对外开设,二位若要礼佛,可到大雄宝殿或天王殿。”

贞白远眺山顶佛塔,呈八角形,阁楼式,叠涩七层出檐,翼角反翘,每檐檐角挂风铃,自下而上,逐层收分,塔基由仰莲瓣砖雕须弥座,塔刹为八角攒尖式,冠以尖葫芦宝珠,屹立佛山之巅,挺拔巍峨。

“不对外开设吗?”李怀信面带遗憾,下台阶:“本想四处看看呢。”

和尚作辑:“华藏寺戒律森严,二位施主还是不要随意走动。”

李怀信嘴角含笑,心口不一的应下了,他向来我行我素,浑身反骨,最不是个听话老实的主儿,哪儿去不去,都得自己拿主意。但也掂量着分寸,不会在佛寺里明摆着撒野,迂回的晃荡几圈,途中肚子饿,他又不愿吃斋饭,青菜萝卜炒一锅,委实寡淡,便择了间佛堂,在供桌上请了俩果子,分给贞白一个,先垫吧垫吧。中间一盘素饼,李怀信拿一个,心道给菩萨吃的应该差不离,结果咬一口,又干又硬,石头一样,差点硌掉两颗牙。

李怀信捂嘴,五官皱成一团。

“怎么?”贞白问。

李怀信:“……牙疼。”

他将素饼搁功德箱上,拍了拍沾手的饼屑,心里苦。这一路上吃不饱穿不暖,还要行侠仗义,自己当初怎么就那么想不开,放着大好的舒坦日子不过,非跑世道来受罪?

哦,想起来了,因为他那假正经的_0_da_0_shi兄秦暮隔三差五下山历练,四处行侠仗义,然后威风凛凛的回来,一时风头大盛,_0_pi_0_gu后面一帮吹捧_0_da_0_shi兄的小迷弟,又爱背地里嚼舌根,总是捧一个踩一个,活活把李怀信踩成个养尊处优的废物。

这帮兔崽子一个比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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